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兩人看了一眼對方,隨後立馬臉頰微紅的輕輕把頭撇在一邊。
看著這動作,和音會意的笑了笑。
「先別說了,我們先回流亭園再說。」南宮珮一提到這個神色有些焦急,她是被禁足在流亭園里的,要是被人看到她偷跑出來還和男人私會的話,事情就嚴重了……
和音剛走進流亭園,就覺得有些意料之外,按理說,這流亭園是太後給南宮珮住的,從外表看,應該是一座很不像樣的破敗院子。看走進這里,她就覺得她錯了。
屋子雖然陳舊,卻給人一種很強的歷史感,院牆雖然破皮露磚,卻被一些可以種植的桂花月季所遮蓋,周圍鮮花圍繞,明艷動人,整體看下來,哪像是給一個不受寵的公主住的。
听到她半晌不說話,就知道她在驚訝,南宮珮笑道「平日禁足在流亭園中,又沒什麼事可干,就種種花草什麼的,打發打發時間。」
和音壞壞一笑道「怎麼,你這位情哥哥不抽點時間多陪陪你~~」
說著,還故意猥瑣的看了看一邊的白皓,兩人瞬間面紅耳赤,害羞的底下了頭。南宮珮嬌羞的輕聲道「皓哥哥身為禁衛軍統領,怎麼能每次往我這里跑呢?」
和音笑了笑,暗自打量起白皓,看這眉清目秀的男子,也不過才二十出頭,能做到禁衛軍統領這個位置,真是不容易啊。
轉眼又說道「既然你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找太後賜婚呢?」
白皓為難的低著頭說道「太後討厭珮兒,定不希望珮兒幸福,與其和她當面挑明我們的關系,強行拆散我們,讓我們永世不得相見,還不如瞞著宮中所有人,至少還有見面的機會。」
她听白皓那麼說,凝重的捏著下巴「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畢竟太後是在不近人情?」
听她這麼說,南宮珮蹙眉說道「八嫂對太後有成見?」
和音苦笑的搖了搖頭,輕嘆道「我處處和她較勁,她現在巴不得我死啊~」
「這……」
她揮了揮手道「與其說我的事,還不如好好考慮你們的事。再說了……」和音一挑眉道「你們又不一定要太後賜婚才能成親,暗著來,又不是不行。」
聞言兩人各露出不同的神情,白皓由悲轉為喜,好像認可了和音的說法,南宮珮則是一臉憂慮的開口道「自古以來,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這樣貿然行事,是不是不太好啊?~」
和音白了白眼楮,指著她說道「迂腐~~」
「我的公主啊,麻煩你清楚一點好不好,太後算是你的母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樣的母親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但是……」南宮珮還想辯解什麼,就被白皓打斷。
「珮兒,我覺得,這樣未嘗不可,難道說太後一輩子不同意,我們就要這樣一輩子名不正,言不順的在一起嗎?」
听到他這麼說,和音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這樣就對了。」
見南宮珮面露猶豫之色,她不再給她猶豫的機會說道「現在你們只要回答我願意或者不願意。」
說著,和音離開一段距離,對白皓說起了西式婚禮中最經典的詞「你是否願意接受南宮珮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同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于她,至死不渝?」
「誒?」
白皓瞬間有些理不清楚狀況,不明白她說的一大堆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她。
和音對他的遲鈍有些不悅,說道「回答我,願意,或者不願意。」
白皓深情的看了看南宮珮,堅定的對和音說道「我願意!」
和音笑了笑,繼續對南宮珮道「你是否願意接受白皓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他在神聖的婚約同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安慰他、珍愛他、始終忠于他,至死不渝?」
南宮珮也學著白皓的樣子,笑著對和音說道「我願意!」
和音笑意更濃了,笑道「很好,現在,你們就以天為父,以地為母,拜天地,我做你們的媒人!」
「啊?!」
「啊?!」
兩人雖然對這過程快的有些意外,可是也听和音的話,雙雙跪了下來……」
一系列的成親過程結束後,她對兩人說道「你們就暫時將就著意義上的婚約,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婚禮的!」
南宮珮听到她這麼說,眼眶濕濕的,感動的說道「八嫂……」
「好了。」和音握著南宮珮的手,看了看月亮都已經出來了的天空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珮兒,雖然太後不讓你參加各種公開的宴會,可是這無不是一個你和白皓相處的好機會。」
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們,笑著說道「加油吧!我先走了。」
和音轉身,出了流雲園大門。
見她走之後,白皓溫柔的牽起南宮佩的手,放在胸前,深情款款的叫道「珮兒……」
南宮珮的臉頰微紅,與白皓似乎產生了共鳴的,身子往前傾,唇和唇的距離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和音匆忙的破門而入,見到兩人這幅場景,羞愧的模了模鼻子「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能告訴我,宴會場地怎麼走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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