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凡輕笑,點點洛弋軒的鼻子,「我這不是忙著養你麼不是,現在要養你,過些日子說不準還要養我們的孩子…」蕭羽凡說著說著,便朝洛弋軒的肚子看去。
洛弋軒撇撇嘴,「那你怎麼都不讓人家出門,又不在家里陪人家,人家天天呆在家里都憔悴了好多…」懶
蕭羽凡挑挑眉,這說來說去的,還不是為了出門麼?「讓你出門?然後又去芳草萋萋給你抓回來,讓整個邑城的人都知道,我蕭羽凡的女人,才過門幾天,就去找小官,那別人還怎麼看我?看我們逍遙侯府,莫不是讓他們都以為,咱逍遙王府初來乍到,好欺負是不是…」
洛弋軒低著頭,攪著指頭,心虛地咽咽口水,「人家就是去喝酒解解悶兒而已,又沒找小官,再說了,那些小官哪有我家羽凡好啊,家里有免費的我都不稀罕,出去花那冤枉錢作甚。」
「家里有免費的你都不稀罕?」蕭羽凡頓時拉下臉,「家里還有免費的酒你怎麼不喝?」
「這…這…這不是吃慣了好了,想換換口味麼?」
「吃慣了好的想換換口味?」蕭羽凡陰陽怪氣地重復著,越說腮幫子咬的越緊,「看來,你這輩子都就是老死在逍遙侯府,我也不會讓出去了。」
「哎呀,羽凡!」洛弋軒听著蕭羽凡不讓自己出門後一急,連忙爬到蕭羽凡身上,「羽凡,你不能這樣子的,你不能限制了我的自由,這是變相的精神虐待!」蟲
蕭羽凡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將身上的洛弋軒摟得更緊了,兩只手也不老實地在洛弋軒身上揩油,「不這樣你能老實麼?再說了,你一天到晚出去做什麼?邑城就那麼大點兒。」
「哼…那你一天到晚把我關在家里干嘛,逍遙侯府就一坨屎大點兒…」洛弋軒不服氣地盯著蕭羽凡,「還有,程堯堯這十五就成親了,你莫非也把我關在家里,我和程堯堯可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呢!」
「呵呵…拜了把子的?」蕭羽凡揶揄道,「那不是還有好些天麼?你那麼著急作甚,再過幾日,我陪你去罷。」
「不要!」洛弋軒很堅決地反對,心想︰跟你一起去,我這還有的玩麼?「我明天就要走,我明天就必須走,你趕著來吃喜宴就好了!」
「不要?你那麼急去作甚?莫不是又想野到哪兒去了?」
「沒有啦…」洛弋軒理理蕭羽凡的衣服,「還不是因為你忙著生意,怕你累著麼?」
蕭羽凡鄙夷地看著說謊的洛弋軒,「說實話,要不然,你就連程堯堯喜宴也別想去了,反正我看那小子也不怎麼順眼,交情也不深…」
「羽凡…」洛弋軒拉拉蕭羽凡的衣擺,「好歹你也揍過人家,這不能翻臉不認人不是?再說了,菁菁那丫頭給我帶信兒說她有些產前憂郁癥。讓我去疏導疏導她…」
「產前憂郁癥?」蕭羽凡皺著門頭想了想,「怎麼越說越離譜了?都還沒有成親,哪有的孩子…」
「……」洛弋軒頓時焉巴了,詞窮地靠在蕭羽凡肩上,「羽凡,看在我可憐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嗚嗚嗚…我這一個弱女子千里迢迢地嫁給你,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
蕭羽凡扶扶額頭,「別鬧了,等這幾天我忙完了,我們早些去就是,現在…你是不是該履行你這當妻子的義務了?」
「這個嘛,當然是沒問題了。」洛弋軒胸有成竹地啪啪胸脯,反正這解藥還沒有給蕭羽凡吃,自己怕什麼。
蕭羽凡頓時笑得很邪惡,將洛弋軒輕輕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邊解開衣服,洛弋軒在床上優哉游哉地翹著二郎腿,死死地盯著蕭羽凡的胯下,笑得一臉猥瑣。
蕭羽凡剛把上衣月兌完,正準備褪下褻褲的時候,洛弋軒打打哈欠,「羽凡,不要勉強,咱們來日方長…」
「軒兒,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蕭羽凡說完,褻褲也頓時松了下來,洛弋軒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盯著和自己大眼對小眼,昂首挺胸的小羽凡,一臉驚恐。
洛弋軒顫顫地伸出手指著蕭羽凡的胯下,「羽凡,它睡醒了。」
蕭羽凡慢慢爬上床,笑得一臉邪惡,「它早就睡醒了…」說完,便向洛弋軒壓去。
「哎呀,不要!羽凡!我錯了!不要呀!」洛弋軒立馬滾到了床里面,連滾帶爬地從另一條往外逃,還沒爬出兩步,就被蕭羽凡一把抓住了腳踝,拉了過來。
洛弋軒只覺得一片陰影壓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蕭羽凡狠狠地貫穿了。
「啊!羽凡!蕭羽凡!你變態!你無恥!啊…」
月亮害羞得偷偷藏進雲里,因為,房里一片迤邐。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洛弋軒沒有起床,意料之中的,府上沒有一個丫鬟去伺候洛弋軒起身,包括小瓶子,因為,洛弋軒那晚上撕心裂肺的痛罵聲,是叫得逍遙侯府上上下下都一夜不得安寧,倘若不是知道蕭羽凡在洛弋軒房里,那肯定以為自家的王妃被歹人強。奸了。
一直快到中午,洛弋軒才哼哼唧唧地醒了過來,隨手模模身旁空蕩蕩的,心知蕭羽凡早就走了,這些日子,蕭羽凡每天早出晚歸的,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勾當。
洛弋軒揉著小腰,啞著嗓子喊道︰「小瓶子…小瓶子…」
不一會兒,小瓶子便叫了幾個家僕抬了個大木桶進來,然後讓家僕們下去後,才興沖沖地跑到洛弋軒身邊,「小姐。小姐,來喝水,喝點水,小姐昨天叫
了一個晚上,怕是口渴得很…」
「噗!」洛弋軒頓時就噴了,「你說什麼?叫了一個晚上?哪有那麼嚴重!」
「額…這個嘛…」小瓶子撓撓腦袋,「感覺是小姐不叫了,那打鳴的雞都叫了…」
「唔…」洛弋軒有些頭疼,「扶我去泡泡吧,我這小腰快斷了…」洛弋軒慢慢起身,在小瓶子的的攙扶下慢慢朝冒著熱氣的木桶走去。
「小姐啊,姑爺對你真好。」小瓶子笑得意味深長,美滋滋地說︰「過不久小瓶子就可以當小姨了,呵呵…」
洛弋軒抽抽嘴角,一臉納悶地看著小瓶子,「你這是听誰說的?」
「當然是王妃啦!今早王妃把我叫去問話了,問小姐在逍遙侯府過得怎麼樣,我就說小姐經常晚上和姑爺在房里叫得可歡了…然後王妃就笑了,說小姐叫得越厲害,咱們不就就會抱上小寶寶了…呵呵呵…」
「額…」洛弋軒咂咂嘴。突然想到什麼,「你怎麼出小院的呀?」
「嘿!姑爺今早走的時候,吩咐我等著小姐醒後給小姐準備熱水泡澡後,就把那小院里的陣也撤了,姑爺撤陣的時候可高興了…小姐,你昨天怎麼擺平姑爺的呀?」
洛弋軒听小瓶子說小院外的陣被撤了,頓時就興奮了,體內壓抑已久的小宇宙,突然就爆發了,盼望已久呀!盼望已久呀!
不等小瓶子扶著自己,立馬就自己跳進木桶里嘩啦啦地洗了起來,還沒等小瓶子拿來換洗的衣服,洛弋軒又赤條條地沖了出來,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便一身男裝地搭著個小包裹沖了出去。、小瓶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家小姐的速度,完全是超越的時間的限制吶!
看著洛弋軒風風火火地朝門外沖去,小瓶子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抱住了洛弋軒留在門里的最後一只腳,好吧,確實是最後一只,因為除了腳後跟以外,都在門外了。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小瓶子這聲撕心裂肺的,叫得洛弋軒都打了個擺子。
「小瓶子,你快放開我,等會兒蕭羽凡回來我就天堂無路了!這是我人生中生死攸關的轉折點,你就別托我後腿,江湖險惡,你這缺心眼的性子就留在府里等我回來,外面不適合你!」洛弋軒一口氣說完,從小瓶子懷里抽出腳,咻一聲就飛得無影無蹤了。
洛弋軒邊跑邊樂,這自由的感覺真是好極了,以前蕭羽凡布陣的時候,就連輕功都不能用,現在可好,天高任鳥飛吶!
這時,在一旁房頂上的蕭羽凡,看著像只被關久了終于逃出來的小鳥般,歡快地朝城門方向跑去,不由苦笑一聲。
身後的葉凡看著自己主子的樣子,有些惆悵,于是道︰「主子,為何不跟王妃說清楚,你這樣將王妃放跑了,以後…」
蕭羽凡輕輕嘆了口氣。「還有幾天,我便隨軍出征,這是當時答應老皇帝的,萬死不辭吶!如今,要是讓軒兒知道,以她那個性格,還不知道能捅什麼簍子。」
「可是主子,要是被王妃知道了,那…」
「呵呵呵…」蕭羽凡輕笑,「她才不會知道呢,等她玩夠了,想起我了,說不準我都已經凱旋而歸了,再說了,如今軒兒若一個人留在逍遙侯府,我還不放心呢,雖說程家的武功修為都不算什麼,但是依照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保護好軒兒,也是綽綽有余,軒兒在外面,我反而能更放心地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