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一震!然後冷笑,抬頭看著黑色的夜空,無聲冷笑,如夜梟般的可怖︰「我覺得我是錯了!」他困獸般獰笑再次低下頭看著韓雪,從牙縫擠出了幾個字︰「你自己猜吧!漁翁不會告訴每一條魚,為什麼要釣了它!」
話落,開始了猛、烈地進攻。
疼痛,鋪天蓋地而來,夏烈有如同要泄之不盡的冤仇一般在她身上馳.騁著,撞得她整個人不停的上下起伏,她的眼淚更是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但是,她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看著她她極力隱忍的模樣,他更不知節制的在她身上索.求著,用盡全力的撞擊著。一次又一次。
韓雪的背撞在了牆上,痛,但不及他撞進來痛得那樣的深切。
韓雪看著他血紅的眼,心里面奇怪的升騰起一股憐愛,他必定是心里恨極了,不然不會這樣。他剛才對她的那份溫柔,那份疼愛,她有感覺到。
我和你一起痛吧,夏烈!韓雪抱緊了他的背,指甲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背肌,點點的血珠,滲透了出來。他恍若不覺,還是深刻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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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韓雪從一個惡夢中醒來。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室內燈光朦朧。她迷蒙的水眸掃過了整間偌大的臥室,房子很大,分兩個區,外區是休息間,英式軟皮沙發、小型餐桌、布藝裝飾……一應俱全。
內區整齊擺放著一個衣櫃,一個床頭桌。一張大床,鋪上的的寢具,它們人工織出來的,韓雪看得出來。這是歐美那邊直接空運過來的。她也是喜歡這個品牌。
他從洗漱間里出來了。
他用一條薄毛巾擦著頭上的濕漉漉的發絲,沒.有穿.衣服,寬肩,勁腰,條條緊繃的肌膚條理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有力量的人。
一雙修長的腿,腿.根.部圍著一條寬浴巾。可是,更寬也是浴巾。
「怎麼睡這樣短時間?」他隨意放下擦頭發的毛巾,坐在她的身邊。
她抱緊了自己的手臂,把頭垂在膝蓋上,深深地嘆氣。
他再次溫柔地低聲問︰「怎麼了?」
她抬眸看他,喏喏了一會,才說︰「我做噩夢了。」
「怎麼樣的噩夢?」他看著她,仿佛眼里閃過的是溫情。但是當韓雪再次凝望他的時候,那一抹的溫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嘲笑。
他自己時時都會有惡夢!媽媽在大火里,自己在漆黑的夜晚,守著生病的弟弟,在每一個等待爸爸回家的晚上……惡夢時時纏繞著他。她從來不缺父母的寵愛,她可能有什麼惡夢?
「我夢到火災了,有一個女人……在喊著你的名字……我想去救,可是手不能動、口不能說話、腿也移不開腳步……」
他愣住,好像是極度的震驚。她怎麼可以做跟自己一樣的夢?怎麼可以?她有什麼權利?
他陰冷的眼望著她,低沉的語調帶著不屑、鄙夷、厭惡,「韓雪!你知道些什麼?」
韓雪怔了一下,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我……那只是一個夢。」
「你有什麼權利?」他冷冷一嗤,正欲伸手捏她的下巴,此時——鈴聲響了。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拿過床頭櫃的電話,「喂」了一聲,就走向了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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