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小姐他們到底要親多久?嘴巴不會麻嗎?」丫頭甲好奇的問著。
「別吵!讓我多看看,以後學會了也這樣伺候未來的妻主!」小廝甲不滿的開口。
「小姐一定很喜歡公子,看她多溫柔吶……」丫頭乙感嘆著。
「才不是這樣呢?我听說公子是小姐以前的仇人!小姐這麼做是在復仇!」小廝乙鄙視的一個眼神投過去,膚淺,就會看表面。
「哪有對仇人這樣好的,你少胡說八道!」丫頭丙憤聲道。
「還不信?听說公子的腿就是讓小姐給廢了的……」小廝丙痛心的說著。
……
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
風晚晴心底一驚,從他的口中退了出來,冷冷的朝牆根的幾人投去一眼,寶石紅的眼楮蘊著駭人的冷意,幾個丫頭們被那輕輕的一瞥,驚得兩腿打顫,驚叫一聲飛快地散去。
風晚晴轉回目光,又恢復成那種溺死人不償命的溫柔表情。
一邊月兌上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包住雙腿,在一旁的石階上坐下,雙手伸進袍內握住他冰涼的雙掌。
「看你手冷得,我給你捂捂……」
溫采玉看著她半垂的眼眸,心里涌起一股悲涼,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便是寧願自己死也不會那般傷害她。
可在她墜崖那一刻就明白了世上沒有後悔藥。
如果現在的她,這一刻的溫柔是真心的,哪怕用生命來交換他也毫不猶豫……
他作的惡,終于償了惡果。明知是毒藥,可還是忍不住的深陷在她刻意營造的深情中,心底總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她是有一絲真情的,或是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畢竟這個女人其實是遲鈍得厲害……
「在想什麼?」
風晚晴微微眯眼,懲罰性的用指尖在慢慢回暖的手心深深一刺。在她面前失神如此厲害?
掌心的刺痛讓他微微蹙眉,望著她帶著薄怒的眉眼,唇邊不由得彎起。
「在想你哪天放我走……」
她不會殺自己,但折磨是不會少的,他會一一承受,等到她消了怒氣恨意,他才能離開,去找一個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
「你想離開?」
她隱忍著心頭陡地竄起的怒火,面上表情愈發柔和。
「為什麼?我對你不好麼?」
他垂眸,睫毛止不住的輕顫。她對他很好,可,都不是真心的。
「因為丟了一個重要的人,要去尋回來……」
「重要的人?」
她輕聲問著,沒發覺手中的力道幾乎捏斷他的手腕。
「嗯,比命還重要的人,一定要找回……」
「女人?」
溫采玉微訝的回眸,她這樣咬牙切齒的模樣,幾乎就讓他以為她是在吃醋了。但,怎麼可能?
「你很在意?」
他看著她寶石紅的眼楮,輕聲問道。
「怎麼會?只是你如今你行動不便,說不得我可以幫你找到……」
再一刀殺了她!他在意的東西或人,都要通通毀去!
他閉上眼,似有些乏了。
「我突然有些累了……」
「好,我這就送你回房。」
她推著輪椅,表情陰冷。
顧左右而言他?一對奸夫婬/婦!這男人果真是婬/蕩得無恥!要落在她手中必將其千刀萬剮!
表情難看的回了府去。已是晌午之時。
莫白雪抵在櫃台前,涼涼地說道︰「你家的那幾位都在問我為什麼你最近總往外跑,我說,你不會是在那人的溫柔鄉里被迷得七葷八素而厚此薄彼吧?」
那個人的美貌,連她看了都心癢難耐,而她……危險吶……
「胡說!」風晚晴猛地打斷她的話。
「嘖嘖,事實表明,你急不可耐的解釋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她莫白雪在男人堆里打滾多年,什麼樣的神色表情都躲不過她的火眼金楮。更何況是比風晚晴自己還要了解她的她?
「你有妄想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