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寫的有點快,質量一般,主要是時間緊迫,逼于無奈。如果晚上早點回來的話,會加一更的,希望大家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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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嵩突然的一聲驚呼頓時讓周圍的空氣也瞬間震蕩起來,而在場的十二名中年男子無不為這一道突如其來的驚呼頓時一顫。雖然眾人都知道嚴嵩與正堯有所芥蒂,但實在無法想象嚴嵩的反應會如此的大。
片刻之後,嚴嵩又再次回到了鎮定。周圍也開始靜了下來,只是這種靜讓人感到有些無法呼吸。
「稟大人!雖說這李正堯為人處事有些不太令人滿意,但是恕卑職直言,這三場試題由李正堯作答出來,確實有與眾不同之處。且此人見解獨到,想法新穎,分析問題全面又透徹,不得不說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見嚴嵩默不作聲,毫無異樣,周圍的氣氛顯得甚是異常,讓人頗感不適。那紅衣官員這時才忍不住再往前邁了半步,戰戰兢兢的說道。
嚴嵩對李正堯到底是抱著怎樣的一種態度,其他人確實是很難預料的。雖說表面上嚴嵩似乎有幾次是在針對李正堯,但是又不見得嚴嵩要將其置之死地,所以這點實在讓人費解。
「不錯!不錯!這個李正堯果真是個人才,老夫倒是挺賞識他的,好吧,你們先行退下,這里就交給老夫了。」嚴嵩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過隱隱間又露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在場的十二個人听到嚴嵩如此發話,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等這一句話也等的夠久了。于是眾人紛紛躬身後退,逐個離去。
「李正堯啊李正堯,即便你有大將之能,治世之才,但是老夫卻偏偏不會如你意!哼!會元?哈哈哈哈……」
人去樓空,只留下嚴嵩一人在遠處坐著,看著手中的那一份試題,發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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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蜀州會館,已經臨近夜深。
科舉會試完畢,正堯等人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本來在與寧安告別之後準備就回蜀州會館好好休息一番的,結果踫到了京東商會的周冰,不禁又寒暄了幾句,隨後韓國仁又差人送信來,準備為蜀州會館的考生們慶賀一下。
別人盛情,自然難卻。所以一大幫人便在溫香玉苑大排筵席,昏天昏地的喝酒唱曲,倒也瀟灑快活。正堯柳彥張誠等人似乎都玩的盡興了,一個二個喝的醉醺醺的,引得一片嘩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周冰今日顯得尤為的拘謹,與平日正堯所認識的那個隨意豪放的周兄大不相同,這點讓正堯頗感無奈。不過也因喝多了的緣故,最後都沒有放在心上。
洗完澡,整理一下床鋪,正堯幾人終于躺在了自己那久違的床上。借著還沒有醒轉過來的酒意,臥室里四人開始談起心來。
「我說正堯啊,這次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你考的不錯嘛!」袁海雲似醉非罪的說道,同時還不忘打了個嗝。
張誠也跟著道︰「沒錯沒錯。今日在太學樓門口與三弟交流之時,我就發覺三弟在言語之間都顯得頗為自信,看來此次會試結果,三弟定然會有個好收獲。」
「呵呵,你們也太過夸張了點。」借著柔和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得見正堯那張醉意十足卻表露著真實笑容的臉,輕模鼻尖之後,正堯繼續道︰「說句實話,對于這次的會試,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把握。只是考試一開始之後,一看那些題目不得不頓時讓我喜出望外。原來之前我所重點關注的題目都出現在了會試之上,其中還包括最後的策問五道,所以,在應答的時候,是顯得稍微輕松一些。」
「原來如此!看來三弟的判斷能力很強啊!」柳彥也不禁贊嘆一聲,若非是正堯對會試題目有一定的判斷力與預見性,那麼就是正堯的運氣實在太好。
要知道,提前就對將要考的內容熟記下來,那需要花多少心思,費多少心神才能做到?
「呵呵,哪里哪里,全靠我的運氣好而已。」正堯尷尬一笑,權當笑料罷了。
張誠不以為意,正堯擺明就是謙虛,于是又道︰「對了三弟,那策問五道你都答了什麼?我想三弟你機智過人,想法也與常人不同,想必答得也很有新意吧!」
對于正堯之前的表現,大家其實也都見怪不怪了,所以現在已然成為了一種慣性,認定正堯即使在科舉會試上,也一定會別出心裁,甚至還會一鳴驚人的。
「是啊是啊!我說正堯你的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呢?每次都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出來,老實交代,這次會試你是不是又不走尋常路了?」
袁海雲也跟著起哄說道,不過此刻的他倒是顯得清醒的很,一點也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正堯沉吟了片刻,然後淡淡的說道︰「其實……其實也沒什麼,總結出來,就是七個字而已。」
「七個字?」
這時,一旁眯著眼楮養神的柳彥也跟著起身湊到了正堯身前,三人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正堯說道。
正堯三人如此,不禁覺著好笑,三人的表情也太過了點吧。
「呵呵,七個字便是‘作詩寫賦論東西’!當然啦,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其實都是在胡扯瞎侃而已,只不過用了大量的修飾詞將其掩蓋住了,讓人不易察覺,反覺另有深意。」
說到這里,正堯也表露出了自信。之前自己沒想過考多好那是因為自己覺得對科舉考試不熟悉,而且又怕自己所掌握的與會試內容無關。可是一考下來,與之前正堯的想法卻是相悖的,如此一來,正堯或多或少也有了考個好成績的決心。
看見正堯自信的樣子,張誠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對于正堯來說,只要在他的臉上看到自信,那就表示此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之前無論是查案還是推理,都已經一一應證了這一點。
一旁的柳彥也微微露出了贊許的眼神,而袁海雲雖然不怎麼明白那七個字到底所指何意,但是他是相信正堯的,于是也笑了笑。
見眾人都表露出欣慰的笑容,正堯繼續笑道︰「‘作詩寫賦論東西’其實主要是在‘論東西’上,而此東西並非實在的東西,可謂寓意非常。細細斟酌之後,不難發現,這大明王朝的格局正是如此。」
正堯越發的說的深入,眾人听的有些雲里霧里,不過這也更加的引發了眾人的好奇之心。
窗外一片寧靜,月華柔美的灑在地上,好似一層白霜,而屋內則是一片慷慨之音,指點江山,文字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