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哀不以為然的抬眸一笑「呵,太後是不相信我有能力來對付姬月和音嗎?才想讓你的人監視著我。」
太後坐回軟臥,拿起一旁的白瓷杯抿了一口茶道「你的能力哀家從未質疑過,你有你自己思想和性格,所以你聰明,但卻太獨斷專橫。」
說完這句話,太後有意用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夏舞哀,突然話鋒一轉,冷眼道「但這也注定了,你,是一枚不听話的棋子。」
夏舞哀壓了壓眼角,眼中露出一股冷意,抬頭無懼,帶有囂張意味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婦人道「太後,我想,你是想錯了,我可不是棋子,而且……任何人都不會有這個能力讓我當他的棋子,包括……看似無所不能的太後您。」
她說的和淡然,雖然字句好像是大不敬,但是她的語氣卻是理所因當的那樣,讓人一瞬間都不知道氣從何來。
她嫣然一笑,繼續道「您可能忘了,我們只是在互相利用罷了,你需要利用我的能力來除掉你眼中的刺,而我,也只不過是利用你的權勢來達到我的目的罷了。
我們,只不過是互利互用,恕舞哀把丑話說在前頭,別把您自己的形象樹立的多麼高大,說到底,你我都只不過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一丘之貉而已。」
話剛說完,太後就早已氣得渾身顫抖,但還是勉強的扯去一抹獰笑道「夏舞哀,你最好別忘了,現在你榮耀的一切,都是誰給的,哀家能親手創造者一切,也能頃刻間毀了這一切!」
夏舞哀不屑的一笑「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我走之後,你認為誰還能幫你搬走你心里那塊石頭?是你那最得意的棋子,還是……」
說到這,她充滿諷刺意味的一笑,繼續道「柳雲柔?又或是,你那不听話的兒子?」
及其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讓太後的指甲深深刺進了手掌,手背上爆出的青筋更是人。
臉上卻看不出一點怒意,因為她知道,夏舞哀,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她身邊,都是廢物一群,沒人可以幫得到她的忙,可是她不一樣。
現在就讓她的囂張氣焰再旺一點好了,等她有一日除掉所有的絆腳石……哼!
不怒反笑「哈哈哈,沒錯,舞哀,正如你所說,哀家在這後宮斗了那麼多年,知道什麼叫物極必反,哀家不會逼你,我們依舊像平常一樣,如何?」
夏舞哀聞言,輕蔑一笑,算是暫且認同她的說法,繼續道「太後不是讓我來看什麼人的嗎?人呢?」
「哦,對了對了。」說著,假裝用手背敲了敲額頭道「你瞧瞧,哀家這腦子。」
言罷,只見她伸手到半空中拍了兩拍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穿著翠色薄紗貼身長裙的女人撩開白色的珠簾,緩緩走了出來。
女人一頭飄逸齊腰長發綰成髻,頗有成熟之感,但她看起來卻只有二十八、九來歲。
這面貌……
一仔細看清看清來人面貌之後,夏舞哀不禁大驚失色,張大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額頭一瞬間冒出涔涔冷汗,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傾倒了幾步。
要不是後邊的宮女扶著,怕是早已倒在地上。
姬月汀蘭!她竟然是姬月汀蘭!不,這絕不可能!姬月汀蘭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可是,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分明和姬月汀蘭一模一樣!
只是長得像,對,一定是,只是長得相像而已。
原來,剛才從珠簾後走出來的女人,長得和姬月汀蘭一模一樣,可以說出了兩個人的氣質有所不同外,其余的根本就找不出一點不同的地方。
姬月汀蘭對家人總是和藹可親,帶著溫暖的笑容,即使是表面不笑,可是她的眼楮卻始終是笑著的。
可眼前這個女人,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嘴唇微抿,雙目微蹙,哪里看得到姬月汀蘭的影子。
定了定神,才冷靜下來,微微喘著粗氣,定眼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和姬月汀蘭一模一樣的女人。
殊不知,太後早已把夏舞哀剛才的一切神情盡收眼底。
狐疑的問道「怎麼,你認識她?」
夏舞哀把眼神故意從那個女人身上撇開道「不認識,只不過是長得和我的故人有幾分相似罷了。」
太後眼楮一眯道「哦?是嗎?哀家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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