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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你做過手術?」
白竹茵瞄向自己的月復部,宋蒼墨的手指溫柔的撫模著她剖月復的傷口。
因為當時傷口感染發炎了,所以這道疤的痕跡特別深。
「哦,是的。」
「什麼手術,是不是很痛?你有沒有哭?什麼時候做的?……」
宋蒼墨一口氣問了好多個問題,白竹茵看他緊張心疼憐惜的表情,心頭暖意綿綿,差點就忍不住想說出那是生他的孩子時剖月復的傷口。
「一個小手術,闌尾炎切的!」
以前方雪如做過闌尾手術,刀口和剖月復的刀口位置偏差不大,只不過闌尾的刀口沒有剖月復的狹長,所以,白竹茵沒有多想就回答了疑問。
宋蒼墨畢竟不是醫生,自然區分不出來,更不知道這個傷口曾經掏出過他的兩個孩子。
可他還是沒那麼好騙的,思維比一般人都要敏銳也勤于思考,所以還是有些疑惑。
「什麼庸醫,一個小小闌尾手術就挖這麼大的口子。」
他溫暖的指月復在疤痕上流連,其實她怕痛,宋蒼墨想像得到當時她一定會痛到流淚。
滑體,薄唇輕覆上傷口,從頭到尾,溫柔的親吻著,那輕柔的吻,讓白竹茵心湖漣漪不已,有時候,宋蒼墨的溫柔真的讓人無法不被他迷戀住。
「好啦,都沒事了。」
白竹茵拉過被單圍住她的身體溜下床,再讓宋蒼墨研究下去,可能他真猜到點什麼了。
「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的身體都是我的,給我好好保養,少掉一塊肉或者留下個丑陋的疤痕,你就死定了!」
白竹茵身體瑟縮了一下,臉色緋紅,他說話怎麼就不懂含蓄一點呢?
「我是我自己的,我說了,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還跟我 嘴,不想回家了是不是?」
宋蒼墨挑了挑眉毛,恰巧白竹茵的手機又響了,又是方雪如打來的。
沒時間和他執拗,她只好收拾自己準備回家。
可是,她的裙子和內衣都被他毀掉了,好囧!
她怎麼回去?光身子?
宋蒼墨看她犯難,笑了笑,指著自己地上的白襯衣,邪笑道︰「要不要穿我的?」
看他一副**的樣子,她才不要穿呢,披著被單也比穿他的好!
看手機又響了一遍,知道方雪如在擔心,宋蒼墨也不開玩笑了。
「好啦,逗你的,我們先去洗個澡,衣服馬上就到。」
「我們」?
一起洗不是又要被他**了?
那樣的話,今天她都別想回家了。
「不要了,我回家再洗。」
「來吧,洗好衣服就到了。」
宋蒼墨把人一扛,直接丟進了浴缸。
宋蒼墨考慮到方雪如已經打了好多遍的電話,所以沒有在洗**的時候再溫存一次,還有一個原因是,其實他也累了。
昨晚折騰了一夜是因為藥效未退,所以他亢奮停不下來,再加上他已經快兩年沒有性福生活了,所以欲-望需要自然旺盛了些。
從燈塔回到酒店,後來的劇烈運動已經不是藥效所驅,而是他想,擁著她的身體,聞著她淡淡的體香,他的身體就會有劇烈的反應,所以,忍不住又一次一次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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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如家。
她的腳崴到了,腫了,老王扶著她一起把孩子推回家來的。
所以,方雪如打白竹茵電話又不見接听,急得火大。
小寶不知道是不是體會到她的壞心情,所以沒有哭鬧。
「死丫頭,回來非得狠狠罵她不可。」
門開,有人進來。
剛剛老王把方雪如扶進屋之後,又去藥店買鐵打藥了,方雪如剛剛給他開門的鑰匙還在他手上。
「誰啊?茵茵,是不是你回來了?」
「是我!」
老王應了一聲,人就進來了。
「你個愣頭青,你還待在我家干嘛?快點回去,我沒時間招呼你。」
老王沒好氣的揚了揚手中的藥,道︰「我也不想要你招呼,只是想給你擦個藥而已。你放心,我不會賴在你家讓你做飯招待我的,都這歲數了,還跟個小女孩一樣的脾氣。」
「你……」
「好啦,咱扯平好了,我不跟你計較了。你愛叫我愣頭青就叫吧,反正只是個稱呼,沒差!」
方雪如還是覺得氣,跺了跺那只沒受傷的腳,老王大度不計較了,那不顯得她小肚子雞腸了嗎?
「誰跟你計較了,是你一個勁的跟我計較。」
「好,是我一個人在計較你不計較,那現在我不計較了,你可以消停了。」
方雪如看著老王抬高她那只傷腳墊在了他的腿上,再把藥酒涂抹上去,然後用力按壓。
一開始她看著老王這麼細心的替她上藥,挺感動的,可那陣痛襲來,她的好感又消失殆盡了。
「喂,你謀殺啊,痛死我了!」
「不捏痛點,你的腳會好嗎?」
方雪如想想也對,就沒說什麼話了,只是不停的喊痛。
等到老王替她按捏完畢上好藥,她已經有了魚尾紋的美麗眼楮噙滿了淚水,盈盈欲墜,楚楚可憐。
老王看著她想哭又不好意思哭出來的樣子,笑了笑,道︰「這麼大個的人了,一點小痛你還忍不住啊,說你是小女孩,還真沒錯!」
方雪如被老王說得一陣臉紅,嗔罵一句︰「要你管,你個愣頭青,你懂什麼!」
「好啦,你好好坐著吧,我去洗個手。」
老王從洗手間出來,方雪如拿了搖鈴在逗小孩玩,見狀他也走過來蹲在嬰兒車前再逗小孩玩一會兒。
「這兩小孩是雙胞胎嗎?看五官不是很像!」
「是龍鳳胎,雙卵的,肯定有點不一樣了。」
「難怪。」
老王仔細的研究著,純粹只是想區別一下這對雙胞胎的不同特點,可他越看越覺得小寶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