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亞波納,又被稱為阿迪亞波納神廟,位于貝爾托王國狹長的東部。南北長約一百二十公里,東西寬約一百公里,東臨大海,北部群山環繞,南部與塞伯坦帝國相交。
阿迪亞波納交通便利,月復地寬廣,地理位置優越是一個良好的海港。阿迪亞波納是貝爾托王國最大的經濟貿易區,同時也是阿迪亞波納神廟的中心。阿迪亞波納神廟,是由兩座神殿而組成,一座是海蜒神殿,一座是阿耳忒彌斯神殿。阿迪亞波納雖屬于貝爾托王國,但因其特殊的背景,阿迪亞波納一直處于自治,擁有自己的管理機制,由神廟行駛最高權力。
由塞伯坦帝國燃起的戰火,不斷肆虐蔓延。由于軍隊缺乏統一地指揮,又得不到增援,因而連連敗陣,短短數日,貝爾托王國近四分之三的土地,完全被塞伯坦帝國掌握住。驚惶的人們,逃離家園,紛紛涌進阿迪亞波納。
黃昏將盡。
柯林與朱蒂從高處直下,地勢驟然直下,波濤陣陣,海面沸騰,百米的懸崖,崖腳直直地伸向海水中。
穿過一片開滿金雀花的荒地,濃郁的花香混合著青草的味道,彌漫在和暖的夜色中。
在叢林的盡頭,一排排高聳的巨樹,傾斜著,像一個穹頂。
一座石室,隱隱地掩藏在穹頂之下。
石室內,一片光明。
柯林、朱蒂與丹諾夫共進晚餐,相對微笑,在桌子上握著手。
「你考慮好了,柯林,真的決定要求助與神廟。」丹諾夫問道
「現在正處貝爾托與塞伯坦兩國交戰之時,為了防止敵軍從海面侵入,貝爾托國王早已下令,阿迪亞波納神廟將其海域全面封鎖,亞斯號根本無法駛入其海域,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請艾拉祭司能夠念在我族與神廟情分上,能夠通容容許亞斯號駛入其海域。」柯林說道。
「柯林,此事固然可行。但,萬一神廟不念舊情,那恐怕是自投羅網,到那時恐怕悔之晚矣,以我之見,此事還需要慎重。」丹諾夫說道。
「慎重?就因為太過于謹慎,才導致如今舉步維艱的局面。現在兩國交戰時局不穩,已經容不得多做考慮。」柯林說道。
「柯林,這里地處偏僻,就算教廷派人進入貝爾托王國,恐怕一時之間他們也難找到這里。借此時機,何不先去探探神廟,然後在決定是否求助于與他們。」朱蒂說道。
白天的炎熱漸漸過去,月亮已升至中天,此時的山林寧靜而溫暖。
長長的樹影灑落在草地上,沐浴著月光的草地上,靜靜站立著柯林,淡漠地眼神眺望著遠方,一絲憂傷從心底莫名地升起,不由得輕輕嘆息一聲。
「柯林,我們去前面的那片草地散步怎樣?」朱蒂來到身前,說道。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轉身,柯林笑著說道。
「你不也是嗎?」朱蒂一面笑著,一面反問道;「剛才听你嘆息,是否想起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是啊,朱蒂,人總有一些莫名憂傷的時候。」一笑,柯林說道;「朱蒂,你听過西蒙娜和巴斯基諾的愛情故事嗎?」
「沒有。」回答著,朱蒂問道;「你可以講一講嗎?」
「既然你想听,那我講一講。」二人坐在草地上,柯林講道;「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姑娘。名叫西蒙娜。雖然出身貧寒,但卻長得楚楚動人。由于家境貧寒,她不得不靠織羊毛糊口度日。這時有一個少年,叫做巴斯基諾,家境也很貧寒。巴斯基諾是羊毛商的雇工,他按照羊毛商的吩咐,要把羊毛送到西蒙娜的家里。這樣,一個常來,一個巴不得他來,日久生情,兩人相愛了。一天,二人相約,坐在一株山艾樹下說話。正在說話時,巴斯基諾轉過身去,采下一片山艾樹的葉子,擦自己的牙齒和牙肉,說是飯後用這種葉子擦牙。有清潔牙齒的作用。他這樣擦過之後,就繼續說話,誰知沒說幾句,巴斯基諾面色聚變,說不出話來,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掙扎著,就倒斃在地上。西蒙娜看見情人死了,放聲痛哭。後來人們听到西蒙娜的哭聲,都紛紛趕過來,看見巴斯基諾死去,就不顧哭啼的西蒙娜,將她一把拖走,送到官府。可憐的西蒙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人死去,已經痛哭道極致,現在又听眾人口口聲聲要把她活活燒死。惶恐得她,一時間竟神智迷惘,說不出話,只是拿著山艾葉來回擦著自己的牙齒。突然間,她也像巴斯基諾一樣,倒地而死。」
「太可憐了,一對相愛的人,就這樣死去,好讓人惋惜。」朱蒂說道。
仰視著夜空,一聲輕嘆,柯林說道;「世間真心相愛的能有幾人攜手一生。」
「是的。」朱蒂抬起頭,說道。
夜露沾濕了草地,涼氣使他們感到有點寒冷。
「我們回去吧,朱蒂。」柯林說道。
黎明,黯淡的天空,緊緊明亮起來。
柯林走出石室,望著朱蒂,問道;「朱蒂。昨晚睡得好嗎?」
「好啊,你哪?」微微一笑,朱蒂回答道。
「我啊,好極了。」回答後,柯林問道;「朱蒂,你在做什麼?」
一叢黃色的花,開在一堆亂石間,發出陣陣清香。俯子,只見,許多花朵盛開在打了結的花枝頂端,讓人看了十分驚嘆。
「這是什麼,朱蒂。」柯林問道。
「只是普通的花。」朱蒂回答道。
「普通的花,那他為什麼會被打了這麼多的結?」柯林又問道
「傳說,在清晨夢醒後,未開的花蕾都是低垂的,只要將其花枝打個結,就可以讓你夢想成真。」朱蒂回答道。
「真有這麼神奇。」一笑,柯林說道
「心誠則靈,如果晚上做的是美夢,早晨的花結可以讓你美夢成真;若是晚上做的是噩夢,早晨的花結可以助你月兌離厄運,讓你一帆風順。如果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對著打結的枝條許願,會令她找到如意郎君。」
「那你許的是什麼?」
「希望此次能夠平安離開此地。
海水猛烈撞向峭壁,「嘩!」破碎的白色浪花四處飛濺,隨即後退。緊接再次襲來,又再次退回,如被囚禁的猛獸般,試圖要沖破囚室重返自由。
有一條長蛇似的小道,隱而復現,出沒盤曲在陡峭崖壁間,直上崖頂。
「轟隆隆!」地面顫抖,亂石飛濺。砂礫詭異地如泉水般急速上涌,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涌動的砂礫中緩緩鑽出。高約十米,外表由岩石的人形怪物,赤紅的火星從巨大的雙眼中,不斷地迸射出來。人形怪物邁著沉重的腳步從遠處緩緩走來,巨足與地面每一次的踫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岩石巨人,只出現于岩漿噴涌灼熱之地,他怎會出現在這潮濕的海邊?」朱蒂說道。
「其實,他是被艾拉祭司放逐此地,阻止外人隨意前去打擾。」柯林說道。
「柯林,他是誰?」瞪著一雙巨眼,岩石巨人甕聲甕氣地問道。
「朱蒂,今日特意前來拜訪艾拉祭司。」柯林說道。
「艾拉祭司正在神殿之內。」說完,岩石巨人邁著巨大而沉重的腳步緩緩離開。
拱形的神殿,高聳在峭壁頂部。
「到了,這就是海蜒神殿。」柯林說道。
「海蜒神殿,竟比我想象中還要宏魏,太讓人不可思議。」朱蒂說道。
「不可思議的事情,可不止這個,你看。」指著神殿頂,柯林說道。
順著手指望去,不由地倒吸一口氣。只見,一蛇形龐大的生物,從神殿頂部緩緩滑下。怪異而巨大的三個腦袋,上下擺動著,白森森如鋸齒般的利齒,閃爍著讓人心寒的光澤,美麗的背鰭從頭部一直延伸到尾端。一對黑色的巨大翼膜,緊緊貼附在身體兩側。
「好怪異的生物?」朱蒂說道
「它是海蜒神殿的守護者,三頭蜒龍。」柯林說道。
「龍?」疑惑的目光,注視著緩緩游來的三頭蜒龍,朱蒂說道。
「當第一眼見到它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它是由三頭背鰭龍與黑翼土龍,兩種不同屬種的巨龍交配而生,它既不同于父本,也不同于母本,以至于,從它的外表根本無法分辨出它真實的身份。」柯林說道。
「看到它,就讓我想起阿豸哈達棲。」朱蒂說道。
「阿豸哈達棲,若以實力來判斷的話,三頭蜒龍的實力恐怕遠在它之上。」柯林說道。
龐大的身軀,蜿蜒著從殿頂滑下,游到身前,昂起三個巨大的腦袋,六只藍色的巨眼上下打量著朱蒂,三頭,三頭蜒龍吉威娜問道;「你好,柯林,他是誰?」
「朱蒂,我的朋友。」柯林說道。
「柯林,你應該知道這里從不允許外族進入。」三頭蜒龍吉威娜說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柯林說道。
「如果艾拉祭司因此而怪罪的話,恐怕你不好替她說話。」三頭蜒龍吉威娜說道。
「吉威娜,這你不必擔心,如果因此而怪罪的話,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柯林說道。
「艾拉祭司就在神殿之內,祝你好運,柯林。」人性化的打著哈欠,絲毫不理會二人,趴伏在地,三頭蜒龍閉起眼楮,慢慢的睡著了。
順台階而上,進入神殿內。
一股淡淡的清香彌漫在神殿內。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雕刻著人物與怪獸戰斗的場面。一尊高約五米,手持三叉戟的海神神像被供奉在神龕中,除此之外,神殿內別無他物。
侍者見柯林進入,急忙向前。
「侍者,在下有事想拜見艾拉祭司,請通報一聲。」柯林禮貌地說道。
侍者答應著,轉身向後殿走去。
好奇地目光盯著雕刻在青石板上的圖案,一絲不解地朱蒂問道;「柯林,你看這樣圖案好奇怪,他們似乎在敘述著什麼?」
指著地面上的圖案,柯林回答道;「那些壁畫都是阿迪亞波納神廟歷史的縮影。阿迪亞波納神廟,始建于一千七百年前,是這塊大陸最古老,也是僅存的唯一神廟,他們歷經一千多年的歲月,雖然已失去往日的鼎盛,但他們卻留下許多膾炙人口的英雄事跡。阿迪亞波納歷十二年,阿迪亞波納第一位大祭司,薩巴蒂安大祭司在北極冰原迎戰冰霜巨龍和黑龍,最終將冰霜巨龍和黑龍殺死,名震天下,由此而創建了阿迪亞波納神廟。阿迪亞波納歷227年,阿迪亞波納第二任大祭司,亞娜吉親手誅殺了九頭巨獅與雙頭獅身蛇尾巨獸,當時,風雲巨變,山崩地裂,激戰三天三夜,甚至波及到塞伯坦帝國境內,亞娜吉終於斬殺九頭巨獅與雙頭獅身蛇尾巨獸,最終確立了阿迪亞波納神廟的地位。
「帕薩特!阿迪亞波納第四任祭司,阿迪亞波納歷409年,在莫斯羅葛大峽谷擊敗以納尼斯為首的三國聯軍侵入,一舉威懾蠢蠢欲動的塞伯坦帝國!阿迪亞波納歷1054年……」
「巴巴尼安!阿迪亞波納第十二任大祭司,阿迪亞波納歷1332年,他建立起第十二座神殿,此時的阿迪亞波納神廟步入他最鼎盛時期。但從此之後,阿迪亞波納神廟也就逐漸衰敗……
就在說話間,一位身穿紫袍,手握魔杖的中年婦人,微笑著從神像後走出。
「你好,艾拉祭司。」微微一躬,柯林恭敬的說道。
「很榮幸見到你,艾拉祭司。」朱蒂說道。
「讓二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抱歉。」微微一笑,艾拉祭司說道。「你知道,柯林,我們這里一切都很隨便,既不不拘禮節,也不講客氣。就當做自己家一樣好嗎?」
「艾拉祭司,三日前,我送來的東西是否收到?」問罷,柯林說道。「此物,關系著半年前布耶一族被殺,出于某種原因,我不便在塞伯坦帝國追查此事,特意想煩勞艾拉祭司,能夠助在下一臂之力,為布耶一族討還公道。半年前,當我得知此事,便急速趕往布耶一族,可是已經太遲了。事後我從擊斃凶手的身上得到這塊布錦,這塊錦布看似普通,其實卻不然,他是由一種名叫吸金蠶所吐得絲織造而成,極其柔韌,刀槍不損,水火不燃。紫羅蘭的圖案看似普通,內部暗藏玄機。如果將其放置于火上烘烤,圖案會因受熱而變色,在圖案中會出現三個字母。這塊布錦上的圖案以及顯示的三個字母,猶如一團迷霧,讓在下百思不得其解。」
「柯林,恐怕讓你失望了。自你送來的布錦這三天,我便一直查閱卷宗,卻絲毫未發現關于此布錦的任何線索,老婦已經盡力了,不如你去其他地方詢問,或許他們能夠為你解開疑惑。」歉意地一笑,艾拉祭司說道。
「多謝艾拉祭司,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便在打擾下去,就此告辭。」
說罷,微微一躬,柯林轉身剛要離去。就听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艾拉,有貴客到訪,為何不通知老婦一聲。」
猛然回頭。只見,身材矮小,滿頭白發的梅麗?阿格里巴拄著木杖,一步一晃,慢悠悠的從內室走出。
「你怎麼出來了,梅麗祭司。」急忙上前攙扶著,艾拉祭司說道。
「二位,請稍等片刻,或許老婦能為你解答此事。」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請問你是?」打量著眼前的老婦,柯林恭敬地問道。
「梅麗?阿格里巴,你們也可以叫我老梅麗,或者梅麗祭司。柯林先生,當你派人送來布錦時,老婦也曾親眼看到過。大概是人老了,有些事情也不太記得,有時說話嗦嗦的讓人感到厭煩。不過人老了也有好處,那就是,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的事情,偏偏我們知道。」此
時一對深陷的眼楮顯得特別明亮。微微一笑,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听梅麗祭司所言,似乎知道布錦的來龍去脈?」柯林問道。
「老婦年輕時酷愛收集,研讀各種書籍。艾拉,你是否還記得三十年前,神殿書房被焚之事。」梅麗?阿格里巴問道。
「記得,當時你還因此而處罰過我。」艾拉祭司說道。
「在那次被焚燒的書籍中,其中就有一部古卷,便描述著關于此布錦的資料。據記載,在進萬年前曾出現過一個塞伯坦一族,他們自認為是風神的後裔,所以以代表風的紫羅蘭為他們的族徽,世世代代相傳。他們一族盤居于東方之地,人口繁盛,以耕種、漁牧為生。不過古卷另有記載,在數千年前,賈納爾一族突然地衰敗,不久便神秘地隱匿起來,從此便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不過另據傳聞,令賈納爾一族隱匿的原因,似乎與他們一族世代守護的鳳之祭壇有關。」
「風之祭壇?」柯林說道。
「據說,在進萬年前,有一只來自于異界的生物,它的本體原是只風沙獸,是一只侍奉在風神埃歐羅斯座前的靈獸。有一天,風吼獸趁風神埃歐羅斯醉酒之時,從神域之地偷偷下至凡間。所過之處,一切都被風沙掩蓋,湖泊干枯,森林草原被茫茫無際的沙丘所取代。所造成死者的怨靈無法歸入安息,以至于怨氣沖天,四處游蕩危害人間。」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風沙獸,好邪惡的生物,那後來怎麼樣?」朱蒂問道。
「後來,風神埃歐羅斯從醉酒中醒來,發現風沙獸私自離開神域之地極其震怒。于是派遣神使前來收服,但最後都被風沙獸所敗。于是風神埃歐羅斯化身凡人,經過一場惡戰,將其擒住,最後將風沙獸的**與靈魂兩分,**被石化永埋地下,而靈魂卻被封印在風之祭壇。神與凡人一樣,也擁有喜、怒、哀、樂、嫉妒、愛情與仇恨。風神埃歐羅斯也不例外,他愛上一名凡間女子,並與其生下一子,這便是賈納爾一族的始祖,半人半神的始祖。賈納爾一族世代守護著風之祭壇,據說要想放出異獸之靈,必須要用一件神器方能開啟祭壇。大概是他們一族氣數已盡,就在一千年前,這件神器神秘地從風之祭壇被盜,從此賈納爾一族一蹶不振,慢慢地也就衰落,大概在一百年前他們便消失了。」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被盜的神器?請問,古卷是否記載著被盜究竟是什麼神器?」柯林問道。
「不知道。」回答罷,梅麗?阿格里巴說道;「據聞這件神器自出世,便被封存在風之祭壇,唯有作為賈納爾一族的祭司,才能進入祭壇見到這件被封印的東西。」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如你所說,賈納爾一族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經隱匿消失,他們又怎會突然出現,並且無辜屠滅賈納爾一族,這簡直不可能。」柯林說道。
「隱匿消失並不等于滅亡,經過百年的歲月,或許他們還有族人僥幸存留下來。柯林,假設賈納爾一族真有存留的族人,他們必定會追查他們先祖被盜的神器,或許賈納爾一族就擁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因此才會惹來滅族之禍。」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單憑一塊布錦並不能說明什麼,剛才所說的只是一種假設,並不是事實的真相,讓在下難以贊同你的想法。」柯林說道。
「柯林先生,這只是老婦的個人理解,並不一定要得到你的贊同。至于事實的真相恐怕只有當事者最清楚不過,只可惜,賈納爾一族無人存話,要想能清楚事實的真相,只有找到當日的凶手,負責一切都將石沉大海。雖然老婦自卸任祭司一職,便很少與外界往來,但對于塞伯坦帝國以及教廷的關注那是絲毫不敢松懈。半年前,我接到眼線回報,說有一批神秘者從教廷聖地出來,至于他們去哪里,那我就不敢派人冒然進去追查。不過從我所得到的資料顯示,這批神秘人不但個個實力非常,而且讓人感覺詭異地是,當這批人離開教廷聖地之後便消失蹤影。現在的塞伯坦帝國,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他將會不惜一切來擴展帝國的疆域,鏟除一切障礙。」梅麗?阿格里巴說道。
「賈納爾一族本不想招惹是非,才舉族隱居在山谷之中,沒想到,噩夢卻如夢魘般如影隨行,最終落得一族被滅的下場。柯林說道。
「听說,柯林先生,如果不嫌棄,可否在我神殿多留幾日,不知意下如何?」梅麗?阿格里巴問道。
「多謝梅麗祭司的好意,在下喜歡清靜,還是不便打擾的好。」謝過之後,落顯為難地柯林說道;「二位祭司,在下此次,其實還有有兩事相請,不知當說不當說。」
「柯林,但說無妨,只要是力所能及,我們絕不推辭。」艾拉祭司說道。
「艾拉祭司,實不相瞞,在下魔戒之中禁錮著一個靈魂,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魔戒中,但我總感覺到與她之間特別熟悉,有一種無法解釋的感應,或許,只有她能夠讓我想起過去,為我解釋所有的一切,我曾嘗試著使用靈魂之力,將她從沉睡中喚醒,但無形中,總會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來阻止,所以在下今日想煩勞二位祭司,能夠幫我將她喚醒,為我解答心中的疑惑。」柯林說道。
「這……」二人面面相窺,沉默片刻,梅麗祭司開口說道;「柯林,以我們二人的修為,要想將沉睡的亡靈喚醒恐怕還無法辦到。」
「不錯,柯林,眾所周知亡靈乃是黑暗死亡之物,必須使用黑暗亡靈之術,才能將其喚醒,這與我們所修煉魔法的截然不同。」艾拉祭司解釋道。
「難道除了黑暗亡靈之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柯林問道。
「世間萬物都在生命輪回之中,除了黑暗亡靈之術以外,柯林如果你能找到一位修煉生命魔法的大師,或許也能夠將她從沉睡中喚醒。不過柯林,要想找到修煉生命與黑暗,這兩種法師恐怕不宜。」梅麗祭司說道。
「只要有線索,就有希望,多謝二位祭司指點。」謝過之後,柯林繼續說道;「二位祭司,半月後,亞斯號客輪將要駛入貝爾托王國的海域。在下深知,現在正處兩國交戰之時,貝爾托國王令神廟已將海域全面封鎖,所以在下想懇請二位祭司,能夠通容允許亞斯號駛入貝爾托王國的海域。」
「這……」二人面露為難之色,相互對視一下,艾拉祭司開口說道;「柯林,現在非常時期,請贖我們無法答應此事。不過你放心,貝爾托海域之外有眾多的島嶼,一旦亞斯號駛來,我們可代為告知,讓他們先停靠于任一島嶼,你看怎樣?」
「這樣也好,那就多謝二位祭司。」謝罷,微微一躬,柯林與朱蒂離開海蜒神殿。
他們在海灘前站立,了望海面的景色,往日點點帆影,現在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柯林,你對他們剛才所說就那麼相信?」朱蒂問道。
「不相信又能怎樣,朱蒂,總不能強迫他們說一些不想說的。」聳了聳肩,柯林說道。
「我可不相信,直覺告訴我,他們至少隱瞞些什麼。」朱蒂說道。
「或許吧。」柯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