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到家門口,就看到自家的門口停著一台黑色賓利,他想不出會是什麼人在這大早上登門拜訪,于是將頭探出車外,想看個清楚。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那台車子里鑽了出來,而且還面帶的微笑送著對方離去。
祁浩宇有片刻的恍惚,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女人總是眉頭緊皺,滿月復心事的樣子,在他面前也從來沒有展現過如此真誠而又自然的笑容,而那笑容更宛如春風,撩人心弦,竟讓他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
索性下了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更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有看到自己,竟然自顧自的打起了電話。
想他祁二少縱橫情場二十幾年,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何時受過這種被忽略的待遇?再看看她那如花的笑靨,一股怒火騰一下就著了起來,
悄然的走進,竟然能听到她對著電話發出咯咯的笑聲,再加上她那嬌媚的表情,他就知道,與她講電話的一定是個男人。
再低頭看她手上的禮盒,凌雲尚品的獨特包裝,明明是花了心思的,如果要說是她自己這麼早去買的,鬼才相信!只是不是她買的,又是哪來的?她這大早上又是從哪兒回來的?電話又是打給誰的?難道是在跟某個男人報平安?在他祁浩宇看來,男人送女人禮物就從來沒有單純的目的,就拿他來講,他也送過不少東西給不同的女人,尤其是再辦完床上的事情後,從來不會讓女人空手而歸的。
而這該死的女人大早上從別人的車子里爬出來,又收到男人送的禮物,難道真是趁他不在的這幾天去外面找野男人鬼混?看來她真是不簡單,老情人,野男人一個也落不下。新仇舊恨更讓他憤怒無法控制,連忙大夸了幾步,竄到米悠然的身邊。
「嘖嘖,這大早上的是從哪回來?出去一趟就有收獲,看來是沒少下工夫啊?難道又主動爬上了哪個男人的床,事後人家給你的安慰獎?」
突然傳入自己耳邊的難听話語,讓悠然嚇了一跳,猛的抬起頭,就對上了祁浩宇那滿臉鄙夷的嘲笑,讓她愣是硬生生的收回那好看的笑容。
「怎麼?被我說中了?不過你這姘頭也夠吝嗇的,照理說你的技術也算不錯的,怎麼也應該送個車子之類的,是不是?」祁浩宇滿臉的曖昧,緊盯著悠然的臉,不肯放過她一個表情。
「你說什麼?」悠然那本來紅潤的臉頰慢慢的轉為慘白,前幾天他那難听的話語仍舊不斷的在耳邊回響,今日他又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算看明白了,他真是見不得她的半點好,而她在他那也永遠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