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然,你那麼舍不得秦子俊,怎麼不跟他走?你這樣賴在我身邊,別人會以為我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祁浩宇的語氣淡淡,只是那憤怒卻依然在眼底流連。
「我說了我不走,那麼我就不會走」听到他的話,米悠然恢復了思考,她算知道了,他倆永遠不可能和平相處,就算會有難得的溫馨,也不會超過一天,只是她竟也有些習慣了這樣喜怒無常的他了。
「既然不會走,就全心全意的留在這里,如果你朝三暮四,我會讓你知道觸怒我的代價」祁浩宇臉上有著赤、果、果的威脅,光是想想剛剛她乞求他放過秦子俊的表情,他就氣不打一出來,好在她沒說要離開,否則,他真怕自己會立刻要了她的命。
「是什麼?」悠然挑釁著他,她想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狠,她也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算什麼,盡管說過不在乎,可仍舊想知道。
「……」祁浩宇一時語塞,看到她那認真的表情,竟覺得有些好笑,這丫頭果真有兩下子,居然把他給說沒詞了,只是現在他還沒有要讓她付出代價的必要吧,可懲罰總歸是要來點的。
稍稍和她靠近些,她那暖暖的氣息便拂上了他的面頰,近在咫尺的嬌艷紅唇仿佛是在召喚著他,毫不猶豫,便低頭吻上,不帶半點憐惜,半點溫柔,仿佛只是為了發泄心中的妒火般用力。
盡管他的吻比較強勢,可是悠然仍舊被他吻的七葷八素,身體主動貼緊他,手臂也主動的纏上了她的頸項。
祁浩宇那如同帶電般的大手游走在悠然那完美的身軀上,盡管隔著外衣,也依然不影響他的撩、撥,悠然那**的聲音,不禁低、吟,殊不知此時的祁浩宇卻停下了一切的動作。
突然的空虛感讓悠然一下子無法適應,猛的睜開眼,就看到祁浩宇那張俊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悠然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本就紅潤的小臉,變得更紅,猛的一把推開了他,快速的走下床。
祁浩宇強忍著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進了懷里,從背後擁著她,**的唇在她耳邊摩挲著「怎麼了?欲、求、不滿?呵呵,這只是懲罰而已,不過下次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悠然氣的直翻白眼,一言不發,她就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的懲罰她,而她那可憐的自制力,怎麼就那麼不爭氣,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讓他看盡了笑話。
祁浩宇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抱著她了,否則就不是懲罰她的問題那麼簡單了,要知道只要和她有肢體上的接觸,他的哥們就不爭氣的一柱、擎、天,剛剛再來了個那麼**的吻,那隱忍的欲、望早就瀕、臨著爆、發的狀態了。
輕輕推起她的身體,帶著她從床上一同走到床下,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的自己,知道她在生氣,溫柔的理了下她的發絲,又整理下她身上有些凌亂的襯衣後,拉起她的手,朝門外走去「走吧,吃飯去,餓了」
悠然仍舊沉寂在他剛剛的溫柔里,想不明白他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那喜怒無常,仿佛從來都不會提前知會你,只是不管如何,他只要稍稍的對她溫柔些,她就被那種幸福感漲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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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俊拖著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體離開了祁宅,去了名爵,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豪飲著,電話躺在他的口袋里,瘋狂的響著,煩躁拿出,連看都沒看,一把就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終于,世界安靜了下來,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喝酒,肆無忌憚的發泄,把積壓多時的情緒全都發泄出來。
「秦子俊?」正當他覺得再也沒有人會打擾他時,就感覺到有人走到了他的身邊,輕拍了下他肩膀。
只是現在他誰都不想理,誰他媽也別來打擾他,連看都沒看一眼來人,繼續將金黃的液體灌入口中。
「秦子俊,真的是你?」祁美琳約幾個姐們來名爵喝消遣,本打算離開了,不經意的看了眼角落,誰知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快步的走近,輕輕的喚著眼前這個只顧悶頭喝酒的男人。
而秦子俊依然一言不發,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秦子俊,你別喝了,怎麼喝這麼醉?」祁美琳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放到了矮桌上,她不喜歡這樣的他,那頹廢的樣子竟讓她覺得有些煩躁。
秦子俊仍舊不理會她,又伸長手臂拿起了距離自己比較近的酒瓶,剛要送到嘴邊,就被祁美琳一把奪下。
「秦子俊,你不要命了嗎?這是酒,不是白水,就算你有煩心的事也不用這樣糟蹋自己吧?」
秦子俊發現自己手中的酒瓶消失,才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人,他只是想喝酒而已,可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屢次跟他作對,真是活膩了,用力的瞪著她,想讓自己能看清楚她的臉,低聲吼道「給我,把酒給我……」
「秦子俊,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祁美琳可不管他有沒有生氣,毅然而然的將酒瓶放到了距他較遠的位置,上前纏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想將他扶起。
秦子俊有些憤怒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不配合,長臂一揮便甩開了祁美琳的束縛,祁美琳失去了中心,身體本能的像後踉蹌了一下,剛剛站穩,就看到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道「少他媽煩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滾……」
祁美琳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罵,氣的她小臉通紅,一把拍下了她面前的手「真是狗咬呂洞賓,秦子俊,你就是死了,和我祁美琳也沒有半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