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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眾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移到了門口,卻見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唐俊。
只見此刻的唐俊一臉的鎮定,手腕和衣角上依稀有幾紋黑黑的毛線,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鑽過沾染的。
一個晚上都未曾見到唐俊的身影,而這個時候唐俊卻突然出現,這讓人頓時感到一陣疑惑,這個唐俊的行跡未免有些太過詭異了些。
韓國仁听唐俊如此一說,之前皺起的眉頭又送了開來,立即走到唐俊面前,輕聲說道︰「快,俊兒快將血靈芝拿出來讓袁公子對癥下來。」
從韓國仁的神態表情以及說話微帶顫抖的聲音,不難看出韓國仁對周冰是多麼的關心,這也不由地讓正堯心中有點驛動︰難道韓琛所言的是真的?周冰果真是韓國仁的私生子?
不過這些事情暫時不是該考慮的範疇,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將周冰救醒,問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那感覺微微點頭,對著韓國仁說道︰「舅父不必擔心,我想冰弟不會有什麼的。」
說完,唐俊立即走到袁海雲面前,從懷中取出了一包粉末,遞給了袁海雲。
袁海雲詫異的看了一眼唐俊,然後接過粉末,湊到鼻尖聞聞︰「嗯,就是這個味道,好,現在有了這味藥,相信周兄不出三個時辰就會蘇醒,諸位現在可以先回去歇息了,我看大家都臉上也或多或少都有了倦意。」
說完,袁海雲隨即開了個藥方子給一旁的韓國仁,示意他照此方子進行抓藥。
「那好,就有勞袁公子了!俊兒,。我現在就派人去抓藥,你帶幾位朋友先回去歇息吧」
韓國仁感激的看著袁海雲說道,然後將藥房遞給了一旁的下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仍舊昏迷的周冰,才緩緩轉過身,往屋外走去。
「是,舅父。」
見韓國仁離去,眾人也不願多加打擾,于是也都紛紛離去,屋子里便只留下周冰一人。
正堯和袁海雲在唐俊的帶領下,再次往東苑的居所而去,與之同行的還有柳彥寧安等五人。
「呆子,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走在路上,寧安湊到正堯身前,輕踫了一下正堯的手臂,悄悄說道,看來寧安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此事容後再說,現在先回去睡覺吧。」
正堯打了一個哈欠,示意自己困了,于是寧安只得悻悻地與朱祿穎小曦三人往自己的住所而去。唐俊對正堯幾人寒暄了一番,同時也為張誠和柳彥兩人安排了與正堯挨在一起的廂房里面住下,然後就往自己的臥房而去。
待唐俊離去之後,正堯四人卻並沒有立即回房,而是往隔壁周冰之前所住的臥房走去。
「三弟如此神秘般的到這間屋來,到底有何目的呢?」柳彥對整件事情並不了解,但是見正堯沒有跟寧安說,而且還等著唐俊離開才悄悄進屋,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咱們先看看,一會兒再細細說。」正堯徑直走到床頭上,然後緊緊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頭死黑貓。「海雲,你看看。」
只見正堯將死黑貓提在手中,移向了袁海雲。
「此貓面目猙獰,唇口大張,兩只前爪伸出,分外有力,應該是極度凶惡的餓貓。咦?這是…」袁海雲說著把手伸到死黑貓的前爪上,定楮一看,似乎有所發現。
正堯點點頭,道︰「沒錯,我也覺得這貓很奇怪。首先,這乃是韓府大宅,怎會有如此凶惡的餓貓呢?其次,這貓的兩只前爪上面的指甲分外的干淨,這與一般在地上爬行的貓完全不同。而我仔細一看之後,竟然發現這指甲上面其實是被人涂抹了東西的。」
「涂抹了東西?」柳彥和張誠來兩人都不由詫異的看著正堯,心中則是一團不解。
袁海雲笑了笑,立即接過話來道︰「這指甲上涂抹的就是生長于蒙古特有的曼陀羅,相信周兄之所以昏迷,是有人早有預謀的。」
「預謀?這又從何說起?」
張誠沒有想到,這才一日不見袁海雲,怎地他就變了一個樣似的,大有正堯的作風,不禁接口問道。
「我懷疑之前的三位公子應該也是中了這種曼陀羅花之毒,而這種稀有的毒會通過細小的傷口感染到,在短時間內會有心跳停止,脈搏減弱的征兆,如不仔細檢查是很難發現的。而如果長時間無法對癥下藥,那麼感染者輕則醒來以後全身毫無知覺,口不能言,儼然一個活死人;重則毒氣攻心,回天無力。我想當初的三位公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死,只是昏迷導致不省人事,結果…」
袁海雲將自己所分析的都說了出來,倒是讓一旁的張誠和柳彥一陣另眼相看,想不到平日里反應最慢的袁海雲,今日竟然變得如此會推理,實在有點感到意外。
正堯听著袁海雲的分析,不禁再次點頭,然後又道︰「沒錯,這也是我所認為的。而且眼下我發現了最有可疑的兩個人,一個是至今還沒有出現的韓琛,一個是東苑的主人唐俊。」
「三弟所言,想必經過了一番斟酌,不知三弟為何會懷疑此兩人呢?」張誠插口道。
一旁的袁海雲和柳彥也看向了正堯,看來他們也很想知道正堯為什麼會懷疑這兩人。
「第一,韓府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韓琛竟然連照面也沒有打過,這點于理不合;第二,唐俊再三挽留周兄再次留宿,結果就出了狀況,這件事與他無關的話,實在有點說不通;第三,兩人都是韓府的人,而且都有想要奪得韓府家產的動機,如此一來,之前的三位公子也好,現在的周冰也罷,這兩人應該月兌不了干系。」
正堯放下手中的死貓,緩緩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柳彥立即追問道。
正堯搖搖頭,對于此,他暫時還沒有好的辦法︰「暫時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過至少眼下已經有了眉目,我們便可以暗中查探。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現在回去睡一會兒,明日再在府中調查一下這兩人,看看他們倆人平時在生活上都有哪些習性癖好,在公務上有哪些不妥的地方。」
袁海雲也點點頭,也只能這樣,畢竟現在還沒有掌握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于是眾人便就此回房,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待第二日一大早,寧安等人就在屋外吵鬧著,將在睡夢中的正堯等人給攪醒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好起床穿衣,稍作洗漱,然後出門。
剛剛走到韓府大廳,準備去吃早點,結果就撞見一臉睡意的韓琛從大門外走了回來。
「給我站住!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韓國仁略帶微怒的說道,周冰昨天晚上不省人事,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僅不關心,竟然連家都沒有回來,也確實讓韓國仁有些生氣。要知道,韓府就只有韓琛一脈單傳了,韓國仁對韓琛的嚴厲自然要強過周冰唐俊等人,如此一來,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二叔。」韓琛軟綿綿的回了一聲,也你不在意韓國仁是否是生氣,然後拖著身子往內屋而去。
「你冰弟現在還昏迷不醒,難道你就不想去看看他麼?」韓國仁提高了分貝,心中的氣憤自然不言而喻。
唐俊見勢不妙,立即走到韓琛身前,嘀咕了兩句,只見韓琛又打了一個哈欠,睡意似乎真的很濃。
「哦,知道了。」韓琛也沒生氣,調過頭,然後往韓國仁指的方向,向著周冰的病床走去。
見此情況,韓國仁不禁搖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句︰「真是個沒出息的人。」
將韓琛扶進內屋之後,唐俊又從屋里走了出來,走到韓國仁面前,輕輕說道︰「舅父不要生氣,我想表哥他最近因為玉器行的事務太忙才導致沒什麼精神,方才我已經跟他說明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他現在已經很關切的去看冰弟了。」
眼前的一切,正堯等人也都自然而然的看在眼里。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韓琛擺明昨晚就是一夜沒睡過,至于做了什麼,那就有待斟酌,顯然唐俊越是這麼說,越會令韓國仁生氣,這唐俊的用意自然可想而知。
而昨天晚上韓琛究竟去了哪里,他與昨晚的這件事有沒有關系,那就有待商榷,不過總的說來,這件事情卻是越發的有些撲朔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