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七月二十號。(百度搜索讀看看.dukankan.)︰。天晴。
昨晚沉沉的睡了一覺,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望著外面大大的陽光從窗台是上灑進我的房間里,好好的沉溺在我的床上不願起來。我不是有賴床的習慣,而是我卻是不想起來,不想起來面對這個夢幻的世界。
在我醒來的那一刻,我翻開我的手機,我打開後就滿滿是莫離弦的文字,她告訴我她的公司在淺妝的城市里有的新的業務,因為她比較熟悉,所以還是派她過來。她說,洛,我再一次的去到你的身邊了哦。
于是我給了她回了信息,我問她什麼時候過來。莫離弦說早上已經上車了。現在應該很快就會到。我就給她回信息說那好,我去接你。
回了信息後我就一直在床上躺著,不想起來,我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世界好,它真的像一場夢,一場有檔期的夢,它把我的檔期排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閑的時間,我在這個檔期里,見不到我的淺妝,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和淺妝打電話的時間都所剩無幾,我好想安然的告訴自己,其實這只是一些又一些的意外,我好像告訴自己,很快自己就可以見到我的淺妝,可是我做不到,我突然不知道要怎麼走下去,好想離開這里,好想醒來,不要再做這些荒唐的夢。(讀看看小說網)
好想醒來。
我終是起了床,無論我多不想都好,我還是要起床。我想起淺妝和我說過的話。她說︰如果你以後踫到了什麼你不想面對的事情,你一定不要逃避,逃避不是好的辦法,逃避甚至不是辦法,一定要去面對哦。我看著她認真說話的表情就點頭。
淺妝,其實我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可是,不逃避的話,我還要怎麼走下去。前路那麼歧途,我已經滿身傷痕,還要怎麼走?
淺妝,你告訴我啊,可是,在這些漫長的憂傷時光里,我連你的電話都接不到,你在忙些什麼,為什麼我給你電話時,你老是說等下再給你打電話,之後還是音信全無?
你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子的敷衍我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其實我知道,在我們離別的那一年之後你就如此。
只是我一直不承認而已,我總是這樣子,像一只鴕鳥,遇到害怕的事,就躲在自己世界里,以為人家看不見,卻從來沒有想過,只是自己在自欺欺人,只是自己看不見這個世界。
淺妝,對于你,我就是如此,如此的可笑。
而如今,我卻不得不去面對,我再也躲不了了,泥沙在大雨里,消失得一干二淨了。
在車站見到莫離弦的時候,她手里拿著大包小包的樣子證明了她真的要在這里常住,我把莫離弦的東西拿到手上,我說︰離弦,你這次會在這里待多久。莫離弦告訴我說不太清楚。我呵呵一笑說真的啊,那你想待多久呢。
車站里人來人往,我們要很大很大的聲說話對方才可以听得到。
莫離弦說那要看你留我在這里多久咯。我好像听得不太清楚,所以我說什麼啊。莫離弦就大聲的說︰你若是要我留一輩子我就留一輩子。莫離弦在我耳邊那麼認真的喊著,我听到了,不只有我听到了,很多人都听到了,很多過往的人把眼光轉到了我這邊來,我尷尬的對著他們笑了笑。之後看到他們之後曖昧的眼神,我努力的騰出一個手拉著莫離弦快步的離開,我郁悶的看著莫離弦,我說怎麼說那麼大聲啊,你看多丟臉。
莫離弦只是呵呵的笑。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她的笑容下的不開心,我看到了那些笑容背後的哀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的,就那樣子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我安靜的看著她的笑,隔壁的出口的呼呼的車聲,周圍的人來人往的嘈雜聲,而我卻感覺整個世界只剩下我和她,她在笑,我望這她笑,卻只能看到哀傷。
之後莫離弦突然就轉頭來問我,她說︰洛,我這次,可以在你身邊留多久?
我就醒了過來,重新听到這個世界的聲音,可是我還是呆了呆,我說,你要留多久不是你自己決定的麼,怎麼到我決定了。莫離弦還是看著我。她說。洛,你知道麼。其實來找這里,來這個我不認識的城市,只是我一直的要求,說什麼只是我對這個城市業務的熟悉那是不可能的,公司里比我熟悉的人多著,我來,只是我想來這里。停頓了下。她繼續說。
我想來這里是因為你在這里。
我呆了很久,我發現這段時間我都不會說話了,很多時候只能是沉默,沉默,再沉默,只從淺妝的出現後,我就變得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些在生命中曾經和自己一起成長的女人們,我無法面對她們,因為和她們所有的人的開始都是一個錯誤,可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重復著這些錯誤,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著,所以,就欠下了一大堆的情債,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還得起。
其實,我本是卑微的一個小人,又何以招惹那麼多的女孩。
我真想,這一切都只是兩年來的一個意外。這兩年我沒有離開過淺妝,沒有為她墮落,沒有以酒度日,沒有到處留情,沒有欠下情債。
我想那些都沒有,都沒有,統統沒有。
只是,在我抬頭就可以看到莫離弦就在我的身邊的時候,在我翻開手機就滿滿是若離的信息的時候,在我努力找和淺妝的聊天記錄都還沒有找到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切很真實,很真很真,無論我多希望自己是在做夢,都無關這是事實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