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你是誰,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今天你勢必要將命留下。」黑衣頭領看著出來的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初級靈師,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
「唔,我今天出門的確是沒有看黃歷,要不,我現在就回去看。」歐陽染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楮,然後做出一副準備逃跑的模樣。
「想跑,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靈師,就是和我們同等級的靈宗也不可能從我們金鐘五煞手中逃月兌。」靠近歐陽染的三煞在說話的同時就像歐陽染撲了過去。
然,不等歐陽染出手,就見那渾身是血漬的少年一個棲身擋下了三煞,「你的敵人是我,找一個不相干的人做什麼。」
少年一動,另外四煞也立刻動了起來。
當然,有人是撲向少年的,也有人直接是撲向歐陽染直接來個滅口的。
靈宗嗎,自己倒要看一看,這靈宗有多厲害。
不過,那少年到底有怎樣的實力,居然可以被幾個靈宗追殺這麼遠卻依舊可以活著。
可是,還沒有等歐陽染去試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就見眼前紅光一閃,然後無論是攻擊歐陽染的,還是攻擊那少年的,總之,五煞,無一幸免,全部被震懾在地。
而歐陽染則被那紅衣之人給摟在了懷中。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是不是活膩了。」初春那溫暖的氣息一下子就降到了寒冬那凜冽的氣息,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強,很強,絕對的強者,這是五煞唯一的感覺。
而歐陽染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焰煌的實力,所以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注意焰煌說的是什麼。
顫抖的不僅僅是身體,而是來自靈魂的顫抖,這是五煞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哼,本尊認為,是你們今日不該出門。」說著,手一揮,剛剛還顫抖的無人頓時間消逝在了原地,不要說影子,就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
「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焰煌皺著眉頭看著懷中的人,很是擔憂。現在歐陽染只是一個初級靈師的行為,對上靈宗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額•••」歐陽染一時間沒有反應的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還要善變,真是•••不對,他剛剛說了什麼,想著,歐陽染皺起了眉頭,「焰煌,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合作,知道吧。」說著,一把將焰煌推到一邊,自己則很是閑適的站在一邊理了理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