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無雙背著秦泰冰冷的身子走在了她們前面,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
蕭凌看了一眼手中的孩子,無憂……他說這孩子是山莊的希望!她擦了擦眼淚,小無憂憨憨的睡在她的懷里,她的心被狠狠的糾了一下。
如果不是為了就蕭策,秦泰也不會死。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太遲了……原來真正的幸福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自己從來都不懂得珍惜。她抬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秦泰冰冷發白的尸體,上前撫模他的臉頰,那已經沒有任何的體溫的肌膚。
叢林中,唰唰的聲音,飄起了螢火蟲。它們為夜晚照亮,讓她們歸途不會孤單,也是為秦泰送行吧……。突然,無雙停住了腳步,將秦泰放了下來,拔出手里刀四處張望,「夫人,小心!」
什麼?蕭凌看了一眼秦泰後,看了看四周,都是叢林所以掩埋,沒有什麼特色。
動物的嘶吼,好像是在撕碎口中的實物般,聲音陣陣傳入耳朵。
無雙滿頭汗珠,衣服早已打濕,可以隱隱約約看清里面的兜量,她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夫人,快走!這些是夜狐」
因為,那群動物靠近了過來,才發現它們有著綠色的眼楮,滿嘴是血嘴里發出低吼,露出它們鋒利的爪牙,蜷著腰肢似要上去攻擊。有幾只,嘴上還有衣料掛彩,它們吃人!蕭凌抱緊了懷中的無憂,看了一眼秦泰,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帶上秦泰走。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一曲樂曲入耳飄來,剛剛還在低吼的夜狐,听了以後就像一只狗一樣的,全部圍著她們坐成了一圈,搖搖尾巴吐著舌頭跟普通的狗沒什麼區別。蕭凌咽了咽口水,好險這是什麼情況?等等,這曲子好像在哪听過。她靜靜的坐了下來,听著這區琴弦伴著節奏波瀾起伏,遇到高.潮的地方繚亂無章,可是卻很有斜率,到低音的時候卻很祥和,是他!
她想起來以後,抬眼望去,一曲完畢一男子手里挽著一古箏。他一身白衣,妖嬈絕倫的五官,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藍色的眼楮。
「想不到王爺的靈力如此厲害,能夠駕馭夜狐!」無雙見這群乖的像狗一樣的夜狐收回了手中的長劍。
他深邃的藍眸,踏著輕盈的步法漸漸的走了過來,螢火蟲圍著他翩翩起舞,他好似白衣天使般。
「羊脂玉牌在哪?」蕭策冷冷的說著,沒有一點感**彩。
看著這樣的一個他,她苦笑。這還是那個讓女人瘋狂,讓自己痴迷的男子麼?此刻的他,就像馴獸師沒有情感說話。
她將懷中的無憂,放在秦泰的懷里,「你見到我就是這一句話?」
蕭策無不注意到地上的秦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呵,這麼快就死了?」
蕭凌一听,絕望透了,不顧夜狐沖上去就給蕭策一巴掌。
「你,你盡然打本王?」說著立馬抓住蕭凌的喉嚨,冷冷的看著她。
他決心已定,既然選擇了帝王之路,那麼他必須斬斷所有的情感,真正的帝王是沒有感情的!
「你……」蕭凌吃痛的用雙手捶打他的胸膛,可是蕭策根本沒松手的意思,反而加大的手里。
無雙抱起小無憂,用剪搭在孩子的喉嚨上方,「住手!否則,我殺了你的孩子!」
孩子?蕭策震驚的看著無雙手里的孩子,小無憂迷迷糊糊半張開的小眼,含著小手指,擺擺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他在看到小無憂藍色眼楮後,松下了手摟過蕭凌的小腰,「你給本王生了一個兒子?」聲音很是柔和,眼里滿是濃濃的柔情,跟剛剛相比真是判若兩人。
「王爺,請自重!」她欲推開他,他卻越摟的更緊,他的臉頰貼近她的耳邊,呼的一下吹了一口氣。
涼颼颼的感覺,讓蕭凌覺得很惡心,換做以前她一定會心跳的很快,可是現在她的心什麼都沒有了就在這一刻。
他放下了手中的古箏,直接雙手環住她的腰,整個身子都和她貼在了一起,蠱惑的說道,「是不是?」
誰知,某女用力的一踩他的腳,雙手一推。她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蕭策眯了眯眼,挑眉大笑道,「哈哈……」
「王爺,請你自重!那是我和秦泰的兒子,不是你的」蕭凌淒然的笑著,「王爺,請束我以前有眼無珠才喜歡你!還白白送死的來救你,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說著朝無雙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