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24日。星期五。
「你是我什麼呀?」我忙窮追不舍道。
「我是你——是你——」,電話另一頭飛出一個飛吻;那個飛吻的聲音在電話里是那樣的清脆,從五千公里外的北國傳過來。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頭電話就掛斷了,只听見電話另一頭電話「 當」一聲。
那一瞬間,我接電話的右耳一下子紅熱起來,感覺火辣辣的,像是那樣一首火辣辣的情歌剛撩撥你心花怒放的縱情,讓你在瞬間一下子就沉沒在那種幸福中,被淹沒;被淹沒得讓你喘息,感覺幸福是瞬間襲來的巨大的洪水,一下子讓你淹沒,淹沒得無影無蹤。
此刻我回想著那天電話的情節,我心跳依然加快。
正在我沉浸在那種自己渲染的幸福中時,我一抬頭,看見教導員在操場的護欄外向我招手示意。
因為距離較遠,我听不清他在說什麼,加之暮色漸起,我只是模糊地看見他的在向我招手。
我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出操場,來到教導員面前。
「教導員,找我有事?」我有些氣喘吁吁。
「陳劍男,你近期是一憂一喜啊!」教導員非常憨厚地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領導,憂的是我自己找的,是因為我自己不努力,內務衛生沒整好,給學員隊抹黑了;喜的是學員隊領導英明領導的結果,是學員隊給了我這一次機會,有幸讓我在這次演講中獲勝。」我實事求是的說道。
「要不說,你的演講能獲勝,自然是有道理的,就你會說話,」教導員不無感慨道,「你為咱們學員隊爭了光,學員隊真是謝謝你。取得了成績也不要驕傲,還要謙虛謹慎,另外我今天找你呀,是想和你談談咱們學員隊《長鷹》月刊的事。」
「月刊不是一直辦得挺好嗎?」我問道。
「是,一直辦的不錯。但是有一個問題馬上就面臨了,下學期開學不久,畢業班的老學員就要到河南洛陽實習了,而且他們只有半學期就要畢業了,我們這個月刊還要堅持辦下去,而且還要辦好,越辦越好。」暮色中的教導員是那樣的偉岸高大。
我沒有插話。
「陳劍男,鑒于你在寫作方面的特長,隊黨支部決定讓你擔任《長鷹》月刊的副社長,協助社長張軍工作。你在協助社長工作期間,要虛心向老社長張軍學習,將他的好的工作方法和經驗要學到手,這對于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教導員又接著說道。
我忙笑道︰「虛心學習那是必須的,我也將必須努力學習,我也要盡自己最大努力將它辦好。」
「《長鷹》雜志現在全校反響非常好,得到了系領導和院領導的充分肯定,另方面也深受廣大學員的喜愛,我們很多學員在這里找到了兵味,找到了樂趣,找到了曾經那樣親切而又熟悉的影子,是那樣的讓人懷念,是那樣的讓人回味,同時,它也成了我們隊里思想政治工作的一面鏡子,只要是大家喜歡的,就是我們的追求目標,是不是,陳劍男?」教導員感慨道。
暮色中,我聚精會神地听著教導員的諄諄教悔,覺得教導員說得挺深情,也挺悠揚,正是這種感覺讓我這麼專注地听著,接著他又說道,「明年他們這些老學員就畢業了,隊里現在讓你接手這項工作,就是要及時培養像你一樣的人才為咱們隊的寫作棟梁,多培養一些,將「長鷹」這個刊物辦好,一是更加全面地反映我們學員隊建設,體現我們的工作成績;二來也是向系領導、院領導和院機關了解我們隊的建設情況和我們學員隊的風采,這個擔子可不輕呀,陳劍男你可得挑起來呀,不要辜負隊領導對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