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不知何時來到身邊,書房前,樹上的黃葉陸陸續續如一個個嬌小的仙子翩翩落下,秋風一掃,落在地上的黃葉又重在空中起舞。
南宮隱沐負手而立在案桌前揮舞著毛筆,筆尖在潔白的宣紙上輕盈的跳躍著。
忽然毛筆一個剎車停住。
「咳咳咳……咳咳……」放在背後的手握成拳頭放在嘴上咳了起來。
一旁的冥陽有些震驚,立馬上前扶住他。
「王爺,沒事吧。」
南宮隱沐手掌擋在他面前,略有些虛弱的說道「無礙。」
「可是你……」正欲說什麼,卻被攔住。
「本王沒事,你出去吧。」
擔憂的看了一眼他,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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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音一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打著拍子。
上次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呢?還是說……自己太杞人憂天了,就憑自己的感覺,就妄下定論,是不是有些鑽牛角尖?
可是這個女人……
忽然,腦海中閃過上次見到女子右手帶了個手套。
猛地,桌子上的敲打的節奏停止。
那個白色的手套……是不是關鍵……
正想著,言汀蘭突然推門進來。
「和音,在想什麼?」
見到是她,和音友善一笑。
「姐,你來了。」
因為上次在丞相府,和音已經和她說過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就稱她為姐。
言汀蘭倒也不見外,大方的在她身邊坐下,親和的靠近她。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從上次丞相府出來就一直見你這麼魂不守舍的。」
和音很喜歡言汀蘭這種不受規矩不拘束的親和力,這才是以前她和姐在一起時的感覺!
牽強的一扯嘴角,好像想到什麼。
「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在什麼時候……一個人要在慣用的右手上戴手套呢……」
言汀蘭聞言,不解的蹙了蹙秀眉。
「這個……我也不清楚,要在慣用的右手的戴手套,這樣的假設有很多種的,為什麼會這麼問?」
和音失望的移開目光,又開始游神。
「沒……沒什麼。」
見她一副失望的樣子,言汀蘭也有些不好受,突然反問。
「是怎樣的手套?」
听她這麼問,和音一震,對啊!她一直注重在為什麼要戴手套的問題上,完全沒注意手套。
心中一陣驚喜,原以為線索就要斷了呢。
「是一個……白色的手套,好像是絲質的,可又不像絲質,因為那種絲線好像比一般的絲線要硬,要……粗。但是……卻又給人一種很細膩的感覺。」
說道最後,她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形容那只手套,因為這手套給人的感覺,太詭異了。
剛說完,言汀蘭就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天蠶絲……」
和音目光一轉。
「天蠶絲?那是什麼?」
言汀蘭微微的吸了口氣,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動。
「天蠶絲是很稀有的蠶絲,它的性質比較奇特,防水防火,而且還刀槍不入。所以一般都用它來制作盔甲。但是如果是手套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言罷,她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和音。
和音一側頭,眼楮一眯。
「是什麼?」
言汀蘭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隔離。」
和音明顯一怔「隔離,為什麼要隔離,是有什麼傳染的病因,才需要隔離的嗎?」
「也不盡然,如果是戴著普通的手套和別人接觸,雖然也是起到了隔離的效果,可是按照細微來分,最終還是和別人是有接觸的。」
和音好像明白了,模著下巴「也就是說,那傳染病來說,拿普通手套來說,即使是戴著,接觸別人也照樣會被傳染,可是戴著天蠶絲就不同,它能起到完全的隔離,是嗎?」
言汀蘭滿意一笑「聰明!但是戴手套的真正目的,我就不能猜測了。」
「姐,謝謝你。」
隔離?她隔離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