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痞兵 二百二十五章︰青春作伴好還鄉(五十九)

作者 ︰ 我們那時的故事

1996年3月6日。星期三

她又吼道︰「不是不高興,是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她有點嘶啞地叫道。

我啞口無言。

「你不知道你剛才有多討厭,要多討厭有多討厭,你走吧!」她仍執意讓我消失。

我開始傷心起來,就笑問道︰「怎麼了,我怎麼突然變得如此令人討厭?!」

沉默了。沉默。

她不再看我,獨自用手揉著被燙傷的手,我走過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不以為然,我是想逗你開心,減少你疼痛的注意力。」我將她的小手指拿過來,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走開,你一點兒都不會呵護女孩子,以後跟你生活在一起,你一點兒都不會關心人,我哪里還有幸福可言!」她傷心的、委屈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你可真厲害,怎地就一葉可知秋了!」我也開始氣惱起來。

沉默。

她不再理我,我也無言。

這一刻我才體驗到女人的的善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無雲,一聲雷就翻雲覆雨、雷霆萬鈞了;而且,雪夢的另一個性格開始顯露出一些端倪,那就是執拗,有時她認定的理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在與我相伴的人生旅途中,我曾為此吃盡了苦頭。

時間在沉默的滴答聲中過得真快,眼看我的那趟火車時間快到了,但是她仍堅持不是送我,仍不肯原諒我,「走吧,雪夢,是我不好,是我惹你生氣了,送送我吧。」我略帶有些懇求的語氣道。

她仍不理。

「原諒我吧,我們再見面,還得有半年的時間呢,看著你傷心的樣子,我會難過的!」

她仍沉默。只是眼角的淚水一個勁地往下流。

這沉默仿佛是一道鴻溝;萬丈深淵,冷冰冰的。

她哭的越傷心,我越是難過,我越是無措。

我心里想︰我千里迢迢來看你,如此灰溜溜的走掉,那算什麼;再者,她如此傷心,究竟會怎樣呢,會發生什麼呢,怎能讓我放心得下?!

開車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心急如焚道︰「你不送我,我也願意挨這個處分,我不走了!」我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走進她,「我怎會舍得離開你而讓你獨自一個人傷心呢,愛江山更愛美人。」

她「撲哧」地笑了,即使在那陰雲密布的天空閃過那一抹楮雲,我以為雨過天晴了,便抓住時機將她一把抱過來,看著她的目光說︰「親愛的,對不起,原諒我吧!」——我知道,此時任何多余的話都是廢話、都是無用的——撫模才是女人最需要的渴望。她微閉著眼。我再一次瘋狂地吻著她,吻著她的耳根,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頸,直至那柔軟的酥胸,風情萬種。

「流氓,滾開!」她歇斯底里我吼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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