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夏烈決心逗逗她。
「周毅瞳那樣的,我是不喜歡了。你有更好的嗎?給你干哥哥的哥哥推薦一個?」
「呵呵!」韓雪尷尬地干笑,怎麼不知道啊!他又要玩她了。
「這樣吧,我干哥的哥哥,我身邊有一個藏瑩,身手敏捷,方方面面的……」
「不行,女強人,我不喜歡。」
「要不,方紫彤?你應該認識吧?」
「三十好幾了吧?我不喜歡姐姐。」
「好,我還與幾個同學的,遇上了,她們要是沒有男朋友我給你說媒啊?」
「嗯,約好了,直接送到夏家大宅。」
「你丫的!要求這樣高——自己喜歡那個,自己追去吧!我不管你了!」
他噙著笑,看著後鏡里的她,鼓著腮幫,氣鼓鼓的。可愛極了!
空軍軍區,夏家大宅門前。
韓雪一手擋在某人面前︰「別跟著我!」
「我沒有跟著你!」夏烈長眉一挑,率先按了門鈴。
花姐紅姐一見到他,嚇得像木頭一樣。
「花姐——給我毛巾!」他十分熟絡地在鞋櫃里拿出拖鞋、換了。
前幾天,夏澤回來,韓雪才細心地給他買了兩雙的拖鞋。
「哦……烈……烈少爺。」花姐奔了進去。
夏烈擦了臉和手,毛巾一扔,蹬蹬蹬上了二樓,轉而回頭︰「花姐,剛才是不是有人把一箱子行李送來了?」
「是,那人說是要送到大少女乃女乃的房間的。」
「知道了,你去忙吧。」
「喂!」韓雪急了,忙蹬蹬蹬跟上︰「你進我房間干什麼?」
「我是夏家大少爺,不住大少女乃女乃房間,住哪兒?請問你有資格驅趕我嗎?」他直接就推門進了她的房間。
「喂!你!……」
這是,花姐也趕上來了,悄悄拉拉韓雪︰「大少女乃女乃,他……?他真是……夏烈,大少爺?」
「是!他是夏烈,是你們的烈少爺,他沒有死。可是!我倒是被他氣死了!」韓雪真的受不了!
「怎麼氣你啦?」花姐還是有點好奇。
「他要住我的房間!」
花姐捂嘴就要笑︰「大少女乃女乃!恭喜你啊!夫妻就要團聚了!天大的喜事啊!」
「就是!夫妻團圓了,還生什麼氣。」房間里飄出涼涼的聲音。
他正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掛進韓雪的衣櫃。
花姐轉身要下樓了,忽然又探頭進房間︰「大少爺,今晚加菜吧?這樣大的喜事!」
「我要喝雞湯。花姐。大少女乃女乃要喝瑤柱粥,瑤柱要放大顆的,花姐。」某物看也不看在他身後瞪眼的韓雪。硬是把韓雪的衣服擠在一邊,掛上自己的。
「喂!我的外套,我的西裝!我的裙子!」韓雪真是被氣歪了。
「老婆,內衣都放抽屜比較好。」他把她所有的內衣、內褲放進了左邊抽屜,
然後拉開右邊抽屜,把他的內褲也放進去。
「你!」韓雪抓了他的內褲就往門外走!「你的東西放回你的房間,我這里……」
韓雪哪里夠他迅速!
離門還有那麼幾步,就被他長臂一伸,結結實實地跌進了他的懷抱里!他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故意動一動,親昵的接觸,讓她一顫,不自覺地躲,剛好,躲進了他的懷里。貼緊。
「不準生氣,腸胃還沒全好。」他聲音低沉,獨特的磁性,輕緩而邪佞,「老公回來了,難道韓總還想獨守空房?」
「我……沒有老公。」
「哦?怎麼沒有?」他摟著她的腰部,手臂圈得緊緊的。
「我……」韓雪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噴張地在自己的耳伴,炙熱的身軀隔著薄薄的布料燙熨著自己的整個身體。
「你什麼?你老公呢?」他的舌尖挑挑她圓潤的耳垂,讓那個垂著的耳釘也一動一動的。
夏烈可以確認,那天她燒的是日記。每天都在思念著自己。
「你放開,我老公叫夏烈。沒錯!但是並不是你!中國就那麼幾千個漢字,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韓雪推開他。
他滿含深意地笑著,凝視著她︰「怎麼不是我?是模出來了,還是聞出來?」
此物!!怎麼繞到這里來了?
「我不管,反正什麼都不對。」
他邪肆笑開低頭看著困在自己臂彎內的韓雪,像磨礪過的低沉聲音︰「要不來看看,哪里不對了?」
「不!」韓雪捂著臉。那臉緋紅一片。
「烈少爺,下來拜神!平安回來了就好,快來!」紅姐在樓下扯著嗓門喊。
……………………
夜色如水,整個夏家大宅籠罩在那樣的靜謐之中。
夏烈在「她的」房間里洗過,就上了三樓。
韓雪反鎖了房間的門,輾轉在床上,怕他進入房間,也暗暗地好像有點期待。上一次,滿身的唇印,是不是他?李總說是他把自己抱了出去。
如果不是,又是誰?若
是他……韓雪呼吸漸漸濃重起來。
好久了,韓雪朦朧地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是什麼人!這個門的鎖,對于他來說,形同虛設。韓雪緊張得全身繃緊!呼吸也不敢大聲。
沉穩的腳步聲,他沒有擰開床頭燈。然後韓雪感覺到身邊的床墊一沉。
他熱烈的氣息,啊……韓雪屏住呼吸,他還是那樣的熟悉。
他沒有說話,一轉身,長臂摟住她,粗重的氣息就在耳畔,他的大手,根本不用征得她的同意,開始在腰間摩挲起來。
她繼續裝睡,心底如擂鼓,冷靜,韓雪!冷靜!!
「傻瓜!裝睡嗎?」他伏在她的頸項之間,嘶啞著聲音。
韓雪屏息。
「真是睡著了?嗄?」他竟然一伸手,冷不防握住了她的豐.盈,「雪!我想回家!」
韓雪懂。他所謂的「回家」,就是那一件事,以前他有時候也這樣說。
「不!……你放開我!」韓雪真的沒有想要怎樣面對他。
「不放了。」他粗喘著,高大的身體覆住她,她還沒叫出聲,他灼熱的唇便欺了上來,將她的叫嚷聲完全淹沒。
他用赤,果而堅硬的男性軀體磨蹭她柔軟的身子,手忙碌著,把她的睡衣往上推,握著久違的美白女敕軟,用力地揉捏。
這樣的襲擊,韓雪太過生疏了。他的手指明明是用力弄痛了自己,怎麼有那樣酥麻的感覺、韓雪恨死他了!用力地掙扎。像一頭小獸,用盡全力。
「滾開!……」韓雪氣急敗壞地命令。
他不再強求她的唇舌,卻是更讓韓雪懊惱地、低首一下含住了她的豐盈,另一大掌也隨之覆上另外的一邊!
「夏烈!你放開……」韓雪用力地推,但無法撼動他半分。
可惡的是,她的身體好像好渴望他。他身上的味道,他近似狂亂地撫.模,親吻,摩擦,都是她那個不听話的身體的強烈渴求!
韓雪發怒地驅趕他,像一只母獅子張開五爪,在他的背上抓、撕……嘴巴抓著他的手臂,咬他,可是,就是無法抗拒他!甚至她已經知道,羞人之處,潺潺。
夏烈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下子就扯掉她的小褲褲讓她分開,擱在自己的腰側。
早已炙熱的他緊貼著她的最私密。卻又沒有著急進入,而是繼續彎腰,吻她。
他身上很可能是被他抓了好幾道血痕了吧?刺激著他,那是一種致命的折磨,與他的記憶中溫柔的她完全不同。
男人是一種征服欲特別強的動物。韓雪的抗拒,只能越加激發了他。
他輕擺著腰,讓分身抵著她的私密,私密那樣的柔軟,濕熱,都不在韓雪的思想控制範圍之內了。
「嗯……」那種敏感到全身肌膚都被刺激地顫抖起來的踫觸,那種發自胸腔連自己听了都會害羞的呻.吟!韓雪連忙咬住自己的唇,再次努力地掙扎……
他輕笑,「小青蛙,認輸吧?」
「不!你滾!」韓雪真是又羞又惱。
夏烈對她的倔強只能輕笑,這個小女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睿智,甚至冷酷的吧?要不,怎麼能好好地把明夏管好?但,唯獨他,他要看到她的任性、她的抓狂、她像小青蛙一樣的鼓著腮幫。
「又濕又熱的,還說著那樣的話,這幾天,又寂寞了是不是?」他邪莽地,磨蹭她。雙手壓著她的手,高過頭頂。
誰叫他長得那樣高啊!!
「不寂寞!我……我……夜夜笙歌!……」某女依舊是 嘴。
他忍不住「噗」地笑了!還夜夜笙歌!記得那第一次,她強烈的聲明「我不是第一次!」
他嘴角含滿了笑意。
「是麼?那經驗很足咯?」他伸手將她的腿分開……他承認,很壞!很下.流!
他細長的手指和那脹痛著的物體,一並折磨她。
「你!……嗯……」韓雪像是要全身癱瘓了!只能雙手狠狠抓住床單,咬唇忍著那不管不顧要宣泄出來的聲音。
他見她不再掙扎,笑意更濃。彎腰……
電話!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韓雪意亂情迷,腦袋一片空白,——瞬間,清醒過來!
「電話!」
他怔了一下,然後,像是沒有听到那樣,繼續他的事業,彎下腰,吻在她的小月復上……
「電話!!」韓雪前幾秒的熱情,頓時降至了冰點!電話不依不饒地,是誰?是他的什麼人?能再這樣夜深時分,打給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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