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澤听她這麼說了之後,他心里有說不出的激動,頓時兩眼放光,心中一喜,雙手握起她的雙肩,不由輕聲問道,「那你愛他嗎?」
周恩珍一愣,抬眸呆了住,一想起雷晨曦,她的心就不自覺得顫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不能平靜。她對雷晨曦說不上愛,從爹地離世後,她沉封了自己的心,不愛任何人。
對于雷晨曦她更多的是依賴,但這只限于從前,現在她一想起雷晨曦就是一肚子的火,有時候會被他氣得沒有胃病也胃痛。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和林童童成天呢在一起,她心里也有說不出的滋味過。
蔣天澤突然冷笑出了聲,「你已經愛上他了!再不是,你不會想這麼久!」他了解周恩珍,也知道她的性格,一般問她問題,她不用幾秒鐘就能果斷的給出答案。
「我是他的妻子!出于名份與名節上!我都不能做出背叛他的事!」周恩珍低著頭,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回去吧!他還在家中等你呢!」突然蔣天澤放開了她,沉著聲音說道。
周恩珍驚得怔了住,看著他一臉哀痛的臉,他紅紅的眼楮,紅紅的鼻頭,厚厚的眼帶,她的心不禁的疼了起來,「可是你這樣!我還是給你攔輛車吧!看著你走,我再回去!」雖然和他分了手,對他也沒有喜歡與愛,但她就是不放心這樣子的他,而且還喝醉了!
只見蔣天澤怔愣的看著她,她不由得開了口,「你放心!我這麼晚回去!他不會說我的!」心咯 一下狂跳,明顯說了違心的話,心虛了。
「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愛上了我!」蔣天澤冷冷的掀起了唇,自嘲的調笑著。
周恩珍一怔,「什麼?」眼楮立即瞪大了兩倍,眼中有吃驚,有想要罵人的沖動。
蔣天澤自嘲的笑起了眼,「我開玩笑的!你不要再瞪我了!」然後他頓了一頓,臉色一沉,斂起眼,掀起了唇,「以後我們可以還是朋友嗎?」
「啊?」周恩珍怔了一怔,朋友?她和他可以做朋友嗎?哼!難道他不知道她爸媽的事情?
「不可以嗎?」蔣天澤心中一緊,眼神中帶著渴望,眸底深處有著藏不住的哀傷。
「不可以!」周恩珍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我們不可能再做朋友了!無關情與愛!以後你自己會明白的!今天晚上,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個人本能的憐憫之心!你不要多想了!」無論他恨她也好,怪她冷血也好,只要他能忘記她,她就心安了。
在她知道了她爹地的死因後,她無法再與自己的殺父仇人心平氣和的做戀人,就連普通朋友也不願意做。雖然這是上一代的恩怨,無關她們這一代,但她就是過不去那個坎。
「我看你現在已經能走動了!我要回家了!」周恩珍不去看他的那雙眼楮,冷冷的丟下話,然後轉身就走。
獨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那兒,也不再管他醉了能不能回家,也不再管他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暈倒。
能斷,則斷,當機立斷!
蔣天澤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樣,悲痛欲絕的看著她離開,看著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了霓虹燈閃爍的黑夜里。
他的心很疼,很疼,疼的就連呼吸,動一下喉嚨也疼得就像撕裂了一樣。
……
周恩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十點多鐘,她剛一走進一樓別墅的大廳,就見雷管家焦急的在大廳里來回轉悠。
她現在沒有力氣開口,一走過去,雷明就發現了,一臉急色又擔憂的開了口,「大小姐,你去哪里了?雷先生找不到你人很生氣!」
「哦,我知道了!」周恩珍無力的看了一眼雷明,然後輕輕的回了一聲,然後就背著書包,疲憊的朝樓上走去。
雷管家還想再說什麼,最後欲言又止的頓了住,眼中不由掠過一抹憐惜與隱隱的哀傷。「雷先生和大小姐什麼時候才能像老爺期望的那樣,恩恩愛愛的在一起,過一輩子!」
周恩珍走上三樓後,腳步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雷晨曦的門口,她抬起手,又頓了住。這是在做什麼?敲門?進去後呢?和他解釋嗎?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有必要麼?
她在心中想了想,最終還是收回了手,她提起包包回了自己的房間,進門打開燈,疲憊的放下書包扔到了地上。
她剛一進去,就見雷晨曦穿著睡袍大刺刺的躺在他的床上。她嚇得驚叫了一聲,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你怎麼不開燈啊?想嚇死我啊?還有!你怎麼又到我房間來啊?!」
她似乎忘性很快,這幾天他一直都睡在她的房間,還一直拉著她做他愛做的事。
「你去干什麼了?怎麼不接我的電話?還這麼晚回來?」雷晨曦冷冷的聲音,但是沒有像以往那樣發火,但這樣陰沉沉的雷晨曦更可怕。
他這樣問她的聲音很怪很怪,像極了老公在審問晚回家的老婆。
噗!她和他在名義上是夫妻,他現在審問她不就是站在老公的角度上麼?
周恩珍怔了怔,不去看他那冰冷的眼神,然後跪在地上撿
起包包打了開來,然後拿起手機一看,按了一個按鈕,半天沒有反應,「手機自動關機了!」她無辜又極為冷淡的回了一句。
然後,她扔下包,站起身,一臉疲憊的從床邊走過,「我去見蔣天澤了!這個答案你滿意麼?」跟著,她就從衣櫥間里走了出來。
她看也沒看他直接進了浴室,拉上門,並上了鎖,周恩珍洗澡沒有上鎖的習慣,但自從上次浴室被雷晨曦佔了便宜後,她每一次洗澡都會鎖門。
雷晨曦從床上坐起了身,驚呆了住。他很震驚周恩珍今晚這麼的坦白,這女人!她還是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不在乎他會不會因為她冷漠無情的話而受傷!
一個晚上他都在等她,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等從兩個手下小黑和小白的口中得知,她和蔣天澤在一起,他整個人心都亂了。
他極力的壓制著怒火,可她倒好!平靜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半個小時後,周恩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穿著長袖Tee恤套裝睡衣,這也是為了防止他再撕攔她的睡衣。
以往,她穿的都是紐扣式的睡衣,他大手在領口用力一拉,她的睡衣就報廢了。
「今晚!不要踫我!我沒有心情!」周恩珍躺到床上後,冷冷的丟下話後背轉過了身。
雷晨曦一怔,陰沉的黑眸頓時怒火中燒,他怒的扳轉過她的身子,「周恩珍!這一晚上!你跟他做……做了什麼?不是已經分手了?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周恩珍抬起眼,望進了那雙怒火沖天的眸子里,眼中掠過一絲興味與鄙夷,「大叔!你腦子時想的都是什麼?你是商界奇才嗎?你是黑道皇帝麼?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你好幼稚!你腦子里除了想著那檔子事!就沒有其它了嗎?我就算和你結婚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有自由!沒有把整個人全賣給你!」
「……」雷晨曦一言不發的瞪著她,不說話的他更可怕,陰沉著臉,劍眉憤憤的皺起,渾身都帶著陰森嗜血的猙獰氣息。
周恩珍驚望著他,呆了住,禁不住的問出了口,「大叔你愛我嗎?」
「啊?」雷晨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呼了一聲,然後怔怔的睨著她。
周恩珍半天沒有等到回答,見他這樣的反應,又找不洞鑽進去,真恨不得咬舌自盡算了!她為什麼會白痴的問出這種問題來?!
她看自己肯定已經瘋了!瘋了!才會問出這種問題來!
「我……我的這……這個意思……是說我想我不會愛上你!」周恩珍緊張的解釋著,眼珠子轉了一轉,隨後又抬眼,驚聲補充道,「我才不會喜歡一個性格脾氣反復無常的男人!一個成天對著我大吼大叫的男人!一個成天都想著那檔子事的男人!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討厭!討厭你!」
雷晨曦邪魅的撩起唇,俯子湊近了她的臉龐,「不喜歡嗎?你確定?你再說一次?」
「我不喜歡!不喜歡你這種老男……」
周恩珍瞪著他,話還沒有喊出口,唇就被他嚴嚴實實的給嘟了住,接著,她就能感覺到,他在啃她的嘴唇,啃得她痛得閉上了眼,想要大叫,微微的張開了唇。
這是他對她的懲罰,伺進將舌滑進了她的嘴里,深深的去纏她的舌,吸guo著,反復的吮guo著。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他在懲罰她這麼晚才回來,懲罰她竟然對蔣天澤還有余情雜念,懲罰她抱別的男人……
情到濃處,他的大手順勢的撩起了她身上穿著的Tee恤,她沒有穿內衣,她洗過澡後都不會穿。他的大掌重重的捻了一下柔軟的雪白白,以示懲戒。
周恩珍痛得皺起了眉,狠狠的瞪著他,抬起膝蓋往上一頂,雷晨曦低叫,瞬間彈了開,捂子隱隱作痛的肚子,狠狠的瞪著她。
「我說過我今晚沒心情!不要踫我!」周恩珍撅起嘴,冷冷的抗議道。
「沒心情?剛才是誰回吻我的?剛才是誰的身體有了反應的?你說啊!你怎麼回答這是怎麼回事?」雷晨曦冷哼著,亮起手指邪佞的擺到了她的面前。
周恩珍又羞又惱,急紅了眼,瞪著他,「你把我抓痛了!我討厭你!雷晨曦!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更不可能愛上你!」她吼完後,現在胸部都還隱隱的作痛著。
「哼!是麼?你再說一次!」雷晨曦的眼中掠過一絲邪佞的眸光,邪魅的揚起唇。
「我不想說了!怎樣?你拿刀砍了我嗎?!」周恩珍就像吃了火藥一樣,再一次的和他扛了上。
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和他沒說上幾句話,兩個人就會吵翻了天,一上火,他就會在她身上泄火。
下一秒就驗證了這句話。
雷晨曦的眼中騰然升起了蓄勢待發的情慾之火,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冰冷堅毅,性感的薄唇,邪魅的勾起,「親愛的,你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舍得用刀砍了你呢?」
「雷晨曦!你走開!不許對我再用強的!不要逼我做不喜歡……」周恩珍瘋了一般的拼命揮打著俯身而來的雷晨曦,就像在趕蒼蠅一樣的又踢又打。
雷晨曦是練過武功的,她的這點力氣,這點招數,沒有一點新意,他幾個動作就將她乖乖的制服在了身下,一點也不能動彈。
他邪魅的撩起唇,「親愛的,你剛才想歪了吧?嘖嘖!你現在的思想也開始……開始不單純了哦?」
周恩珍慌亂的一怔,渾身冒冷汗,臉頰禁不住的一熱,為了掩蓋內心的慌張,扯起嗓門就朝他大吼,「才沒有!是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被雷晨曦用手指按住了唇瓣,他薄唇輕揚,「親愛的,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嘴角間這抹笑,真是意味深長,狡黠可怖。
語落之後,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迅速的離開。雙手抓起她的雙手平放到了她腰間的兩側,又伸手輕輕的撩起她身上的睡衣,「乖!月兌掉!」
周恩珍怔了住,只覺得他的眼神就像會施魔法一樣,深深的將她的眼神吸了住,她差一點就陷了進去,迷失了心智。
「我……」我才不要,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雷晨曦就用唇封住了她倔強的小嘴,然後吻住了她,緩緩抱起她的身子,來了一個綿長細水的法式熱吻。
他的手指熟手輕捻的褪去了她身上的長Tee,沒有給她絲毫能反抗的機會。
至到周恩珍的上身完全赤luoluo後,她才反應過來,回過神,氣呼呼的擰起眉,不慍不火的開了口,「你也是這麼給別的女人月兌衣服的嗎?」
--生氣歸生氣,不送我禮物算了!瑟瑟還是靜悄悄的更文,不對你們奢望了,唉!我還是少說話,反正你們都討厭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