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作為一名三流盜帥,察言觀色的本事沒有學會,倒也略知一二.她看著壯漢臉上奸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果不其然,在月夕還在神思的時刻.壯漢很不客氣的拖著她的衣領,隨人潮洶涌的逐波而去.
"嗯."月夕被龐大的人群擠得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悶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小子踩到了她可憐的赤腳.隨著人群,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寬敞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是一個用石頭堆建的四方台子,大概有一米多高.台子的後方有一棟豪華的兩層建築,第一層是階梯似的座椅,一排又一排.第二層建築上更加美觀,用的是輕紗遮簾,看樣子像是一個個間隔好了的雅間,大概是為極有地位的高官貴人而設計的吧!
就在月夕打量著這場地的時候,壯漢把她帶到了一個全身如干柴似的中年男子前面.
"五爺."壯漢恭敬地和中年男子打著招呼.
"虎子啊,有什麼事情嗎?"中年男子問.
"你看,這個女子??"壯漢虎子把月夕推到自己前側,意有所指地說.
"嗯.長得還不錯,就瘦了點."被稱五爺的男子,模了模堅如刀削的下巴,一眼的精光.
"如果可以的話,就請五爺收了去吧!"壯漢虎子放低了自己的大嗓門,點頭哈腰地說.
"好吧?你小子今天運氣不錯,樓上有幾位貴客,正好可以多安排點節目."五爺用眼楮虛瞄了一眼二樓的雅間,眼中有著商人的算計和小人的心機.
"謝謝五爺,謝謝五爺.你看這銀兩?"這人你收下,錢總的說個數吧!壯漢虎子心中也在盤算.
"去,去.這些可比你打幾只野豬值錢多了吧!"五爺從袖口模出了,幾個碎銀子,不耐煩地說.大概是比賽要開始了吧.
"五爺,這是不是少了點."虎子一臉惋惜地說.
"就你這貨色,給你二兩銀子算多了,你不願意就帶到別處去."五爺諷刺地說,順手就要收回那碎銀子.
"別,別.我這就走,謝謝五爺.嘿嘿."虎子傻笑兩聲,忙把二兩銀子收進懷里,貼身放好,轉身離開
"哼.跟我來."看著離去的虎子,五爺冷哼了一聲.才指著月夕,往後台的一個小房間而去.
月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賣掉,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說不出是啥滋味.安分的跟著五爺的腳步,向小房間走去.
來到後台,五爺給她找了一身合體的粗布衣服,讓她換上.轉身就離去了
等月夕換好衣服從小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門外兩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把她帶到了方台的一邊
順著眼光所及之地看去,此刻方台的四周黑壓壓的一片,連那梯形座位都全圍的滿滿地.只有那樓上輕紗隔著,看不真切無形之中,月夕總是感覺到,兩束灼熱的目光向她看來,轉過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是她太緊張了吧,她如是想.回過頭,又看向了競技台上
"現在,競技比賽開始."五爺走上方台,簡潔而有力的一句話,台下人聲鼎沸.
月夕不明所以地看著台上,卻看到兩個身穿囚服的女人走上了競技台.這,月夕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