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二小姐讓桂媽給她講她以前的故事,她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二小姐太過可憐了,反應的過後她則很受感動的。
岳二小姐一出世,桂媽就入府把她帶在身邊,是她一口一口地把她女乃大的,她幾乎把她視為自己出,啊不,是視為小祖宗。
她這麼個小祖宗的故事就是幾天幾夜也談不完的,她一時又不知先從何打開入口處?弄不好還不怕她嫌她太過累贅和嗦了?
對了,這個小祖宗不是說她‘自從那晚她昏厥了過去後,好象對以前的事忘了。’?也即是新婚之夜岳二小姐被那威猛無比的更夫弄得「血崩山」昏厥了過去後,就對以前的事全忘了。
桂媽就在心里默默的思量和過慮了一下,眼下有二種可能性,一種是岳二小姐真的被那更夫弄得壞了身子、卻連鎖反應的傷及腦子,這種情形雖說微乎其微、也不是全沒可能的。
另一種是岳二小姐想試一試她這個老媽子對此的想法。
怎麼說桂媽我可是在外面行走的人,難免听到一些風言風語,雖說桂媽我只不過是一個老媽子出身低微的人,可怎麼說桂媽我吃鹽還多過她吃飯呢!
這後種情況看來可能性比較大的。
又見岳二小姐投給她個鼓勵的眼光。
桂媽就接著說,「以岳二小姐這麼個千金之體,卻能不嫌貧愛富的送給少爺御寒……。」
藝雅芳听到這里就打斷她。
這不是她要的答案,再說此答案他早都在那個金成的小伙子口里得到。
她還是毫不氣餒地提示著說,能不能說一說再前一點的事兒?
以桂媽有限的思維,也不知她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怎的給那更夫一弄就出問題來?還問出這麼個奇怪的問題來?
如今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岳二小姐在家排行為老二,」她想︰她這次會不會又嫌她在說費話?
可這次二小姐卻出她意外的給她投個贊許的眼神、示意她再說下去。
她就順從著接下說,「你爹是個多麼有遠見的人,你姐和你是你爹自小給定的女圭女圭親。你姐定的那門子女圭女圭親家里是在經商,你定的那門子女圭女圭親的老爺子則在京城做大官的。」
老媽子想︰也只有她爹那老頭才想得那麼周到,連日後的後路也給二個女兒考慮和安排好了。
屬話說,伴君如伴虎,官身薄如紙。
最好的打算是︰官商一家人,將天下無敵。
最壞的打算是︰若二小姐嫁給的那門子做官的親在官道上若走不下去,則有大小姐經商的那家做後盾。若大小姐嫁給的那門子經商的家生意上賠本了,則有二小姐做官的家做靠山。
可屬話說百密必有一疏。就算二小姐的父親岳陽金給二個千金女早已安排好下半輩子的終身大事,可還是抗不過命運的抗爭,特別讓二小姐遇到那個更夫、還拋她爹的紅錦戰袍,一時整個節度使府亂成一團粥,從此她的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許這就是命運。
以桂媽這個做老媽子有限的思慮也就能得出這些來。
當她們正說得歡時,卻不曾想到小雪從外面匆忙忙地進來,藝雅芳示意桂媽打住,再說她不讓桂媽認為的她那失憶癥在外面擴大,弄不好還以後她是個有病的人,以後無法向她的家人交代,天下豈不更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