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蕭蕭知道靈淵就算不是刻意身上的威壓也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的,這也是為什麼就算他長得如此絕美也沒有人敢有絲毫的異心,現在他刻意的掩藏起了身上的氣息木蕭蕭就知道如果不是這樣刻意壓抑自己,這里一定會被血洗!只是她不知道原因。
就算木蕭蕭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也沒想過讓這麼多無辜的人受到無謂的傷害,她拍拍靈淵的肩頭,將自己縮在他懷里,說︰「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一眨眼之間便不見了靈淵和木蕭蕭的人影,希金斯只是愣愣的看著木蕭蕭的住宿方向,眉眼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蒙特夫人一手按在他肩上才回過神來,看著蒙特夫人時溫溫的笑起來,和母親說著這一個月來的經歷。
「靈……」剛說了一個字,一溫熱柔軟的東西覆了下來,貼在木蕭蕭唇上,靈淵一只手扶著木蕭蕭的後腦,唇上用力,細細的啃咬著她的唇辦,傳來隱隱的疼痛,舌頭伸出硬是強行撬開她的唇與她的舌緊緊糾纏在一起,狠命的允吸著,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暴戾而粗魯。
木蕭蕭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靈淵閉著眼,長密的睫毛微微抖動,滿臉是壓抑不住的憤怒,她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靈淵會生氣,而且靈淵生氣本就是一件少見的事。她一只手抓住他的領口,一只手抓著他垂在身前的一縷發絲,他通過魔力強行改變的發色和瞳色恢復了原樣,銀色的發絲糾纏著她烏黑的發,霸道強硬。
木蕭蕭眨了兩下眼楮而後閉上,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他的,明顯感覺抱著她的人身體一僵,然後是更加瘋狂的掠奪,這次,瘋狂之中卻透著溫柔。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但是她知道現在不是理論的時候,只好跟著他的動作慢慢回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靈淵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才抬起臉,絕美的臉上相較于平日里清寡到無欲無求顯得更加美艷,白皙的臉上有清清淡淡的紅暈,湛藍的眼中像是升起了一絲霧氣,微微喘著灼熱的氣。
視線觸及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眼中的霧氣沉澱下去變得深沉。感到靈淵的注視,木蕭蕭將頭埋在他懷里,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自己也是暗暗調整著呼吸。
「你怎麼了?」這個問題是木蕭蕭之前就想要問的,不過只說了一個字就被封口了。此時木蕭蕭的聲音不如平時的清冷,听起來軟軟糯糯的,很是舒服。
「不是讓你離那個希金斯?蒙特遠一點嗎?!」靈淵把木蕭蕭放在床上,傾著身子,俯視著她。
「我有離他很近嗎?」木蕭蕭反問,因為她一直都是和靈淵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和希金斯有進一步的接觸!
兩人相視半晌,一人懵懂,一眼寒冰。最終靈淵敗下陣來,這還真是打不得罵不得說不通!他嘆氣,隨即也坐在床上,將臉埋在她頸項︰「今晚吃什麼?」
「你餓了?我去做飯。」木蕭蕭似乎完全沒察覺靈淵轉移了話題,掙扎了身子就要起來。
靈淵雙手一緊︰「你要吃什麼?我去做。」靈淵說話啊的時候帶著濃濃的賭氣成分。
木蕭蕭轉頭將靈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確定你會做?」
收到木蕭蕭如此不信任的目光,靈淵怒,在一想起在魔獸森林時,木蕭蕭對斯金斯的夸獎,怒上加怒!當即松了攬著木蕭蕭的手,道了一聲︰「你等著。」
木蕭蕭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等著,一直以來都是木蕭蕭負責做飯,靈淵負責吃飯,重來沒見過他做飯,因此木蕭蕭潛意識里便覺得靈淵是不會做飯的。現在想想,靈淵這樣強大的存在怎麼可能連做飯這麼簡單的小事都不會呢?
然後木蕭蕭听見廚房傳來一聲炸響,和當初木蕭蕭玩黑痕?魔藍的實驗室時有得一瓶,當她匆匆趕到廚房時,木蕭蕭突然覺得——原來世界上是不存在完美到極致的人的,同時她也深深體會到當初黑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