邪晰嘴里咬著布巾,嗚咽著,大汗淋灕地喘著粗氣。
穩公的雙手毫不留情地在他月復上壓撫著,往下順著胎位。
「唔呃……呃……」邪晰不停地搖擺著頭頸,間或抬起上身,抵抗著無邊的痛楚。
為了怕他不能自己的反抗,穩公已把他的雙手縛在了床頭兩側。
終于,胎兒已經下墜到骨盆處,卻被擋在狹窄的出口不能前進了。
穩公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很黑了,,邪晰的時間不多了。羊水也在剛才的壓撫中,幾乎流盡。
穩公的額上也滲出了細汗。他對小綠示意一下,以現在的情況,不得不那麼做了。
邪晰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四周在發生什麼事了。他的腦子已經開始昏沉,思緒漸漸凌亂,不知飄到何方……
突然,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毫無準備的,生生碎裂開的劇痛把他驟然痛醒。
「啊!」
邪晰慘呼一聲,猛地挺起脖頸,眼楮睜得大圓,全身僵直了片刻,粹然松倒,昏了過去。
在醒神香的刺激下,邪晰迷迷茫茫地睜開雙眼,意識混沌不清,感覺自己在滿身都在的痛著。
無痕用干淨布巾蘸上參湯水,輕輕抹在邪晰早已干涸的唇上。邪晰沙啞的喉嚨,隨即發出一聲痛鳴。
邪晰的骨盆已經被沁寒風利落地劈碎了。和肚子的疼痛,不知道哪一個更讓他難以忍受。
疼!好疼!
邪晰的意識中滿滿地就是這幾個字,舅舅在耳邊的話語根本沒有听進去。
「用力!主子,用力!」
突然好一陣強烈的墜痛,痛得他全身又都痙攣了起來。
邪晰強撐起頭顱,看見無痕正在穩公的示意下緊壓他的月復部。
不!不要了!不要了!
邪晰恢復了些神志,心中嘶喊著,卻發現嘴上還咬著布巾,只能再次發出悲鳴之聲!
穩公按著邪晰雙腿,不斷向他喊著︰「主子,醒醒!孩子就要出來了,用力!用點力!讓它出來!」
用力?
邪晰徒勞的在枕上轉著頭,腦中茫然地轉著這個詞。他現在全身幾乎再也沒有絲毫力氣,怎麼用力?
又一陣撕扯和墜痛,汗水混合著淚水從邪晰的眼角滾落。
邪晰的呼吸開始急迫起來,痛楚從身體深處迸裂開來,整個人都要被拆散了一般。緊緊咬住布巾,攥緊束著床下的被單,邪晰拼命地吸氣,凝起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用力。「下來了!是個男孩!」有人叫道,房間里響起了嬰兒的啼哭。此刻邪晰已經痛死過去,在彌留之際他緊緊的拉住小綠的手,「小綠把他送去魅紅樓,」他伸出學淋淋的手,撫模著嬰兒的臉再見了,我的孩子,然後從身上取下一塊,玉佩交給他,快走」小綠接過孩子,然後消失在了夜色中,「主子小綠定不負使命,拼死也要護好小主子。」
夢邪晰也昏死過去。無痕靜靜的守在身邊,雖然他責怪晰哥哥送走了小皇子,自己的佷子,可是皇姐這麼痛恨晰哥哥,這是個和好的機會啊。可是晰哥哥堅持他也不好,夫妻之間的事,還是有他們去解決,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墨姐姐,她武功那麼好,不會出啥事,可是他總是放心不下。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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