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遺產 十五

作者 ︰ 聞香識色近花身

星空,我喜歡看,特別是有月亮的天空。在晚上,一個人的時兒。這種靜靜的時刻,會讓自己內心,平靜和愉快。許是我出生在夜間的原由。成然。

有一個想法,從來沒有變。在我眼神里,是一個**。這個只有我自己曉得,似一個秘密與情懷,可能,一直沒有變或減退。只是有時兒,睡著了,或是潛移默化的在變化,只是你沒發現與察覺。

在這一段時間,我想到了很多。想想過去,想想以後。不想說什麼,只願意平靜的接受。生活,並不會讓我如願以償,坦白地說,我也根本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打算讓我如願以償,一切得來不費工夫,一切來的太簡單也很枯燥或太單調。

也知道,這需要運氣,或不可能。需要非常好的運氣。這個概率也非常之低,就像被流星砸中一樣。坐在陽台上吹著風,一邊喝著可樂,望對面的銀行與大樓。托著下巴,在捉模,我可以擁有什麼樣的結果,在以後。就這樣一生,簡單的,不要。那你想怎樣,也不太清楚。打開水籠頭,沖沖洗洗手和臉。

睡不著。下面的車來來又去,過兩天交房租。又是錢,錢。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幸好明天可以休息,雖然不累,但是覺得枯燥與單調,何嘗不是生活,也是重復,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不停重復。像我這樣,每天重復的工作,一天一天,似乎認為我習慣了,可是沒有。回頭望望燈,照在房間里。看看時間,十點多了,22、23分,干什麼呢。把一切感受寫下來,如果可以保留下來,一年兩年,十年百年之後,會不會有些意義,歷史的記憶。也許不會,因為你不是名人,是啊。名人,有錢人、有權人,簡明的就是名利的得意之人,可是,社會中,簡單的與平凡的人兒具多,佔大多數,無論那個國家、地區、民族也是一樣,為什麼,差別是如此的大。是簡單的命運,是學歷是工作,是收入,還是錢多錢少,還是家境還是其它……。如果把一切歸還到原點,什麼的原點,是一切開始嘛,扯的太遠了。

一開始的原點,也並不是一樣兒。或許。

抱著膝蓋,其實這個房子有些兒熱,夏天。不過我住習慣了,房東對我也算不錯。住了二年多了,算相處的來。原來這二年多來,我工作也是穩與固定,沒有多大改變,東跑西奔,可是內心一個缺口,無法添滿。想要做點什麼,只是一笑,望著頭頂上的一片天。今天沒有月亮,只是星星,一些模糊與微弱的星星。城市里的燈光太過于明亮與炫耀。沒有家里的亮與好看,城市化現代化。舌忝了一個舌頭。看著車流來來往往,和路燈一排排亮著,這一晚上多少電費。

對了,隔壁的有兩個小姑娘,比我回來的晚,飯店里做的。應該是前台和服務員吧。看來關系不錯。那天看到有個男孩子進來。也許會有好的結果,他們,我了,只是笑笑,抿著嘴。有很多東西是永恆性,原來所謂的永恆,重復也算是一種,不停的重復,且你無法避免。像吃飯睡覺戀愛結婚,生兒育女,愛與被愛,工作與生活、情感和情緒,也算其中之一。嗯,想的遠,生兒育女,家、家庭,重新組織成個家。我和你,你和我的。

還沒那一步,我的你在那兒了,望著星空,望著那一顆星,問啊。可是沒有回答,听心的指引吧。你了,落在何方。只是一笑兒,從心里面似水一樣兒的漫延開來,笑的真甜,想的可美。

站了起來,在陽台上走了兩步,閉上眼楮,張開雙手,V形。感覺自己可以飛,特別是特別是把手,上揚,抬著頭兒。閉上眼,靜靜的感受著風,感覺著感受。我喜歡這樣兒,一個人的時候,風,是吹著舒服,讓我的心在跳動,吹的涼爽兒。目前是夏天,從海邊吹來的風,是如此的好,如此可人,可能不是我一個人,是千千萬萬的人。可能不只是一個城市,上海,還會是更多的城市,沿海城市。是的,不知這樣的風,吹過了多少人,吹過了多少一代又一代的人。又坐了下來,靠著牆面。

過會沖個涼,舌忝了舌頭。又望了望星空,還有遙遠又模糊的星星。是啊,人生何其短,成然。想想一會兒,似乎,就像以前所過的,二十五六了,快啊。好像沒兩年前,沒幾年,才放下書包,才進入社會和才開始工作,沒幾年,可是一晃兒的事兒。

可能,下半夜會有月亮,我就坐著看,看,反正沒事兒,四五年過去,我記得。來上海的第一個地方,下的是水城路和延安路路口,到的時兒是個晚上。

還有來的時兒,車了壞了,在廣德修了二三個小時。所以才晚上到,七八點。還記得,這些兒事,成然。有的記憶,不知為什麼,我記的如此的深。其實沒有必要,從根本上的。我是個只在乎現在與以後,只在乎擁有而不是失去什麼。這我的性格。可能有一些孤傲,所以一直不太合群與隨大流。不的,反正,反正,喝杯水。我的事慢慢來。不急,需要運氣,不知為什麼,我相信運氣與命運了,和感覺到內心里的一個聲音,老在呼喚我,是直覺在牽引我。許是我有個習慣,喜歡看天,可能就是如此,根本的原因。深信這種牽引力,來自于天空,虛無飄渺,另一個世界。但是會有。

我了,就這樣。以後會結婚,會的,不過要找到你,你在那兒,不知道,只是想像,好,先來個假設。好像我喜歡善良的,高大的,至少不比我矮,走路慢慢的,樣了看上去是靜靜的,長的只要自己認為可以就行了,反正自己,成然你長也好不那里去。還有,家境嘛,就是錢,怎麼說了,是個敏感問題。不知道,反正心里面是越多越好,我知道我會想,但結果是另一回事,我笑了,還是隨緣,能走到一起,是個故事。女的都想自己嫁個,對她好,長的帥又有能力又愛家又有錢,還公公婆婆好,幾乎十全十美。還要有素質與文化,一表人才。無不良嗜好。好像是個女孩子都是怎麼想和打算,可是結果呢。點到為此。

其實我了,只是想想,隨緣,感情這個問題,說不定和說不清啊,扯不清理還亂。我的一生只有一兩個結果,我看重的。有個人相信我,可以和我一起走下去,不要計較太多的女人,還對我好,像我一樣對你好。貌似,又一些些偏題,出于一種單純的想像與熱情啦。

還是看結果,現的風,吹的真宜人啊,那一片片雲,乳白色,在天空之間,讓風吹的真快,飛快。許是這風,是否來自太空,太空,遠啊。我又抬起了頭,望著那一顆星,發現這晚上,這時兒,你是最亮的,風吹月移雲過影落。可惜,月兒,此會兒沒有。對了,有個說法,說人的生命來自于天空,來自于天上星星,天上每個星星掉落,世上就會有一個人走了。那麼我的那一顆星星,是那顆。不知道,我像個愛數星星的孩子,又給喜歡看星空,找了個理由。要是如此,你的那一顆在那兒,讓我去感覺,望著天空,海風吹的愉快,把心也吹的柔軟與溫情些許,開始想像,想像以後,把頭用膝蓋頂著,側著臉,望著腳指,手模模點點。其實我的腳也是挺白的,可能是長年累月不見陽光的原故。

想像一個不確定的以後,但是真實和自己想要的,會很真實。一步的一步來,不多說。不過,我好像思念一個人,思念一個不確定的人,是出于想像之中,她、你,不,你是誰啦,在那兒。是時候兒,我需要你的出現,和彼此擁有。這麼多年過去,一個人,一個人過的時間,也算多了,和有些不太習慣。不願意,可是接受。我不會、不會,隨意的結個婚,婚姻是一生的情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感情交給一個女人。也許是緣份沒來。因為婚姻是個大事,是個人生的重要組合部分,不過,不過算了,把腿伸伸。又解開兩粒扣子,讓風吹進胸膛。成然,找個你吧,誰,不知道。想想這些年走來,貌似暗地里喜歡過兩個,可是,好像總少了感覺,不是那種認為可以牽手一生的你,也許是,沒有可能走在一起的緣。

我需要,可以走在一起,並且一生的情感與你。

過會沖個涼,把身體沖沖涼。不要在空想與發呆。還是要想好,把握自己,讓我的思考來充實,我空閑的時間,這是我的感性,許是。寫下一些心情與文字,寫下一些情緒。我思故我在。順著自己的感覺與想法。

最近幾天,睡不著,老是如此,連續了一天兩天,七八天都有,不知什麼原因,不是失眠也不是興奮。總之是睡不著,容易想啊想,可也不是煩惱。我貌似沒有什麼煩惱,是個樂觀的成然,不過會有些情緒,在面對一些事兒時或不確定的感情時,坦然地說有。好在,只要想想開,心平靜就是好了,雨過天晴,不會對自己多大的煩惱,得過且過與放松。是的我一直經常與自己的內心對話,要善待自己。活著是件幸運的事,特別是那天,回來時,看到的一件事故。一個女的,大概四十左右,騎著輛電動車,突然一歪,摔倒在地,不幸的事頭撞了馬路的石壁上,然後。就看見人不行了,一動不動。不醒人世,估計是凶多吉少。這是我親眼所見,也讓人意識到,原來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人的一生是如此的簡單,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沒有了就沒有了。所以我意識到,我要做些什麼,不是什麼功成名就,我不是這個命運,這可大人物。只願意,過好每一天,充實的和簡單的,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嗯,吸一口氣,望著下面的車來和車去,不少是的士,這麼晚了,看一下時間。快十一點,要是在鄉下,基本是該睡的睡,鄉下,家鄉。這些只是想一想,已經好幾年沒回去過,不願意回去,出來後,只願在外面呆的長一些,也不是願意不願意。只是知道,我們是漸行漸遠,回去沒勁,少了什麼。家,不會只是與生俱來的幾個人,還有什麼在里面。親情。可是,我……,算了,有一天會回去的。不知道那天是那天,可能是我在外面呆的累了,呆的變了。要不然,就是在外面飄,或者是生根發芽。不知算不算的上,背井離鄉我們。我們那是個小山村,不知從何時起,就有人兒從里面跑出去,尋找什麼。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向往。

我也渴望與向往,但不是上海,也不知道向往那兒,我對地方,目前沒有喜歡與不喜歡,只是隨緣。如果身體只是我靈魂的載體,那麼我的出生,故鄉也是,我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最開始的地方。算是有緣和有意義,成然。是的,可是,我卻是要離開,早晚的一天,且這件事必須發生。不會有悲傷和難過,因為我是一個開心與樂觀的。就當是個注定與命運。

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我又望著天空,望著星星。抬著頭,嘴角上笑的,一絲絲的笑。會有個注定和命運。我感覺的到,可是,像風一樣捉不住,只能感覺。手一張一張。我什麼時候會好,真的好起來。生活的單調讓人枯燥,枯燥,可是又談不上,就是不如我所想的和計劃的,一步一步的腳印,腳踏實地。也許有一天,把我的想法,全部寫出來。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我是一個有想法的人,還有工作順利,錢嗎,也是越多越好。可是,知道不太可能,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靠工資,猴年馬月啊。每個人都想有錢,那麼個個都富了,那麼有些事誰做。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麼個個將軍,誰去沖鋒陷陣,誰去當炮灰和堵槍眼。我笑了,一個會心的一笑。記得這個世界有個有趣的現象。每個物種的天敵,就在它的不遠的地方。難道緊緊是巧合,這個社會形態與關系。怎麼說了,那從你情緒與認知,來說。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是三個形態。

是梯子,雖然有高有低,但是每個梯子,是一模一樣,只是所處的位置有高有下。本質是梯子。另種是。金字塔,不論何時何地,有些總是高高在上,是一層一層,且是上面越高越尖,越少,正所謂物以稀為貴乎。這種看法,可能有些抱怨兒,氣。其實氣也沒有用,人生並不是賭氣,也不需要抱怨。更不是攀比。人和人的一生,不一樣,成然。在長相方面都會有美丑與高矮胖瘦,所以做好自己,做個簡單的真實的。

如果你憤怒啦,和失去了理性。可能會認會,這個社會是食物鏈,為什麼有的是肉食性動物,有的是食草的動物,還一個是一個食物鏈兒。是的為什麼如此,是上帝創造的,還是神,還是大自然的造化,可我更願意相信,之所以存在,因為有存在的必要,站在另一個角度來看,是不分高下與好壞,正面或負面。但是,這個社會最有趣主體是人,應該是來說是人主宰了這個世界,從人性的眼光,來看,死亡、陰暗、負面、殘忍、傷害、失敗與挫折,等等,全是不好的,錯的和不應該。

可似乎忘記了,力與力是相對,你有多大沖擊力,就會有多少承受力,是相對的,一個與一個另一面,好像你在太陽下,而你的那一面肯定是黑夜一樣兒。人生是在變化的,像波浪一樣有高有低,雖然有的人,一生會不是不幸運。但也是一生,不可能每個人是將軍。看著看著,竟然有了些困。眼楮在上下掐架。

可是還可以睜睜開,把自己弄的疲憊些,然後倒頭就睡,沖個澡後。是時候啦,今天發現,有些感覺在騷動,一顆跳動的心。如果有天,我只是轉頭一看,發現原來你就在這里啊。一個瞬間把身邊的一些人兒,女的,過濾了個遍。可能性小,天天見面並不代表日久生情。也許我

也老大不小,一晃時間快極了。偷偷模模的又讓不易察覺,一年一個月,一個禮拜又一天,一個小時,我們就是讓這樣,給消耗掉。慢慢的,發現,有些軟了。有些擔心和煩燥。目前,成然你有沒有,好像有,不過,只是情緒,情緒,我的心境與心態,很穩定。因為我要的不多,一切隨意。能成就成,實在不行平淡亦可。這個世界,活著的他們、她們,你們,我們。不多數是如此,平凡的佔絕對多數兒,再重復一下。不論什麼民族、國家、區域,過去和現在還是將來以後。又看看星空,天空,如果,到九十月,秋天,天高雲淡風清月明,那時兒,月亮和晚上,是月光如水,水銀泄地啊。有時兒,會如同另一個白天,月光燦爛的非同尋常,月如白晝般亮堂。

原來這個世界,是愛與被愛的世界,男人與女人。我想起了女人,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時,是如此的雪亮,月光是如此的犀利,太亮了。與柔和,靜靜地鋪散在大地上面。

可是城市里,怎麼說了,燈光太亮了,沖淡月亮的光芒。越來越發現,城市是人類的文明的結晶和創造物,那麼大自然是大自然的創造物。有時看著,十字路口的洶涌人群,在車站兒,在街道上。我在想,為什麼,這麼多人和許多人,在上海和來上海,尋生活,難道上海真的能滿足他們的**和圓他們的夢。不知道,每天上海的火車站、汽車站,要來來回回,迎接和送走多少人,來自四面八方,全國各地兒,特別過年的時兒,上海幾乎像個空城,外地人全走了,不,應該尋夢人和他們。我也有好幾年沒有回去,今年,依舊打算不回去。雖然一年也沒過掉一半,不回去,回去干嘛。

站起來,吸一口氣,沖個涼吧。從窗台口鑽進來,我的陽台就是窗子打開,前面搭的一塊太理石,貼上磁磚。在房頂上。所以我可以從房頂上,走到其它人家去。又一眼看一下,下面的車來車往,剛過去應該是台好車,奔馳吧。一台奔馳,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有為數不少的人,連坐一坐的可能沒有。是的,為什麼,人和人之間差別如此的大。成然。

我又望了望天空,感覺著風,听內心的一個聲音,像是呼喚。這麼多年來,我的不愉快與鬧心時,都會看看天空,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心就會平靜,不會大動干戈不會起起伏伏,听心的聲音,听另一個世界的呼喚,會讓我平靜和自我。

這種呼喚是種愉快的感覺,使人平靜與冷靜與理性。對了,不知你了,我感覺中的你,一直在渴望著你出現與到來,把你擁有。是不是與我一樣,喜歡看星空,此時兒。吹著海風,從海邊吹來涼爽的風,吹開了心房,吹亂了心緒,吹散了煩惱。想一想,靜一靜。其實心靜了就好了,沒有什麼是可以讓你一直,難過和興奮的,只是一個階段和一個階段,人的一生中,只要回頭看看,就會發現。你的一生大致會分幾個階段,一個曲曲折折的走勢。

總會有幾年,一個階段是關鍵所在,幾乎一生的點兒,一個承前啟後的作用。如果把握對了,那麼就選擇對了。如果錯了,那麼可能走錯了路。成然。喝了杯水,坐了會兒。低下目光。今時明月照古人,古時明月照今人。是啊,人的一生,社會的一生,歷史的變化,王朝的更迭與這些相比,算不了什麼,山河依舊,明月清風。

我們,我,成然。還是平靜的簡單的生活,找個我愛的與愛我的你,一起生活,一起生兒育女,過的簡單與真實的生活。我在這兒了,你了。

忽然感覺著一陣陣涼絲絲的風,從身後刮過來,像圍繞著我轉。一陣陣清涼。我回過了頭,好像,看到一顆流星劃破星空。是一顆流星,瞬間即逝。成然,有沒有看錯,眼花,應該沒有吧。莫非,你也在看星空,有了感應,在你我之間,在冥冥注定之間,我和你。真的,在這個時兒,在這座城市。

沒準此會兒,你真,也正在看著星空,想著心事兒。嘴角上留下甜甜的笑意,吹著涼爽宜人的風。風,給這個城市的帶來了輕涼,帶來的海邊的風。

還有,我打了哈欠,連續兩個,耳朵兒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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