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一頭綁在床邊,月兌了鞋襪便上了床。又朝面色發白的風晚晴道︰「可不要想著跑哦,再跑的話就不是被馬拖那麼簡單了哦,是要斷腿的。」
風晚晴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說什麼,只能靠著牆角艱難的閉上雙眼。全身累極的她頭一歪便沉睡了過去。
風晚晴輕淺而綿長的呼吸聲傳入溫采玉耳中,他忽覺得沒有了睡意。翻身下了床,視黑夜如白日的眼一眼便看見歪倒到牆邊的風晚晴,看著這個沉睡中的女子,心情復雜至極。
他氣自己的初次交給了這樣平凡至極的女人,他的驕傲不允許。可看著這個女人的堅韌和隱忍,似乎又覺得她獨一無二。他本該殺了她,卻不懂自己在最後關頭收了手。
留她性命又不願放她走,逼迫折磨著她,看著她生氣憤怒看自己的樣子,奇特的取悅了他。
他蹲,在黑暗中觀察著她,這樣細細一看,似乎好像沒那麼丑了。細細的柳眉下緊閉著雙眸,鼻子還算俏挺,嘴唇也很飽滿還微微的嘟起,臉蛋圓圓的有些嬰兒肥,肉肉的看起來很好捏,唯一最上眼的就是她有身白泡泡的皮膚,連毛孔幾乎都看不見,溫采玉越看越覺得挺順眼的,雖然沒有教中女人的妖嬈嫵媚,倒也別有一番風姿。
風晚晴睜開眼的第一感覺是解月兌了,因為自己是睡在柔軟的大床上的。
第二感覺是完蛋了,因為被下的身子是不著寸縷的。
她听見開門的聲音,嚇得急忙用被子裹住身子。
進來的竟是她不想見的溫采玉。心頭的最後一點希冀也落空。
「你又想換著法子想要折磨我?你以為我會向你低頭?休想!」
溫采玉的表情一滯,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一把捉住她的下巴,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他怒聲道︰「沒錯,本座就是要折磨你,你毀了本座的清白,就要付出代價!就算你死,也要死在本座手中。」又將手中的衣物扔給她,「還不快穿好衣服隨本座出去!」
他等了半晌,卻見風晚晴還一動不動,不悅的問道︰「你怎麼還不更衣,難道要我親自動手?」
「你不離開,我怎麼更衣?」
溫采玉本沒有要看之意,听她這一說還偏在一旁坐下了,又道︰「你我都已有夫妻之實了,還有什麼害羞的?」
風晚晴一張臉通紅,卻是被氣的,寒著臉反駁道︰「什麼夫妻之實,我是被你強迫的,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只當被狗咬了。」
他霍地起身,白玉似的臉上額前青筋隱現,顯然被氣得不輕。他怒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卻沒有離開,只是站在門外,胸口好像堵著一塊大石般讓他透不過氣來。這個女人竟這樣說自己,好,實在是太好了,看他非要將她折磨得跪地求饒不可。
風晚晴打開門,沒想這人還在。是了,這變態怎麼會放過每一個折磨自己的機會呢。
二人走進了一座華麗的府坻中。
她被他緊抓著死拉著往前走,只見一路的閣樓雕欄畫棟飛檐斗拱,無不是巧奪天工美妙絕倫。庭院中更是青松翠柏遮天避日,鮮花簇擁假山怪石,池館水榭,小巧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