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吹拂在她雪白的脖子間,微涼的薄唇,淺淺的吻著她敏。感的肌膚,看到草莓點點盛開,他滿意的笑了笑。
「宋蒼墨,你……放開我了!」
被他吻得作癢,後背又緊密的貼著他的胸膛,曖。昧的肢體相貼讓她氣息紊亂不知所措。
「還害羞?茵茵,我太放縱你了,你是我老婆,兩年了,你該學著習慣我,習慣我的吻,」說完,他輕吻在她迷人的鎖骨,「還要習慣我的擁抱!」
他用了力,兩人貼得更緊,她甚至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
「宋……蒼墨,你勒得我透不過氣了。」白竹茵掙扎,不知如何是好,此刻的宋蒼墨太過溫柔,不像之前的霸道蠻橫,她無法用以前那種過激的動作去反抗他。
宋蒼墨怕讓她窒息真的松了手,白竹茵趁機退開一步。
「宋蒼墨,你……」她想宋蒼墨听了之後一定會生氣,但她還是說了出來。
「宋蒼墨,我們說好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所以,……」
白竹茵緊張,只因宋蒼墨的眼神太過炙熱,也太過危險。
「所以怎麼樣?」
宋蒼墨又靠了上來,白竹茵想躲開,卻被他禁錮在牆上,雙臂圈緊了她的身軀,在他面前,只要他發狠,她就是一只無辜的小白兔。
「所以,如果你覺得我虧欠你太多的話,……那我們不如離……」婚!
宋蒼墨在她離婚二字沒有完全出口就生氣的用唇堵住她的嘴巴,然後吞噬吮吸。
他的吻,算不上溫柔,但也不算粗魯,帶著霸道的熱情,碾轉在她唇間。
男人清新凜冽的氣息充斥著她的肺腔,白竹茵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捶打掙扎,無奈他紋風不動。
她偏頭躲開他霸道的吻。
「宋蒼墨……我……」
她一出聲,又被他吻住,熱情的舌趁機闖了進來與她口舌交纏,瘋狂的掠取她嘴里的甜蜜。
她雙手拼命的捶著他的胸膛,但隨著他吻得深入,暈厥的感覺強烈襲擊著頭腦,原本捶打他的手失去力氣改為緊揪他的上衣,身體全然無力支撐,只能被他抱緊。
感受到懷里人兒的軟化,宋蒼墨仍然不知足的來來回回品嘗了許久她的甜美,熾熱的手在她後背溫柔的撫模。
兩年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吻得興奮滿足,雖然沒有得到她的回吻,但已經讓他很快樂了。
仿佛一世紀那麼漫長之後,宋蒼墨淺吻著白竹茵已然被吻腫的雙唇在回味中結束。
白竹茵一得到呼吸自由便大口大口的喘氣,喘過氣來,她惱怒用力推開他,狼狽的撫著自己腫痛不堪的雙唇,委屈的紅了漂亮的眼。
她無知的動作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勾引著他再吻她的欲/望,……
但看到她雙唇已然紅腫,他便饒了她。
但語言懲罰不可少。
「茵茵,那兩個字,不準由你的嘴巴里說出來,哪兩個字,你應該清楚。你是我宋蒼墨的妻子,這輩子是,下輩子是,生生世世都是。還有,我同意暫時分房,只是給時間讓你忘記過去記住你現在的身份而已,不是讓你用來反抗我的。認真想想我的話,記住,你的人,遲早都是我的!」
每次克制在的邊沿,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耐多久。
宋蒼墨說完,走出衣帽間直接進了書房。
白竹茵無力的坐到了地上。
她從來沒有忘記她是宋蒼墨妻子的身份,就是因為沒有忘記,所以永遠不可能在他妻子的位置上心安理得。因為他們的婚姻里,一開始就橫亙著一條人命,而他就是那個間接的「儈子手」,要是宋蒼墨沒有卑鄙的介入她和林少俊中間,林少俊就不會慘死在車禍里。而她,也無法減輕自己的愧疚,如果她當時早點認命沒有逃婚,那林少俊也不會死!
想到兩年前的痛楚,白竹茵抱著膝蓋,飲泣,……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孫管家來告訴她,宋蒼墨到頂樓游泳池游泳了,讓她做好準備,因為晚上有客人來家里吃飯。
宋蒼墨從來沒有帶過生人回來做客,就連他最好的朋友陸振南也沒有。
不管怎麼樣,白竹茵還是隆重的打扮了一下,良好的家教,就算對方是宋蒼墨的朋友,也不能失了場面禮。
然而當白竹茵看到來吃飯的客人時,她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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