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王爺,看來是不想拿出證據來」上官文龍居高臨下的看著穿上的人。
蕭策俯身拱了拱腰肢,假意的打了一個哈欠,英氣妖嬈的臉頰浮現出一抹譏諷的肆笑,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手里的劉海,「上官將軍,本王有犯何罪?」
上官文龍看著今晚的月夜,這戰爭已經持續半月可是卻在他的身上得不到一點證據!看來是他掩藏的太深,還是老夫做事不夠謹慎?他緩和了一會兒氣氛說道︰「策王,請放心匈奴已經快滾出我蕭國土地!」
蕭策深吸一口氣,肆無忌憚的說道︰「有將軍在,這是肯定的!」
「哈哈!策王爺真是過獎、過獎……」上官文龍看著蕭策他臉上的笑容有些不悅,但是又要顧及面子謙和的回應道。
蕭策看了一眼窗外,孫 豪那老東西恐怕也在匈奴那呆的夠久了吧?呵呵以往的種種,終于可以以牙還牙了,這次會多虧了上官文龍,要不然孫 豪那老東西整天步步緊逼逆謀篡位,還好、還好他被抓也可以拖延一點時間,現在就等這敵退了。這軟經散蕭策用內力逼出,已經散去了不少至少可以隨便活動活動。
上官文龍見一臉悠閑自在的蕭策,冷笑道︰「難道策王不關心下你的岳父大人?」
「本王不是說了麼,有將軍在匈奴一定會退出,而那人一定會救出」說著,閉上了眼楮假意睡去。
上官文龍見此也不好多留,走出西苑的那一刻回頭看了一眼蕭策的背影,淒然的搖頭離去。
……
另外一邊
……
「參謀將軍,為何這麼久都不曾有人來救你呢?」追風在大牢的門外說著。
眼前的狀況,他還不能現身因為他的身份一經發現必將聯系到王子,他隔著門的聲音听著大牢里的人說話。
孫 豪衣衫襤褸,衣服早就被抽打的破爛不堪,皮綻肉開的肌膚早已化膿而流下濃濃的溶液,他已經被捆大牢半月,依舊沒有人來救他,如今他再也不奢望誰來就自己。至于,那個畜.生女婿老夫在這里受盡折磨,卻還悠然自得!
追風奉命來試探孫 豪,可是這老東西的牙關卻那麼緊,他對身旁的監牢說道︰「給他點顏色瞧瞧……」
說著,一名監牢小輩提著一桶水,唰!潑灑在了孫 豪的肌膚上。
「啊!!老夫要你們不得……不得好死!!!」聲音嘹亮在整個牢房內,這半個月受盡人間屈辱為了苟且殘喘他堅持活到了現在,吃了牢里的搜飯,晚上和老鼠打地鋪,稻草做背有著就是能有朝一日能夠走出大牢之苦。
他身上撒的正是鹽水,鹽水觸踫到他的傷口,就無比的疼痛,剛剛化膿的傷口又再次腫傷。
追風听著牢里的叫喊,非常滿意。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哦不是王子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可是王子究竟有什麼意義呢?這麼做無非是徒勞,何必在這里和老頭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