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風之國最強忍者!」自來也目光轉向陳道義,他對陳道義的體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體質,竟然能夠吸收查克拉?
圍繞在陳道義身體的查克拉風暴終于停止,這次自來也沒有盲目上前。
「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陳道義舉起雙手,雖然他已經擁有了自來也和波風水門的查克拉,但是想要戰勝他們卻是非常艱難。
「尊敬的行者,我邀請您前往木葉村。」自來也說話的語氣非常強硬,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
陳道義不能繼續留在這里,否則他死定了,暫時跟著自來也回木葉村是比較好的選擇,雖然不知道那里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至少不會死掉。
「難道就三個人?」陳道義看著自來也的背影,短刃白發少年躲在暗處,自來也、波風水門走在明處,還少一人,不應該是三人,一個小隊應該由四人組成。
陳道義跟在自來也身後,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一草一木。
艱苦的日子終于開始了。
自來也和波風水門根本沒有心情說話,一路上沉悶且壓抑,波風水門不時地盯向陳道義,生怕他逃走。
行路的速度不是很快,這使得陳道義更加無法忍受,沉悶,壓抑,這根本不是漫畫中自來也的風格,難道這不是火影世界?
行路期間,遇到過幾波風之國忍者,但是沒有任何忍者能夠對自來也造成威脅,單靠體術,自來也變將危險抹除。
陳道義想起了加流羅,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一人對抗自來也小隊,加流羅?這個名字為何這麼熟悉?
那個白發少年是誰?難道是他?不對,他的年紀絕對不會只有十五歲!
此刻陳道義很想看書,看看火影漫畫,自己到底處于什麼時代?有何種重要的大事將要發生。
終于,陳道義看到了村落。
「嘶——」這就是木葉村?
陳道義的面前是一棵參天大樹,而一個龐大的村落就建在大樹下面,前面有著巨大的門匾︰「木葉村!」
「自來也,是真的嗎?」
她一直守在那里,直到自來也出現一瞬間,她的淚水瞬間布滿臉頰。
「對不起。」自來也低著頭。
「為什麼!為什麼!你是要成為火影的!」她蹲在地上,無助的抽泣著,自來也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手掌中出現一只精美的吊墜。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墨綠色的吊墜,倍加珍惜地將吊墜攥在手中。
「是誰?到底是誰?」
自來也搖搖頭。
「繩樹!」
目光的盡頭,一個男人出現,他的肩頭扛著一個少年的尸體。
自來也轉過頭,當這個男人出現的瞬間,自來也的目光中閃現過一種妒忌。
「繩樹!」
「綱手,我沒有照顧好他!」
她發瘋的浪費著自己的查克拉,繩樹躺在那里,沒有任何氣息,她的醫療水平很高明,但是此刻,她坐著無用功,人已經死了!
波風水門來到繩樹尸體的面前︰「我會成為火影的,一定!」
自來也看向陳道義,手掌舉起。
四名忍者出現在陳道義面前。
「封閉他的經脈,拷問!」自來也命令道。
「是!」
兩名忍者架起陳道義,一名忍者推在陳道義的後背。
陳道義的身體瞬間麻痹,最基本的痛覺都消失了。
波風水門看向陳道義,似乎有什麼話,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綱手!」男子扶向綱手的肩頭。
一只拳頭乍現,它那恐怖的力量作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仿佛炮彈般射出,竟撞斷了樹干。
「誰都準踫他!」綱手張開手掌,一只翠綠色的查克拉棺出現,繩樹被綱手托起,放在里面。
「繩樹,我會救活你的!一定!」
「來木葉會不會是一個錯誤?」陳道義被兩個忍者架起,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他徹底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進入木葉村的內部,陳道義感受到了無盡的沉痛哀傷,整個村子都陷入在一種悲傷的陰霾之下。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嗎?」陳道義對著左邊的忍者說道。
「你們有理由如此對待一個行者嗎?」陳道義繼續質問著。
兩名忍者沒有任何反應。
「把他交給我吧。」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四名忍者抽身離去。
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陳道義,慢慢的一個精壯的男人出現在陳道義的視野中。
「你的夢想是什麼?」這是他對陳道義說的第一句話。
「我叫團藏,讓我來實現你的夢想!」團藏說完,手上的力度加大。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什麼人。」
「跟我來,讓我來給你強大的力量!」團藏松開了手臂,走在陳道義前面,他不用擔心陳道義逃走,他沒有機會。
陳道義叫苦不迭,跟著誰不好,竟然跟著團藏這個變態,誰知道他能作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陳道義硬著頭皮跟在團藏身後。
力量,陳道義缺乏力量,他根本沒有力量維護自己,把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上,這種滋味很不好。
村子中的人並不同團藏打招呼,對陳道義更是抱著憐憫的態度,這讓陳道義更加毛骨悚然。
「繩樹,我一定會救活你,一定!」綱手收起了查克拉棺,獨自一人返回了村子。
陳道義看著遠處那棵參天大樹,好壯觀的一棵大樹,樹齡至少要數千年吧。
這個木葉村同陳道義看漫畫中的村子截然不同,這個村子內流露著生命的氣息,這種氣息非常濃郁。
終于,團藏停下了腳步,巨大的房屋中透著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息,里面有什麼?實驗室?
陳道義已經有了死亡的覺悟。
這哪里是提升實力的樂土啊?
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前,這里被陳道一描述成提升實力的風水寶地,但是進入之後,陳道義發現,這里根本不是風水寶地,這里處處透著一股子凶險的氣息,稍有不慎必喪命。
團藏轉頭,咧著嘴笑了,這笑容透露著一種狡黠,他看到完美的試驗品,戰爭給他帶來了足夠多的試驗體,但是他還從未尋到過行者,這次,他的試驗將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