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在牆頂上的打鬧,在不遠處的樹上,一身紅色長袍的夙末痕全部盡收眼底。對于何音,他眼中多了幾分寵溺。
其實這幾天,他一直都不曾離開,因為他一直都相信,那個寄托在那支魔箭上的古老預言的存在,拔出釘在他身上的箭的人,就是他一生要守護的對象……
和音縱身一躍,帥氣單膝跪地,十指撐地著陸,待散落空中的長發重新回到她肩上時,才緩緩站起,不以為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她已經到了這面牆的另一邊,換句話說,她已經成功加以不動聲色的出了八王府。
「切~也不過如此。」
靜站了很久,也不見小漁跳下來,回頭一看,瞬間石化。
小漁這個丫頭,現在正蹲在原地一臉哀怨的看著她,好像下面就是火坑一樣,用個比喻來說,就像一個怕水的人蹲在泳池邊,顫抖著用腳指輕輕點了點水面,然後全身起雞皮疙瘩把腳伸回來的樣子。
現在的小漁,用著個比喻來形容,在恰當不過了。
和音頭痛的點著眉心「是我疏忽了~~~~」——
走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小販的叫賣聲充斥著人海中主僕二人,小漁東張西望,總是亂跑亂撞,就像個第一次上街的孩子一樣。
可是和音出來的目的可不是來玩的,她只是想知道經過昨天宴會之後,她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
「小漁,你知道那里的消息最可靠,最廣嗎?
「又廣又可靠的消息啊?最好的地方應該就要數不遠處的攬月居了吧,里面只有一些朝廷重大官員才能進去的。」
「哈~~我又不是官吏,難道就沒別的方法了嗎?」不過只有朝廷官員也好,他們的消息肯定夠準。
看著她那麼灰心,明白原來小姐想去攬月居嗎?隨即補道「也不是沒辦法,其實里面未必只有官才能進去,如果有足夠的才能,進去也不成問題。」
和音一臉疑惑「才、能?」
「沒錯,如果不是官吏,那你就要以一等一的才華才能進去。」
「我要怎麼做?」哈哈哈,天助我也,雖然有些自戀,但是事實就是我姬月和音,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一個不同常人的大腦。
小漁無語了,好像她真是一等一的才女似的。
「方法就是,和攬月居的主人——雲子墨,對、奕。」
「對弈?切~不就是下棋嗎!」和音一臉不屑。確實,在她六歲的時候,對圍棋的技藝,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來形容。
「小姐,你不知道,雲子墨是天下第一才子,他棋藝精湛,在下棋方面,至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也是攬月居慢慢只剩下朝給廷官員交流的會所的原因之一了。」
和音听到小漁這麼夸贊雲子墨,不屑的雙手抱臂「哈~很囂張嘛,那個叫,雲子墨的人!」
就在她說到‘雲子墨’三個字的時候,記憶不禁懸空了一下,等等,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過,但她確保從沒有見過,也沒有听過有關這個叫雲子墨的男人的,任何信息。
難道,是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嗎?看來無論如何,他還是必須得去會會這個叫雲子墨的人了。
隨著小漁的指引,兩個穿著一身素裝的身影出現在攬月居的門口,那真的是個很輝煌的似宮殿一般的房子,有兩層樓那麼高。
看著大門口人來人往的官員,才知道這里的人口密度有多高,吃驚過後,和小漁相視一笑,示意兩人一起進去,剛踏進門口,就被一個穿著墨色長袍的修長身影攔住了去路。
和音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想看看是哪個不識好歹的家伙擋了她的路一抬頭卻定住了。
很優雅的男人,有著讓女人嫉妒的白女敕皮膚,墨黑的長發,一雙似笑非笑的丹鳳眼,如果現在說他是個女人,她也信!她說的是,如果他有罩杯的話……
不過,這個男人,眼熟,非常眼熟,與此同時,一串記憶逼進姬月和音的腦海,一幅場景不由得在她眼前炸開……
唉~沒什麼木有人推薦鈴的文文捏?好桑心~~快木有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