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晴心頭一跳,眼中狂喜握住他雙臂急聲問道︰「你說的可是當真?我真的可以再站起來?」
正附在她耳邊輕輕耳鬢廝磨的宮彥抬起頭來,呼吸噴在她微紅的臉上,說道︰「我從沒有說過不能治好呀,師父當年說過會有一個斷腿的女人到來,而她就是我要嫁的女人,可是你不承認呀。還對我好凶,惹得我心里另一個靈魂時不時跑出來,真的好討厭哦,師父說了,你如果想要我給你治腿,就必須要行/房……」
風晚晴听得心里好氣又好笑,他這師父倒也是神人了,竟然會預測到她的到來,竟還要用這種可以說是卑鄙的手段來讓她就範,他這樣費盡心機又為了什麼?又怎麼知道自己對這男子來講是個好歸宿,會不會太草率了?
難道自己真要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做/愛人才會做的事。
可是,能站起來,這真是一個無法抗拒的誘惑啊,天知道這些日子她的心里是多麼痛苦,每日都像是末日般的煎熬。權衡了之下,對自己似乎並不算是吃虧,只是心里會有利用人的愧疚感。
但自己做藥人的痛苦換來一雙健全的雙腿,似乎很公平。
也罷,自己就當是一場交易好了,她心甘情願做藥人,讓他煉成想要的東西,他還她健全雙腿,以後各不相欠,這般想著,心里的不舒服消失了不少。
下定了決心,她捧住他尖尖的小下巴,看著他水晶般的眸子,輕輕一笑︰「我做你的藥人,和你行/房,你答應我要治好我的雙腿。」
「真的?」他雙眼閃閃發亮著,開心的跳出木桶,將她從水中撈起抱著走進里屋的床上。「太好了,你終于答應了,我也可以早點煉成師父的‘五環丹’了。」
風晚晴輕閉上眼,任他修長而冰冷的手在身體上移動,老臉也開始發紅。等了半晌,卻無動靜,睜開一看,差點暈倒。宮彥那小子不是說看了很多遍嗎,而他此刻耳根發紅的在一旁翻著那簡畫版的圖,半天卻不知從何下手,傻模傻樣的看得她快要暈倒。
老兄,你讓她這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很難為情哎,要上就快點,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為了她的雙腿,她都認了,當她有了赴死的決心時,才發現劊子手先倒下時是何等的郁悶啊。
「我……我來了哦,你不要怕,師父說很舒服的,你做過就會喜歡的!」他小鹿一樣無辜又純潔的又眼在她面前眨啊眨,又拿著兩支木夾夾住那,咳,圖書。掛在床頭的鐵釘上。
他翻開一頁,依葫蘆畫瓢的坐上了她的腰間,一邊吻上她胸前的粉紅。不時口里還發出哼哼聲。
……
……
風晚晴覺得自己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這TM的簡直是她三十年人生中最糟糕的一次**,這孩子,真是,真是,讓她很想暴粗口罵人,完全的菜鳥,偏偏精神又好,沒一點技巧卻折騰了她一整個晚上,從第一次勉勉強強進入身體後,終于食髓知味的了解了男歡女愛之妙,一股腦兒的想要把書上的每一種技巧用過,卻絲毫忘記了顧忌這個承受者的感受。直到風晚晴實在疼得難受了將他罵停了,他這才知道自己將她弄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