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狠狠寵你 第十一章夏夕月的改變【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林愛穎

歐陽瑞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夏夕月是全天候貼身伺候歐陽瑞。夏夕月每天吃住在醫院,還要記下司徒澈的醫囑。忙的不可開交,然而她卻忙的格外的幸福。

而這些天夏夕月為了能讓歐陽瑞的身體好起來,天天叫張嫂變著樣的給歐陽瑞炖補湯。歐陽瑞看著夏夕月天天為自己忙進忙出的,既幸福也心疼。以前都是歐陽瑞天天照顧夏夕月,現在反過來夏夕月貼身照顧歐陽瑞。歐陽瑞沒想到夏夕月會把自己照顧的這麼好還真是有些驚訝。這天夏夕月又端來張嫂送來的補湯進來,歐陽瑞看著夏夕月神采飛揚的樣子,笑著說到︰

「老婆,我怎麼感覺自從我受傷以後,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了,哪里變了,變瘦了?」

夏夕月故意裝作沒听明白一樣。

「呵呵,變的會照顧人了。」

歐陽瑞還在心里想到,他老婆一定是戰斗型的女人,遇到越困難的事情就越是堅強。也許等他身體一康復,夏夕月又會變成像以前一樣的嬌弱。只需要自己的保護。

夏夕月在心里想想,確實也是,自己是變了。

她想︰一個女人不管平時如何嬌氣,但是在對放需要你的時候都能站起來。

「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來喝補湯吧。這是張嫂剛炖的烏雞湯,很補得哦。」

夏夕月高興的對著歐陽瑞說到。

「什麼,又喝雞湯啊,老婆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歐陽瑞看著夏夕月乞求到。歐陽瑞最討厭喝湯了,而現在夏夕月卻叫他一連喝了一個禮拜,他哪受得了啊。他發誓等他出院以後,他一定不會在吃雞肉和喝湯了。

「當然不行,你不喝湯身體怎麼恢復啊,這湯你必須喝。」

夏夕月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說到。自從歐陽瑞病了夏夕月照顧以後,夏夕月就像是一只小母老虎一樣處處管轄著歐陽瑞。而歐陽瑞又不得不听。有時候被人管轄也是一種幸福。

「我已經康復了,不信你看。」

說完,歐陽瑞還幼稚的亮出自己的肌肉,好讓夏夕月相信自己是真的康復了,並且再也不需要補身體了。

「不行,即使康復了也要喝,這些湯對你的身體是有好處的,你別像喝毒藥一樣的。」「本來就比毒藥難喝。」

歐陽瑞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嘟囔著,即使如此,但是在夏夕月的威逼下還是喝下了補湯。喝完湯歐陽瑞就對著夏夕月高興的說到︰

「我要洗澡。」這一個禮拜歐陽瑞洗澡都是夏夕月幫忙洗的,因為歐陽瑞的傷口還不能踫水。如果是歐陽瑞自己洗一定會踫到水的。所以夏夕月才會幫歐陽瑞洗澡。夏夕月一天當中最不願意做也是最尷尬的事情就是要幫助歐陽瑞洗澡。

而夏夕月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卻是歐陽瑞一天當中最開心也是最願意做的事情了。雖然現在吃不到,但是看著夏夕月臉紅的模樣也蠻開心的嘛?听到歐陽瑞說要洗澡,夏夕月不禁反駁的說到︰

「昨天不是剛洗過了嗎?」

而且還狠狠的調戲了她一番,還想讓她為他洗澡,做夢去吧。歐陽瑞當然知道夏夕月的小心思,不禁開口說道︰

「老婆,你也知道我有潔癖的,一天才洗一個澡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言下之意很明顯,要是在平時我都是洗好幾個澡的,現在我卻讓你為我洗一個澡你就偷著樂吧。

「但是……。」

夏夕月的話還沒說完,歐陽瑞就佯裝十分痛苦的說到︰

「哎呀,老婆,我的胸口好疼啊!」

這是歐陽瑞每天都要用到的伎倆,夏夕月在第一天受騙以後,就都知道歐陽瑞這是裝的。雖然知道歐陽瑞是裝的,但是夏夕月看著歐陽瑞佯裝痛苦的樣子還是滿心的心疼。沒辦法只好無奈的說到︰

「好吧,現在就給你洗行了吧。」

「呵呵~,老婆,我感覺我又不疼了。」

歐陽瑞看著夏夕月笑著說到,知道歐陽瑞是裝的,夏夕月也懶得和他在計較了。

把歐陽瑞扶到衛生間。夏夕月放好水,看到歐陽瑞還是原封不動的站在那,不禁驚訝的說到︰

「你怎麼還站在那里,快點月兌衣服過來啊?」

「我是病人,你怎麼能讓病人自己月兌衣服呢?我受傷了月兌不了。」

歐陽瑞站著有些孩子氣的說到。但是意思卻很明顯就是要你月兌。

「拜托你傷的是胸口不是手好不好?」

夏夕月滿臉黑線的對著歐陽瑞說到。

「我知道,可是我傷的是胸口,但是我一扯動手臂就會扯到傷口的。」

听到歐陽瑞的話,夏夕月無奈的說到︰

「好吧,我給你月兌。」

夏夕月來到歐陽瑞的面前輕輕的為歐陽瑞解開了第一個扣子。在夏夕月看不到的地方歐陽瑞揚起一抹月復黑的微笑。

夏夕月臉紅紅的為歐陽瑞解開了全部衣服的扣子。雖然這些都是每天倆人都會上演的戲碼,但是一看到歐陽瑞寬闊的胸膛,夏夕月就忍不住的會害羞,雖然看了無數遍了。

「褲子你自己月兌。」

終于把歐陽瑞的上衣月兌下來了,夏夕月迫不及待的說到。

「老婆,你也知道我不能彎腰的。我彎腰傷口就會崩開,崩開就會流血,流血……。」

歐陽瑞還想繼續的說下去,夏夕月立馬阻止的說到︰

「打住,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月兌嗎,我幫你月兌總行了吧。」

夏夕月說完就立馬的蹲了下來,閉著眼楮就為歐陽瑞月兌下了褲子。然後又閉著眼楮站了起來。說到︰

「月兌完了,洗澡吧。」

「老婆,還沒月兌完呢,還有一件褲子你還沒月兌。你不會打算讓我穿著褲子洗澡吧?」

歐陽瑞在夏夕月的面前委屈的說到。

「你……。」

看著歐陽瑞全身唯一的褲子還是要自己月兌,夏夕月真有一種暴走的沖動。

「好,我月兌。」夏夕月咬牙切齒的說到。

夏夕月立馬走到歐陽瑞的面前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模樣,快速的月兌下歐陽瑞最後一件褲子,看著歐陽瑞完美的身材,夏夕月真是有一種想要流鼻血的沖動。看著夏夕月看著自己身體而發出呆愣的目光,歐陽瑞真是滿意極了。

「呵呵呵~。」

听到歐陽瑞的笑聲,夏夕月才回過神。尷尬的為歐陽瑞擦拭著身體。等洗完澡出來以後只見歐陽瑞神清氣爽,而夏夕月卻臉如紅隻果。又在醫院里住了一個禮拜,歐陽瑞是強烈的要求自己要出院回家養病。本來歐陽瑞在住一個禮拜的時候就要出院的,如果不是夏夕月不準歐陽瑞也不會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出院的。無奈夏夕月只有答應。夏夕月把行李收拾好,就對著歐陽瑞說到︰

「你在這里等我,我要去問問司徒澈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別去問了,我已經沒事了。」

歐陽瑞無所謂的說到。

「不行。」

夏夕月一口拒絕到,然後也不理會歐陽瑞就直接走向司徒澈的辦公室去了。

在途中正好遇到了上來搬行李的東風。夏夕月立馬攔住了東風說到︰

「東風,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夫人,請說。」

東風尊敬的說到。

「你過來。」

夏夕月說著就把東風拉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里。而正跟在後面的北鳴恰巧的看到了這一幕,不禁好奇的跟了過去。

角落里,夏夕月立馬對著東風說到︰

「東風,我想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夏夕月看著東風乞求的說到。

「夫人請別這麼說,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東風便是,哪來的什麼請不請的。」

听到夏夕月說‘請’字,東風還是感到了驚訝。夏夕月一直都非常尊敬他們,並不會因為門主夫人的這個身份而對他們囂張的。

「如果我說我請你辦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瑞呢?」

夏夕月試探性的問到。

「不能告訴門主,夫人這個,屬下恐怕做不到。」

東風有些為難的說到。

「你先別急著拒絕,听我說完你在拒絕也不遲。」

「好的夫人你說。」

「我想要學習槍法還有一些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技能。」

夏夕月看著東風堅決的說到。

「夫人這個?」東風有些不明白的問到。

知道東風有些不明白,所以夏夕月解釋的說到︰「你也知道瑞三番幾次的為我受傷,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現在你們又和焰門鬧過節,我害怕這樣下去,我遲早都會是瑞的累贅。不,我現在就已經是瑞的累贅了。

我知道雖然瑞可以好好的保護我,但是我想最好的保護方法就是學會自保,所以我要學槍,我一定要學會了來保護自己也要保護我所在乎的人。」

夏夕月看著東風十分堅定的說到。

「好,好,說的好夫人。」

這時候,北鳴也從一個角落里拍著手走出來稱贊的說到。

「你怎麼在這里?」

看到北鳴夏夕月驚訝的問到。

「夫人,對不起,因為剛才看到你和風鬼鬼祟祟的,所以才好奇的跟過來了。不過我覺得夫人剛才說的話說的太好了。夫人說的對,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自保。如果夫人想要學習槍法,北鳴願意為夫人效勞。」

北鳴看著夏夕月尊重的說到。

「真的嗎,你不告訴瑞。你的門主?」

夏夕月不確定的問到。

「我答應夫人不說,但是夫人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夏夕月不明白的看向北鳴。

「那就是如果有一天門主發現我欺騙了他,你一定要站出來替我說話。因為門主在生氣的時候可是毫無理智可言,只有你能阻止他。」

笑話,北鳴才沒那麼傻。既然不告訴門主也的要做好倆手準備。如果門主知道了以後要怎麼辦?當然是在慈禧這里先要一個免死金牌嘍。

「那是當然,我保證瑞一旦發現了,我會幫你出面解決的。」

夏夕月看著北鳴保證的說到。

「那夫人想要什麼時候學?」北鳴看著夏夕月立馬的問到。

「等到歐陽瑞上班,我就去暗夜找你們,不過你們的告訴我地址。」當然是得等著歐陽瑞不在家才能學。不過夏夕月從來沒有去過暗夜,所以還得先跟他們要地址。

「行,不過夫人你能吃苦嗎?這槍法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能練會的啊,如果你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勸你還是別玩了。」北鳴看著夏夕月認真的說到。「誰說我是抱著玩的態度了,誰說我吃不了苦了,我可是學了10年的跆拳道,20年的舞蹈,這些苦對我來講算的了什麼?」夏夕月為自己辯解到。

「那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謝謝你,北鳴。」

夏夕月高興的說到。旁邊的東風看見倆人已經商量好了,頭疼的對著北鳴說到︰

「你別給我胡鬧。夫人胡鬧你也要跟著胡鬧啊。」誰知道倆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誰胡鬧了?」「誰胡鬧了。」听到他們倆一起發出的聲音,還真是把東風嚇了一跳。看到東風還是不同意,北鳴不禁開口說道︰

「風,夫人說的有道理,這次門主為夫人擋了一槍,所幸沒有傷到心髒,那麼下回呢,下下回呢。

你敢保證門主會永遠像今天這樣的幸運嗎?所以我覺得夫人學一些本領槍法來保護自己是對大家都好的選擇。」

「你說的也對,但是我們要瞞住門主……。」

東風是被北鳴說動了,可是要瞞著門主違抗門主動的命令,東風還是不敢。

「這事怎麼能說是瞞著門主呢,不能用‘瞞著’這個詞,你換個角度想一想,這件事情只是沒有報告給門主而已。再說門主也沒有說讓我們事事都要報告給他呀。」

北鳴的心里是這麼想的,能拉動一個人就是多一個人跟自己一起擔責任了。

听到北鳴的一番勸解東風終于點頭說到︰

「好吧,我答應。你教夫人槍法,我就教夫人幾樣防身的本領好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謝謝你們。」

夏夕月高興的對著他們說到。

「夫人,是應該我們謝謝你才是。因為你處處都為門主考慮。」

北鳴看著夏夕月由衷的尊敬的說到。在他們的眼里,只要是夏夕月真心的對待他們的門主,就值得他們真心的尊重。

「不過如果被門主知道了怎麼辦?」

東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到。畢竟是第一次瞞著門主做事情,東風當然是又緊張又害怕啊。听到東風的顧慮夏夕月立馬保證到︰

「沒事,等到瑞發現的時候,你們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就好了,反正瑞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頂多三天不下床而已。’最後一句話夏夕月當然是在心里說到的了。

「嗯,那好吧。」東風算是被徹底說動了。

跟東風和北鳴談完話以後,夏夕月是飛奔的來到司徒澈的辦公室,如實的告訴他歐陽瑞瑞出院的事情,想要問問他歐陽瑞回家休養,都需要哪些地方需要注意的。「要臥床休息少運動,要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傷口切記勿踫水……。」

司徒澈里嗦的一大堆,夏夕月把司徒澈說的一些注意的地方全都用筆記錄了下來。回到病房,歐陽瑞看著夏夕月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你怎麼去那麼長的時間,我都想去找你了。」

因為剛才和北鳴他們聊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夏夕月才回房晚了。幸好歐陽瑞沒有出去找,不然可就被他發現了。

「沒什麼我就是去向司徒澈問了一些需要你注意的地方,所以才回來晚了。」

夏夕月撒著謊有些緊張的說到。畢竟是第一次瞞著歐陽瑞做一件事情,夏夕月也是又緊張又害怕。

「是嗎?」

歐陽瑞總感覺夏夕月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里。

「真的呀。好了,你就別在揪著這些問題不放了我們快點收拾收拾回家吧。」夏夕月看著歐陽瑞笑著說到。回到家以後,夏夕月就命令歐陽瑞必須臥床休息。無奈,歐陽瑞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動,沒辦法,自從受傷以後,家里就老婆最大。躺在床上的歐陽瑞申吟的說到︰

「老婆,你快過來看看,我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好疼啊?」

正在整理行李的夏夕月听到歐陽瑞的喊叫,立馬放下手中的行李來到床邊問到︰

「怎麼了?」

「我感覺我的傷口有些疼,你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歐陽瑞裝作很痛苦的說到。

「不可能,都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怎麼會突然發炎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夏夕月還是很快的就月兌掉歐陽瑞的衣服,把頭貼過去仔細的檢查著傷口。不禁說到︰

「沒有發炎啊。和昨天一樣好好的。」

夏夕月看著歐陽瑞的傷口奇怪的說到。傷口還和昨天的一樣,為什麼歐陽瑞會喊疼。夏夕月的話剛說完,就被歐陽瑞一下子就摟進懷里,一個翻身就把夏夕月壓到自己的身下。

「啊——。」

此時夏夕月才反應過來又上了這廝的當了。不禁生氣的說到︰

「歐陽瑞你干嘛啊?」

「老婆,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吃到香香肉了,今天我要給自己開開葷。」

歐陽瑞看著夏夕月委屈的說到。自己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踫自己的老婆了。這對歐陽瑞來講已經是極限了。要不然歐陽瑞為什麼那麼急著要出院,就是為了這事,在醫院做不方便不是嗎?

听到歐陽瑞的話,夏夕月真是又氣又羞,不禁拒絕的說到︰

「不行,司徒澈說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做劇烈運動。」

「怎麼不能,老婆你是懷疑我的體力嗎,不用擔心,待會你就知道你老公的持久力了。」

歐陽瑞笑著對夏夕月說到,說著就伸出一只手鑽進夏夕月的衣服里輕輕的撫模著夏夕月的柔女敕光滑的肌膚。

「不要,我知道這些日子是苦了你了,但是你的身體才剛好了一點點,真的不能做劇烈運動。我答應你等你好了以後,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好不好?」

夏夕月握住歐陽瑞肆意作亂的手勸說道。

「不要,我現在就想要你。」

說著歐陽瑞就吻住了夏夕月的櫻唇。夏夕月不斷的掙扎又不敢使太大勁,害怕會不小心踫到了歐陽瑞的傷口。結果好無疑問當然又是夏夕月妥協了。歐陽瑞一邊描繪著夏夕月的櫻唇一邊輕輕的月兌下夏夕月全身礙事的衣服。

看著夏夕月晶瑩剔透的嬌軀,歐陽瑞就像是一頭惡狼一樣撲了上去。「終于可以飽餐一頓了。」

歐陽瑞在心里高興的說到。這一戰又是一下午,直到太陽日落,歐陽瑞才勉強的放過夏夕月。夏夕月在暈過去的那一秒不禁想到︰

「到底誰才是病人啊,怎麼體力比她還好。這廝的恢復力還真是驚人啊!夏夕月發誓在也不要相信這廝的話了,體力這麼好卻天天裝柔弱來欺騙她的感情。」

這下是歐陽瑞神采飛揚,而夏夕月只能在床上躺著養精蓄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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