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之後
靜靜享受了會兒余韻，秋耀宸終于站起來。他視線往下，移到清清雪白的腿間，那里正有一絲渾濁的液體流下來。秋耀宸眸子微微一眯，腳步轉去茶幾前，也沒先整理自己，他拿著紙巾盒回到清清身邊。
**痛，肚月復也被他撞擊的力道而硌在桌沿上令她疼得舒不開眉，清清努力掙起自己，小臉疼得微微扭曲。
秋耀宸走回來，此時的他動作和目光忽然變得異常溫柔，他抽出紙巾，半蹲在地上，細致而又體貼的擦拭清清的腿根，鄭重小心的模樣仿若手下正擦拭精美珍貴的瓷。
可清清並不領情，她只垂下薄薄的眼瞼，瞅著他認真的臉，便就堅決的推開他的手，也顧不得羞澀和難受，當著他的面，清清自己清理。
「我也不想這樣，是你逼我的！」
清清的沉默令他心口揪了起來，尚未擦拭的昂揚，尚未平息過來的神情，尚未整理好的思緒，此時的秋耀宸，無論怎樣看都顯得狼狽。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S傾向，你已經**成癮了！」
清清沒有惡毒的罵，嗓音亦是動听如初，可她話里的譴責憤怒和鄙夷，已經淋灕盡致。
稍稍有些自責，秋耀宸撇撇嘴，旋即抽出紙巾快速清潔自己。
「爽了嗎？沒爽夠的話我月兌干淨再讓你來。如果爽夠了，那我就要走了。」
他俊美的容顏此刻只令清清惡心。清清的小臉染上薄紅，她撫著衣裳上的褶皺，眸子卻是眨了眨的看他。
清清的挑釁令他沉了眸色，不過清清冷漠的眼神卻像一朵清冷的花，咫尺美麗，天涯般遠。
「你的嘴里不適合說出那個低俗的字，我不愛听。」
他亦是穿戴整齊，完美無缺的穿著令他整個人神采奕奕，剛才激情中的混亂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出一絲痕跡。
除上地上那一堆堆雪白的紙和散落的物品。
清清笑了，但深不可測的眼底卻燃燒著紅焰，「我也不想這樣，是你逼我的！」
又在他的嘴角抿緊幾分的時候，清清接著開口，「既然你的需要我已經滿足了，那麼我走了，再見。」
清清想，自己還是客氣的，總還能忍著就要爆炸的心情和他如流對談。也許在潛意識里，她也知道自己就是一個他已經付了錢，而她就得隨時向他提供身體的女人吧。可是，她又不甘心，她不甘心被他這樣粗魯又暴戾的對待，她需要他的呵護，還有——愛。
好復雜！
這樣的矛盾清清不想糾結進去，清清轉開頭，不看他詭測難辨的臉。
清清將頭發松開，指尖穿進發間梳理了下，重新綁好發圈。腿根處還是痛，可還沒到走不動的程度，清清步子略微緩慢僵硬，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秋耀宸亦是沒有阻止。
輕微「 」的一聲，秋耀宸听見身後的門板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