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到大半夜,父親總算有驚無險,清清忍著疼,自己簡單用消毒水清洗了傷口,貼了塊白色紗布。倒在床上迷糊了幾個小時,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清清就起床。好在自己有存一些應急的錢,清清將錢交給母親,也沒舍得花錢坐公交,打算拖著疲倦的身體一路走去酒店。
「天啦清清,你怎麼成這個樣了?」
當看到拖著沉重的步子,而且鬢角受傷的清清時,小琳嚇得嚷嚷起來。
小琳這一呼喊,立即將其它同事的眼光吸引過去,「是啊清清,你這怎麼了?」
清清走到自己的位上,強打起精神來,她笑著搖頭,「昨晚不小心撞到桌角上,小傷,過幾天就可以拆了。」
「可憐的清清,一定很疼吧,瞧你黑眼圈都出來了,準是昨晚疼得沒睡好。」小琳用指月復輕輕拭著清清下眼瞼的黛色陰影,口氣滿是心疼。
清清正想感謝幾句,就在這時李姐走近,「清清,你手里的工作暫時調一下,跟我來,我有其它的事安排你做。」
「哦」,瞅著李姐的背影,清清和小琳癟癟嘴,站起身來,跟著走出去。
李姐等在電梯內,待清清走近李姐瞳孔一緊,「你這傷?」
清清不自覺的模了模鬢角的紗布,柔柔的笑,「昨晚不小心撞到的,沒關系,不會影響工作,李姐放心好了,對了李姐,是要把我調去哪里呢?」
看著清清含笑的面龐,再看看她的傷,李姐面色有些為難,她清清喉嚨,方才開口道,「你也知道酒店來了貴客,那位先生要在酒店住兩天,他需要貼身伺候的人。」
「貼身伺候?」听到後面,清清身體內的血液已經凍結,就連聲音都像是從冰堆里擠出來的一樣。
「嗯」,李姐點頭,到了她這個年紀,而且又在酒店工作,上面的意思當然明了。不過清清的本性如何她是清楚的,所以這件事由她來安排,從內心來講,李姐心里挺過意不去。
「其實也就是洗洗衣服,疊疊被子之類,因為那人不喜歡陌生人隨便進出房間,所以酒店方面需要給他專配一位工作人員,而……」說到一半,李姐眸色復雜的看著清清,「而你是他親自指定的。」
就算李姐不說,清清也明白這里面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根本不想放過她!如果要逃只有丟掉這份工作,而如今的自己根本不能有任何閃失,嘆口氣,清清只能屈服于命運的安排和捉弄。
來到酒店最奢華的高級套房,李姐輕按門鈴,朝清清擠著眼色,兩人一前一後進去。
「秋少,這是伊清清,這些天就由她來負責您的起居飲食,有什麼問題找她就行。」李姐微微彎腰,朝佇在窗邊那氣質斐然的男人恭敬的說。
秋耀宸淡淡一笑,聲音伴著燦爛的陽光穿透而來,「找女人也找她?」
李姐和清清都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兩人愕然,站在原地好半天說不出話。
「開玩笑的」,看兩個女人的反應,秋耀宸展顏一笑,他揚揚下巴,視線落在李姐臉上,「先出去吧,我想和這位伊小姐好好認識一下。」
「呃……是,是……」李姐沖清清使著眼色,便在清清哀怨的注視下退出房間。
待她一走,房間只剩兩人,清清始終低頭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看著自己的腳尖,清清顯得手足無措。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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