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的遠本想與她對較一下︰「這雅芳該是娘子的乳名無疑吧?可這豬崽又是誰呢?該不是她那門女圭女圭親的主兒吧?」
他剛問出這句藝雅芳就突然緊緊的抱住了他。
「豬崽,雅芳真的好害怕,害怕再也回不去,雅芳不喜歡這兒,這里的人真的好難對付,特別那更夫。」
「娘子。」
听到藝雅芳說話的語氣對他不敬又在叫著豬崽,劉的遠真的急壞了,剛想對她發火時,卻突然發覺自身的火一陣又一陣地往上冒、燥熱難耐,看來他的藥性也發作了。不可思議的是他懷里抱著的二小姐竟然漸漸地變成了他的三娘的模樣。
這老夫人到底下的是什麼藥?
劉的遠暗下在心里問了一句就再也忍不住了,把臉埋在他懷里哭得唏哩嘩啦的藝雅芳。
「豬崽,你要干什麼?」
藝雅芳抬起哭得紅腫的眼楮無助、無奈地看著身邊的「豬崽」,只不過她這幅梨花帶雨的姿態加上配上藥性發作的媚態格外地勾勒起他的欲火。
「三娘,是爺,爺來了,想爺不——,爺給你溫柔——。」
他舌苔游移在她的眼楮、面頰、鼻子、脖頸上,一雙修長的大手則是隔著衣服附上她胸前的豐盈揉搓起來。
她感到天在轉,地在旋,意識越來越模糊,不知是舍不得他溫暖的懷抱還是他身上發出的酒味吸引著她?就把他抱得更緊就象附在他體上的,接著回應著他雨點般的吻。
他倆瘋狂而投入。
她在他緊擁的懷里,輕飄飄、酥軟軟、溫馨而蕩漾。
「三娘。」
幾聲動情的呼喚,使他深陷在此既熟悉又陌生的芳香中。
「啊……嗯!」她答應得糊涂。
他抱她更緊、手腳並茂的在她粉女敕的身上游弋。
藝雅芳被他這樣在她粉女敕的身上游弋、揉搓著豐盈,本就有限的經歷,何時受到此挑一逗?讓她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舒適和難耐被弄得一陣陣的痱痱酥酥麻麻的,燥動的火往上冒,渾身一顫,不禁躺臥在秀床上又挺了挺胸,似乎想得到更多的無慰。
「三姐,你今天真夠甜。」
終于在兩人都將缺氧而窒息的情況下,劉的遠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藝雅芳的櫻唇,附帶著一絲銀絲連接著她和他的嘴角,隨後不及多想的他就解開了她腰間的繡帶,她身上穿著的淺粉紅色的衣衫頃刻之間裂開而又露出了里面一個淺黃色的肚兜。
「啊呀,不!」她叫得糊涂。
藝雅芳閉著眼楮雖然意識到有些迷茫,但感到胸前猛然一涼後,還是本能地伸出手來打算護住自已要害的部分,但不知怎的總是隱約的感到身邊這個人,既熟悉又是陌生的男人,好象是狼哥又不象是狼哥。
可奇怪的是身體居然對他極度的熟悉,還極為渴望得到更多的溫潤。
「三姐,別害怕,是爺,今晚爺要好好的疼你。」
劉的遠愛憐地伸出手來撫了撫藝雅芳已經沁滿出了汗珠的額頭上,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繞到她的後背上去解開她那淺黃色的肚兜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