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覺得自己真是喝的太多了,腦袋好像要炸開般的疼痛,走起路來也搖搖晃晃的,好在意志還算清醒,最起碼她還知道此刻在她身邊的是霍義安,而他那支另她厭惡的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縴腰。
「這是要去哪?」悠然看什麼都是晃動的,只是感覺好像離開了宴會廳,卻不知道這個老**要帶自己去哪里。
「寶貝,你喝多了,當然是帶你去休息啊」霍義安早就等不極了,邊說還邊在悠然那翹挺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啊……霍部長,你……」悠然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閃躲了一下。
「呵呵,別怕嘛,剛剛不還風、騷的很嗎?一會我會溫柔些的」霍義安一把將悠然摟在懷里,他愛死她那敏感的樣子。
「霍,霍部長,我還有事,我得先走了……」悠然大驚,酒醒了一半,她知道他說的一會代表什麼,就算她喝的再多,就算她想利用這些人激怒那個惡少,可也不能就隨便的讓別人糟蹋自己啊,急忙掙扎,殊不知腳下一個不穩,倒是讓霍義安抱了個滿懷。
「走?你以為你能走的了嗎?小寶貝,今天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霍義安笑的猥褻,緊摟著米悠然的手用著力,那軟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讓他的**立刻起了反應。
「霍部長,我真有事,真的,改天,改天我再陪您……」悠然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掙月兌他的懷抱。
「小寶貝,我等不了了,就今天了,就今天了……」霍義安已經把米悠然推進了客房,用力的將她甩到床上,隨之自己那有些發福的身體便欺了上來。
「啊……」霍義安的猛然欺上來,嚇壞了悠然,那體內殘存的酒精也差不多揮發干淨,她只是本能的向後退著,能和他拉開多大的距離就拉開多大的。
「別怕,寶貝,我一定會溫柔的」霍義安雙腿緊緊的壓著悠然的腿上,猴急的拖著自己的衣服。
「霍……霍部長,洗……洗澡,我去洗澡吧,一身的酒味」悠然靈機一動,緊張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同意。
「好啊,只是我幫你洗吧」霍義安就知道她骨子里已經騷的不行,卻仍舊裝成一副堅貞的模樣,不過她越是這樣欲迎還拒,他就越喜歡。
「不……不用,霍部長,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悠然拖延著時間,在她看來,能拖一刻是一刻吧,可是竟沒想到這個霍義安竟如此的不要臉。
「那還是不要了,我不嫌你髒,寶貝,我來了」霍義安一刻也不想等了,說完那魔掌便要扒她那本就少的可憐的衣服。
悠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總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可是上一次運氣好,僥幸被那惡少給救了,可是這次怎麼辦?誰來幫幫她,心中大驚,一條腿已經屈起準備踢向他的老二,可還沒等到出腳,一聲悅耳的鈴聲響起,她身上的人也停下了手上動作,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霍義安不知道誰那麼大膽竟然壞他的好事,有些憤怒的拿起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可是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後,卻快速的接起。
「喂,老婆,怎麼了?」霍義安一看是自己的老婆,立刻換上了一幅陪笑的嘴臉,要是讓他那個母老虎一般的老婆知道他在外玩女人,不得要了他老命啊。
「……」霍義安的老婆在電話里講著什麼,悠然緊張的拉長耳朵,想听的清楚點,卻什麼也沒听到,只是看到霍義安的臉上瞬間就掛上了緊張的神情。
「什麼……著火了?媽的,我現在就回去」霍義安顧不得掛斷電話,匆忙的往身上套著衣服,甚至把剛剛的激情全都忘在了腦後,連看都沒來得及看米悠然一眼,就匆忙的沖出了客房。
悠然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那顆狂跳的心才稍稍的穩定些,只是剛剛的恐懼卻依然盤旋著,她顧不得放松,快速的跳下床,朝著門口跑去,只是剛跨出了門,就撞進一副堅實的胸膛里,悠然猛的抬頭,就看到祁浩宇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內心那道堅強的防線徹底倒塌,淚水崩潰而至,只是倔強的她卻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一把用力的推開他,朝走廊的另一側奔去。
「米悠然……你站住,米悠然……」祁浩宇緊追其後,用力的拉扯著她的手臂,希望她不要那麼激動。
悠然根本不想理他,狠狠的搖晃著手臂,希望甩開他的束縛,只是一切都是徒勞,她無奈,只能任由他拉著,可是向前的腳步卻沒有停下。
「米悠然……悠然,听我說……」祁浩宇終于擋住了她的路,雙手緊緊的攥著她的雙臂,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那掛滿淚水的臉。
「听你說……說什麼?說你是來看我米悠然如何去取悅一個老男人?還是說你沒有看到笑話而感到可惜?」米悠然的淚水不停的流著,而眼底也充滿了絕望,抬起頭,狠狠的瞪著他。
她能忍受他的冷言冷語,她也能忍受他的毫不關心,可是她無法忍受,他竟將她推到別人的懷里,他就那麼恨她嗎?甚至要不擇手段的將她送到陌生男人的身下,他真就那麼恨她嗎?看到她受到凌辱也能無動于衷?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吧,或許她一早就看錯了。
「米悠然……能听我解釋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祁浩宇放軟了語氣,可是發現想要說出的話竟然那樣蒼白無力。
只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他確實把她當成了一顆棋子,能幫助鼎尚達到目的的有利棋子,可是他從沒想過她在自己的心里竟佔有這麼重要的位置。
曾經,只是覺得自己被她的與眾不同所以吸引,就算是偶爾的想念她,也會覺得她是可有可無的,後來,跟秦子俊爭風吃醋,他也以為只是男人的佔有欲在作怪而已,可是今天,在人群中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竟害怕的要命,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他就恨不得將自己碎尸萬段,只是還好,一切都沒有晚,還好,她沒事。
「祁浩宇,收起你那些哄騙女人的花言巧語吧,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悠然的心劇烈的疼著。
他那些所謂的解釋對她來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最最在乎的無非是他的那顆真心而已,可是她卻看不到他的一丁點真心,現在,她甚至不想跟他說一句話,只想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舌忝傷口,用力的掙月兌了他的束縛,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向前沖去。
祁浩宇看她跌跌撞撞的模樣,心中大驚,大跨幾步便又趕上了她,手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臂,可是她也用力的向後甩著,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肩膀,可她依然閃躲著,他無奈,快速的繞到她前面,彎下腰,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雙腿,一用力,便將她抗在了肩上。
突然的騰空感把悠然下了一跳,小腿不停的蹬著,手臂也不停的捶打著,邊哭邊喊道「祁浩宇,你混蛋,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快點放我下來……」
祁浩宇仿佛沒听見般,也顧不得她給自己帶來的疼痛,毅然而然的將她帶會了提前預定好的房間,快速的開門,進屋,走到床邊,一個用力便將她摔到了上面。
悠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落在床上,掙扎著起身,要跳下床,可是祁浩宇看懂了她的想法,完全不給她逃跑的機會,快步上前,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祁浩宇,你滾,你滾……我不想見到你,不想……永遠不想」悠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麼?不是將她給推出去了嗎?為什麼還要抓她回來,他這樣子,讓她怎麼辦?怎麼辦?無法控制的哭喊著,捶打著,發泄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那被戳的百孔千瘡的心髒。
而她的粉拳砸在他的身上,卻也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他看到她哭得眼楮紅腫,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祁浩宇,你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悠然靠在他的肩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仍舊沒有放棄口中的呢喃,只手上的力道卻逐漸的減小了,直到她再也打不動了,就將手自然的垂在身體的兩側,不停的抽泣著。
祁浩宇感到她平靜了許多,才拉開和她的距離,大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頰,溫柔的擦拭著她的淚水,如果,他知道她的傷心會讓他的心也這麼疼,那麼他絕對不會那麼做的,只是他已經做了,他也後悔了,他想挽回,而她能原諒自己嗎?
「悠然,對不起,對不起……」他那輕柔的聲音響起,眼底滿是真誠。
這一刻,悠然以為自己听錯了,以為自己看錯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將對他的咒罵,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里。
「對不起,米悠然,對不起……」祁浩宇想說的太多,可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能邊說邊將唇湊近,吻上了她臉上未干的淚水。
這次悠然終于听清了,而當他那柔軟的唇落到她臉頰的時候,還是讓她的心頭不規則的跳動著,她不禁的問自己,這還是祁浩宇嗎?這還是那個霸道外加邪惡的祁浩宇嗎?還是那個恨她的祁浩宇嗎?這還是那個總是以取笑他為樂趣的祁浩宇嗎?他是嗎?
如果他是,他為什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溫柔,如果他是,她該怎麼辦?她本來下定決心要恨他的,恨他一輩子,放棄那顆愛他的心,從此不再理他,可如果他是,她到底該怎麼做?她迷茫了,甚至那顆剛要封閉的心,又悄悄的為他打開了。
她知道自己完了,她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是主宰著她喜怒哀樂的霸主,他是主宰著她生命的神,她終究還是屈服了,屈服在他的柔情之中了。
她的不反抗,讓祁浩宇那顆提著的心放下了許多,那溫柔的吻也變得急促起來,大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
他深知她的魅力,可是卻永遠無法抑制住體內的那股沖動,本來只是想好好的吻她,求她原諒,可是卻依然敗給了自己的**。
加深了吻她的力道,手指急切地解著她身上的障礙物,牙齒也啃噬著她嬌女敕的肌膚。
雪白的身體在他靈活的手下霎時暴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美好也在一剎那呈現于面前。祁浩宇低吼聲,低頭含住那粉、色蓓、蕾,反復啃噬。
身上的涼意令悠然頓時清醒,他略帶粗暴的啃咬霎時讓她想起剛剛那張令她作嘔的臉,用力的推著他「不,祁浩宇……不……」
他的反抗讓祁浩宇猛的停住了動作,閃亮的眸子擔心的盯著她那略顯緊張的小臉,而體內那即將爆發的欲、望更是極力的隱、忍著,就連說話的聲音竟也略帶沙啞「怎麼了?悠然……」
「沒……沒事」悠然從來沒想過他會征求自己的意見,每一次,他要她,都是那麼霸道的,今天,他如此的溫柔,竟讓她有些不想拒絕,她不停的跟自己說,剛剛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不要在意,也不要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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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更完,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