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年看著洛弋軒的動作,面具下的嘴角不由抽了抽,百毒不侵的人還好意思幫別人試毒?
洛弋軒喝了一口,看著易千年,兩手一攤,「看吧,都說沒毒了。」
「嗯…好喝嗎?」易千年問道。
「好喝…」洛弋軒還故意吞吞口水,「所以,你趁熱喝了吧!」
「好喝你就多喝點,剩下的你都喝了吧。」易千年冷笑,說完,轉身朝自己的書案走去。
「額…哎呀…這怎麼能行呢?」洛弋軒狗腿地朝易千年跑去,「我怎麼好意思呢,你說是不是?」
易千年轉過頭來,一臉鄙夷地看著洛弋軒,「你怎麼不好意思了?」
「當然不好意思啦,這是您老人家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喝呢?」
「你剛才不就很好意思地喝了一口了麼?」
「噗~!」
洛弋軒頓時被打敗了。走回桌前,將燕窩端起來一股腦喝了個底朝天,氣呼呼地看著易千年。
易千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可沒忘記雁南飛曾經和自己說的,只要經過洛弋軒的手的東西,多少是加了點兒料的。
「喝完了?喝完了過來給我研磨。」易千年說完,坐在書案後,鋪弄開宣紙,壓好四角,就等著洛弋軒來研磨了。
洛弋軒撇撇嘴,走到易千年旁邊,抓起硯石就在硯台里嘩嘩磨著。
易千年拾起狼毫,在墨汁里沾沾,在宣紙上寫道。
「咦~你是寫給我爹爹的!」洛弋軒看到易千年寫的開頭道。
洛弋軒伸著脖子,湊到易千年耳邊,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易千年到底寫什麼。
突如其來暖暖的氣息噴在易千年耳邊,淡淡的女兒香讓易千年頓時凌亂了一小把,手中的狼毫不由顫了顫。
「咦~你手怎麼有點顫啊,噢~你肯定有點腎虛!」
「啪!」易千年手里的狼毫掉下來砸在了宣紙上,頓時暈染開來一團墨跡。
易千年無奈,用手扶扶額頭。向洛弋軒揮揮手,示意洛弋軒滾蛋。
洛弋軒撇撇嘴,不就腎虛麼,有什麼好自卑了,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邊想邊從書案邊走開,朝房門走去。
「等等…」
洛弋軒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叫住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洛弋軒背對著易千年,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
「你不想吃飯了?」
「唔…」洛弋軒頓時焉巴了,沒出息地轉過身來,「有什麼事兒?」
「把衣櫃里的髒衣服全拿去洗了!」
「什麼!洗衣服!」洛弋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貼身丫鬟還用洗衣服麼!
「是的,洗衣服。」易千年在書案上專心寫信,頭都不抬。「你懂不懂怎麼洗?」
「不懂你懂?」洛弋軒反問。
「我懂。」易千年很誠實。
「那你自己洗去…」
「那你的飯我也幫你吃了。」易千年放下筆,抬頭看著洛弋軒。
洛弋軒委屈地哭喪著臉,走到衣櫃前,把衣櫃打開,一看,有點憤怒!
「這里面的衣服明明都是干淨的好不好!」
「我說髒的就是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