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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茵緊抓著安全帶,不肯下車。
「宋蒼墨,你不是要拿回腳鏈嗎?我們應該去首飾店,而不是酒店,不是嗎?」
薄唇輕輕一扯,他說道︰「你覺得半夜三更,首飾店還開門嗎?」
白竹茵無語的翻白眼,剛剛是誰說要馬上還他腳鏈的呢?
「那我不說了明天去首飾店摘下來還你了嘛,你把我人載這里來害我白白浪費寶貴的睡眠時間!如果你現在沒辦法馬上把腳鏈拿下來的話,那我回去了!」
「那麼貴重的腳鏈放在你那,你覺得我會放心嗎?我當然要好好看著你不讓你卷鏈逃跑了。」
宋蒼墨把車門打開,等著她下來。
「你就是找茬的,腳鏈都在我腳上這麼久了,你之前都沒有不放心偏偏要在這時候不放心,你不是找茬是什麼?我不管啦,你送我回去!」
宋蒼墨抿唇一笑,他的女人腦子比以前靈活多了。
他彎,俯來替她解安全帶,臉龐就杵在她眼前,鼻息間全是他清新凜冽的男性氣息,燻染了極淡的煙草味,心跳頓時加速,臉一下子就火燙了起來。
而此刻宋蒼墨的心湖也是波紋漣漪,她的體香清新之中帶著點淡淡的天然女乃香,更勾人遐想聯翩。
心中念頭一動,**涌上來一股凶猛的熱量。
該死,這麼簡單就被她勾-引了。
去了美國那麼久,剛開始還很痛苦,為了忘記她,他曾試過找別的女人來代替她,可是,不管別的女人怎麼勾-引,都勾不起他的激情。
往往是女人還沒靠近他的身體,他就自覺無趣了。
白竹茵真了不起,她一定是對自己的身體下了迷幻藥,所以他才這麼迷戀她。
「你……」
白竹茵眼神亂繞,不知所錯,雙手不由自主的推拒在他胸口,掌心貼上他的胸口,她嚇了一驚,他的心跳竟然劇烈到像打鼓!
而他的體溫,也一下子把她的手熨燙熟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來推開他。
「 」一聲安全帶解開,頓時打破了曖昧的沉默,白竹茵暗地喘過一口熱氣。
「宋蒼墨,我真要回去了,我媽會擔心的!腳鏈我明天去首飾店摘下來了一定還你。」
伸手一個橫抱,宋蒼墨把她抱下車來,大搖大擺的走進酒店。
白竹茵羞蔫極了,拼命捶他的胸低吼︰「宋蒼墨,你別太過分了,放我下來。」
他的胸膛像是銅牆鐵壁似的,痛的是她的手掌,沒捶兩下就紅了。
「宋蒼墨,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你以為你還可以隨便吃我豆腐嗎?放我下來!」
一路上,任憑白竹茵掙扎,都掙不開他牢固的懷抱!
房門「砰」一聲被踢上,宋蒼墨把白竹茵丟到了床-上。
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他絲毫沒有氣喘。
「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我和你離婚了,你要敢亂來的話,我會告你強-奸的!」
白竹茵急忙翻身想起來,但宋蒼墨把她一拉,身體也重疊上來,四肢壓制著她的四肢,兩人的身體密不可分的糾纏著。
宋蒼墨充耳未聞般只是看著她漂亮的眼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白竹茵掙扎退縮,他便更急切幾分的索取。
吻她,是他今晚見到她最想做的事!
自從那天新聞發布會吻過她卻又意猶未盡之後,他就更加抑制不住想念她。
所以,想了三天,他想了這個辦法把她擄到這兒來。
所以,現在他不想再克制自己,瘋狂的索取她所有的甜美以填補過去那些空虛過的日子。
一記深吻之後,白竹茵臉色嫣紅,一度在他的熱吻中沉淪不知身在何處。
男人的唇舌轉移了陣地,來到她的脖頸間流連,溫柔的含著她最敏感的耳珠舌忝吻,淡淡的女乃香,更熱情的散發出來,勾魂攝魄的迷惑了他的心智。
火熱的掌情不自禁的就往她胸口模去,隔著棉T恤溫柔的**著。
剛剛抱她進來的時候,他發覺她比以前輕了許多,但沒想到她的飽滿還如此有手感,尺寸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些,彈性依然很好,柔軟度也更高了。
這個認知讓宋蒼墨的欲-望更加瘋狂,畢竟他已經一年多沒踫女人了,何況他一直忘不了她,所以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凶狠。
隔著衣物的**已是無法滿足,熱掌滑下來,從她的衣擺滑進去。
以前他都愛給她買前扣的內-衣,所以,這會兒溜進去,手指直接就找準了前扣利落的把飽滿釋放出來。
罩住其中一只雪峰,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般激動不已,他抑制不了力道把她的肌膚捏得有點疼,也正是因為這一絲輕微的疼,讓沉迷在粉紅色世界里的白竹茵漸漸清醒過來。
老天,她和宋蒼墨現在是在做什麼?
他們離婚了,她不是隨便的女人,怎麼可以再被他誘-惑就不知反抗的讓他為所欲為了呢?
「宋蒼墨,你放開,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拼命捶打他的肩膀,雙-腿也試圖曲起襲擊他的某處讓他滾開。
可是她的小動作還沒成功,宋蒼墨就更加密實的纏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而叫喊的小嘴也被他重新封緘,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因為缺氧,她的身體又被他吻得軟綿綿的,仿佛一灘溫柔的水。
伸手拉高她的上衣,粉紅的飽滿蹦跳出來,浮現在他欲-望深沉的眼底,一如從前的美好弧度。
握住其中一只飽滿溫柔的搓揉,另一只則用唇舌去舌忝吻,讓它們像美麗的紅玫瑰那般嬌艷的盛放。
他吻得專注,捏得舒服投入,白竹茵的繼續反抗也被他很好的壓制住。
本來只是想好好吻吻她,品嘗他想念已久的甜美味道,沒想到欲-望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想要的遠不止是一個吻,而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