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季琛上前,握著她的手︰「天那樣冷,出來干什麼?」
「韓雪呢?沒出什麼事吧?」看著丈夫的強自按壓的心緒,她只是心疼。
「她現在沒事。」
「現在沒事?……是不是剛才出事了?」雙喜拽住了他的衣角。
「不關我們的事。——雙喜,走!回家。」尹季琛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雙喜的肩膀上。
雙喜微笑,听話地朝他點點頭。低頭的剎那瞄見了他的光腳,啞然。他竟然連拖鞋都不穿就跑出來,而且,到現在都不自知。
季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李雙喜窮盡這一生也要幫你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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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樣子,快放下我來……」韓雪又在推他。
他魅惑笑開︰「不要再動了,在動我就在花園里再把你修理一下!」
「你!……」韓雪真的不敢動了,誰知這個人會不會真的!剛才居然敢在那樣多的人面前又親又哄的,他丟得起這個臉,自己可丟不起。
花姐開的門,一見這個景象,抿嘴笑︰「嘿,早知道我就不開門了!」
「花姐!」韓雪被他攔腰抱著,嗔一下花姐,「這人得了父愛綜合癥!非得把人家當小女孩……」
「是啊!給我機會吧?讓我當爸爸?」
讓他當爸爸?韓雪心一痛。這一句話,就像是揭開了韓雪那個久違的傷疤。傷疤結了痂子,最怕是揭開,會比受傷的時候痛得多!
「放下!」韓雪臉一黑,推開他,跳下。
「呀!」夏烈被他突如其來地一推,可能是失了重心,一個趔趄……
「烈少爺!」花姐手疾眼快,上來扶著。其實夏烈又怎麼需要花姐扶呢。
「怎麼突然推我?」夏烈冷眼看著韓雪,又不知怎樣得罪了她。
韓雪冷冷看他一眼, 跑上了樓梯。
「不要再提孩子的事了,她……」
「為什麼?花姐?」夏烈蹙起眉,「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能提?」這不是每一對夫妻都會提到的事嗎?況且爺爺回來那天也跟她說了,她也答應了的。
花姐咬咬唇,想來,韓雪是不曾告訴夏烈的,這件事,事關兩個少爺、兩個少女乃女乃,她花姐縱然是喜歡韓雪,一心想著韓雪,也不敢多言。
「花姐?韓雪為什麼不能提?她發生過什麼事?!」夏烈追問花姐。
花姐不敢看他犀利的眼楮,只是低下頭︰「烈少爺,那些過去的傷痛,越是揭,越是痛。現在好好地疼她才是……以前的忘了它吧。」花姐講著,想起秦菲菲那一腳踏在韓雪身上的情景,雙眸凝滿了水霧,哽咽著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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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是累了,倒頭就睡。孩子氣地抱著被子,一腳伸了出來,架在被子上。夏烈看著,心底柔軟。
「雪……」他小心地撫著她的臉,一次又一次地描繪她的輪廓。她的輪廓,清晰而美好。她肌膚吹彈即破,嫣紅的腮,粉粉的薄唇。她受過什麼痛?連花姐也是不想提起。
放下吧,雪,忘記了那些,烈回來了,從此你有了保護,不會再讓你受傷!他把她的手臂拿起,掀起被,鑽進被窩里。
好暖!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縴細的腰真是不容一握。曼妙的曲線緊貼著他,輕柔的呼吸,絲一樣的發在他的鼻息之下,那清如茉莉的發香,多少回進入他的夢鄉?
韓雪正在睡夢中,一陣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耳背,她「嗯!~」了一下,然後發現被緊緊抱著!
是他?不是說要到夏澤上邊睡嗎?
「醒了嗎?」
「好困~~你不是……」
「夏澤趕我回來……」他伸出舌尖,輕輕踫觸她的耳垂。他知道她怕癢,怕癢的時候敏感無比。
「不要!」她抖了抖肩膀。
「我想要!你是我的!」他的手毫不客氣地壓在她的臀上,一使勁,她的柔軟便貼上了他的堅.硬。
「你放開!我……不是你的!」
他低笑︰「不是我的,是誰的?」
她倔強地鼓著腮︰「我自己的!」
他噗地笑開,「傻瓜!當你渴望的時候,難道自?模?我可不想我的老婆自己就能滿足自己……」
她高聳的乳.峰上,艷紅的粉珠早已挺立,期待著他的更多的,夏烈存心要韓雪臣服,他用挺直的鼻尖撓她的癢,呼出的氣息吹在她敏感的身體上,韓雪又癢又羞,用手去遮擋,幾乎要笑出聲來。
她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那樣的恨他!怎麼可以讓他這樣?當她希望堅持這個念頭,憤然抵抗的時候,恰好,他張口含住了她的大半個柔軟!
韓雪剛建立起來的堅強,在他的口中融化了。他溫柔地吮著,輪流地舌忝,空虛的一邊妖冶的濕亮著,另一邊熱情的迎接他。
他真是花樣百出,繞著來回彈弄,又吸咬,含,拍……
韓雪哪里受過這樣的折騰?又羞又軟,撐著身子拼勁得集中注意力︰「你滾開!你……」
「我們一起滾?嗯?要不你壓著我來?」他伸手在她的腰際和大.腿來回。絲滑的膚質,他愛不惜手。
「你!無恥!夏烈,我恨你的!我——還在恨你……」
「好,你把我壓扁?……或者榨干?……」他趁她不防備,用自己的長腿,分開她。
「你!……好討厭啊!」韓雪幾乎要哭起來!
因為,他的動作;因為,她感覺就要瘋了;因為,他的眼楮貪.婪地看著她臉上的絲毫變化。
那里濕熱無比,只是手指而已,她都能裹住!要是……夏烈痛得快要燒開了……
「你是我的!我絕不讓任何人踫你!知道嗎?」他冷如夜梟的眼楮,不像是溫情的依戀!
這是什麼神情!想要撕碎她/?吞吃她?這不是她的夏烈!
「不!」
韓雪身體往外一滾!跌落床下。
「你干什麼?」夏烈正在激揚得不能自控的時刻!
「你走開!我不要!」韓雪抱著臂,顫抖著啜泣。
「雪?你怎麼了?不想我嗎?不愛我了嗎?」夏烈胸膛起伏,攥緊了拳,看著她。
韓雪搖頭,迷茫的看著他︰「你不是……我不要你。」
「我是!雪——我是你的烈!你的烈!」他握著拳,她的痛楚刺傷了他的眼楮,他難以呼吸,滿心的疼痛。
「不是……不是!」韓雪捂著胸膛,那里好痛!痛得讓她站不穩!「不是……不是的……」
「雪……」他看出她滿額的冷汗,什麼激.情都驟然變成冰凍,輕聲地問︰「為什麼我不是?我哪里不是了?你嫌我臉上的傷疤?」
「不是傷疤。我的烈,怎麼會這樣離開我?他不會這樣離開我,不會的……他……他,在我每次受傷的時候,都不願意離開……我那麼痛……他都沒有回來……你不是他!要回的時候,早回了……我……」她淚長流,撫著小月復,「我那麼痛……烈,他怎麼不回來……」
「雪……」他下了床,伸手想抱著她,但是,她推開!他像是洪水猛獸,她躲避不已。
「不要踫我!」她厲聲地喝。
「發生過什麼事?你哪里痛?現在痛嗎?」他看著她,心里像是被撕開了。自心口位置開始,痛往全身蔓延。
她搖頭,搖頭,又搖頭︰「不說,不能說,一說……就痛,痛得快死去……別逼我……求你不要問!!永遠不要問。」
她短發凌亂,似瘋,又像是入了魔。
「好,不說!我們不說。來!我們好好地睡覺,我不逼你了?」夏烈都要心疼死了,他小心地哄著。
………………
終于,她睡了,困倦的睡著了。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蜷曲著,伏在他的臂彎。
看著她還帶著淚痕的眼角,他好痛。好痛。在戰場上,受了傷,被炸開了,也沒有這樣的痛。可,她求自己不要問。
…………
又是一個忙碌的工作日。晚上。書房內,韓雪把一個新的軟件裝好,正準備工作,夏烈就進來了。
「還要忙嗎?快休息去?」夏烈在沙發背後,摟住她的肩膀。
韓雪腰一挺,手快速地屏蔽。
「夏總,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她轉過身來,看著他。
夏烈抿嘴一笑,隨意地把另一張椅子拉過來,坐在她跟前︰「怎樣呢?韓總?」
「雖然,現在我和你不得已在同一屋檐下,另外——我的原始股還沒打你的手上,但是,請你不要打擾我的工作。」她很認真地說。平緩公式化的聲調,真是夏烈從沒有知道的。
「哦?這樣說來,你接下來轉交給夏澤,我也是不能過問的?」夏烈眉毛輕揚,帶著戲謔。
韓雪,他的小妻子,真的變成女強人了嗎?
「這個是夏澤的規矩。反正,我的規矩是我的工作誰都不能干擾,除非我叫你過來。」
「好,行!」夏烈雙手舉過頭,搞怪地投降狀,「我退開……老婆,很晚了……」
「夏總,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醒你了。我和你,沒有什麼關系。嗯……就像現在那樣,保持距離,謝謝你的配合。」韓雪抬著頭,沒有笑容,沒有表情。燈光里,她的臉依然清秀,但眼眸里,不再是熟悉的依戀。
夏烈忍不住低下頭,不敢看她。她這個樣子,他怎樣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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