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君隨著音樂搖晃,很享受地喝酒,「我離開的時候,屈臣逸沒來招惹你吧?」
阮婉搖頭。哪敢告訴她,是屈臣逸救了她。有些事,自己心煩就夠了,無謂再給別人添堵。
「我就說他是混蛋,翻臉不認人!告訴你一句話,有些人,看清了,也就看輕了,沒必要念念不忘。走,跳舞去!」
「我就想喝酒,你跳吧!「
曼君拉她幾次不成,也沒再強求,擠進舞池中間,與一群狼崽子貼身熱舞去了。阮婉就坐在吧台邊喝酒,她好靜,酒吧歡場之地,向來是不願意涉足的。只是有時候,心真的很亂。把自己拋入喧鬧的人群,借酒澆愁,未嘗不是一種自我釋放。至少在這里,沒人會在意她的情緒。即便哭得撕心裂肺,也無人過問,依舊各自尋歡。
不得不羨慕曼君的灑月兌,如果自己有她一半看得開,也不至于為屈臣逸煩惱到如斯地步。太放不開,活得很累。
曼君跳得一身汗,酣暢淋灕,過來拽阮婉,「那邊有**表演,趕緊的!」推著她擠進舞台第一層,兩個穿著貓女郎裝,妝容妖艷的男人正進行「肉搏」大戰,如兩只**的野獸。
全場熾熱的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的味道、香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濃烈的令阮婉反胃。可周圍的男人興奮著,躁動著,如熱鍋上的螞蟻,喉嚨里擠出渴望的嘶喊。「月兌了,月兌了——」
其中一個「貓男」受到鼓舞,嘩眾取寵,**地扭著S曲線伏,用牙齒咬另一個「貓男」的短褲,一邊以挑逗的姿態摘自己的面具。
當阮婉辨別出妖孽妝容後的本來面目,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處于興奮狀態的曼君也變了臉色,失聲大叫起來。「他不是——」
阮婉忙捂住她的嘴,將她拉出了酒吧。
「剛才、剛才那個人……你也看到了,對不對?」
「嗯!」阮婉比她更快冷靜,轉瞬已波瀾不興。「已經很晚了,去取車吧!」
「我靠!我早就看出他不對勁,原來是個基佬!基佬耶!太勁爆了!」曼君幸災樂禍地念叨,「這下有好戲看了,記得告訴我她的表情,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我不打算告訴她!」面對她不解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別人的事,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