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的遠面對眼前璧玉般的美人兒、一時感慨甚多。
也因她,才讓他當初這麼個為了吃飽飯才投奔岳節度麾下當更夫的人,平步青雲從地上一下躍升天上。
其實他還有個不鮮為人知的秘密,在沙陀村,他平時喜歡舞刀弄槍,卻不曉得鋤田耕地,只會牧牛放馬,給人一種不務正業之感。有一匹烏騅馬,諸人降它不伏的,只有他才能降伏它,有的人干脆稱他為蠻子。
現岳丈大人明天要出征,他能在他的麾下助他一臂之力當然是他求之不得的好差事。此時他才真正理解「天生我才必有用」這句詞語真正的含義。
他知這一切都是他的娘子賜予的,若沒他的娘子就沒他這一切,他太愛她了,在心里叫她一千聲、一萬聲他的心尖尖的,如此美好的佳麗真舍不得一口吞下去、得慢慢品嘗。
也覺出他身下這幅軀體已被撩起的原始欲火。
他就貼上她的酥胸,有點慌亂將身上的衣服褪下,得意的在她的櫻桃口上輕咬上一口,再把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細密廝磨。「啊!啊!」粗啞的申吟自男人的口中吐出。
一雙修長的手指也不停歇的放在她雪白、富有彈性的紅果果上輕輕地撫弄,由外向內緩緩地畫著圓圈,然後慢慢地移向頂鋒,用食指與拇指捏住粉紅色的葡萄。接著一路下來到小腿一直吻到大腿內側、腳趾間,特別是她那一對小巧玲瓏的女敕腳兒,捧到手里把玩著、愛不釋手。
當撫慰到達幽谷駐扎,就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舐著……那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刺痛傳遍全身,讓全身的**通通都被激了出來!
「喔……啊……」
徹底的肌膚相貼,她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在體內不停地閃現,這快感就像閃電劃破雲層般給她帶來了極致的弦目,但又瞬間消息了,不過,很快新的一輪閃電又開始了。
騷癢感使她顫抖,呼吸也急促,她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後腦勺,硬抵住她的幽谷,咬緊牙關,不讓自已叫出來。
面前眼前這麼個嬌媚無比的玉人兒,他的臉像喝過酒一樣的紅,下月復部的肌肉在抽搐、筋肉婁張,內心也在翻江倒海般翻騰著,一時失了神。
不知是剛才他說到「曹操與張飛對陣,曹操兵把張飛追至霸陵橋,張飛已到橋的那面,接著他就大喊一聲,霸陵橋分為二段。」
她問他「誰人勝?誰人負?」
他則把「他倆都是名將,一樣的英雄豪杰」
讓她覺著他這個答案分明含有敷衍了事的成份在里面,分明朝不起咱婦女也能頂半邊天而表示抗議。還有憑她有限的經歷中該肯定,他這一定是個經驗豐富、有過許多閱歷老到的老手,覺得他人不咋麼老實,太冤了她穿越的這具身體又是拋紅錦戰袍又是入贅他為東門快婿、把貞操的身子奉獻給他。
因這些不滿的成份在里面或者什麼念頭在作崇,藝雅芳突然起身在他結實的肩頭咬了一口,這一口不深不足以讓他流血,但也不淺足以給留下個齒痕。
他「哦!」的一聲跳了起來。
接著就听到外面啪門的聲音。
接著,一個十三、四歲丫鬟邁進房子來,她手里托著一個上元代青花瓷碗盛著的二碗銀耳炖的燕窩湯,說是老夫人吩咐廚房給二小姐做的湯,說二小姐中午只是在竹林寺隨便吃點齋菜、怕餓到了。
被她撞到他倆親熱那一幕,就馬上轉身離開說,「二小姐、少爺,對不起,奴婢不知道少爺也在這里,奴婢什麼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