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肌膚相貼後,藝雅芳感到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體內中閃爍,這閃爍就象一道道的雷電交加一樣在體內中不停地出現,劃破雲層沖破雲霄給她帶來的極致的炫目但瞬間消失了,接著新的一輪又出現了。
藝雅芳的櫻唇忍不住一張,剛要叫出聲,劉的遠的舌頭就乘虛而入、伸到里面去探寶,他和她的小小舌頭交匯在一處,同時發出「唔唔」的幾聲悶哼。
看著身下這幅軀體已被他撩起了原始**的媚態,做為男人的劉的遠的眼里沒不閃爍出幾分得意,感到了自信和自滿的成就感,就得意的在藝雅芳的櫻唇上輕咬了一口,接著在她光潤如鏡的額頭上舌忝弄著,到那小巧玲瓏的耳垂上,再到豎著會說話的長長睫毛、眼楮,還有吹彈可破的面頰,粉嘟嘟的脖頸上……再順著一路向下舌忝弄著到了藝雅芳的豐盈翹挺上,就含著那顆誘人的紅葡萄來來回回吞吐了好幾次,隨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它。
她「嗯……不!」的一聲,申吟了出來。
藝雅芳經歷的男人只有劉的遠,現在媚藥已在身上發作,此刻燥火難耐,加上劉的遠的挑一逗,就象拿著棒棒糖的大孩在小孩的面前舌忝弄著引誘她,她哪里經得住這般的引誘?就在劉的遠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希望能快些解除這難耐的酥麻。
「娘子,今晚可別想停歇。」
劉的遠雖說比藝雅芳的定力好,可此刻的他媚藥也在身上發作,加上喝了點酒,在酒精的推化下更加速了媚藥的功效,加上藝雅芳在他面前不停的聳動和摩挲,此刻更加焦躁難耐,騰的一下澎脹到最大,不再有更多的前戲,劉的遠便猛然的拉開藝雅芳的雙腿,把它架到自已的腰部,來趟漢子推車對準藝雅芳已經濡濕無比的幽谷一點點地輸送自已的陽剛。
靈與肉完美的契合。
「啊!」
突然脹滿而至使得藝雅芳感到一陣的不適、迷亂與無助,鼻息止不住地綿密起來,**上的**和渴求瞬間使她全身的血液沸騰不息,很快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被填滿的快感的充實填補著體內熱血的涌動和難耐的騷癢。
劉的遠雙手摟住藝雅芳凝脂天成的細窄小腰,圓翹的臀也感到她的緊致和美好,這種緊致的美好是他的三娘早已不能帶來的。想到這里,劉的遠已有些懷疑,他身下的那個人也許不是他的三娘,但此時媚藥已附體的他已沒太多的理性去考慮這些。
也許藝雅芳迷茫的過後又想到劉的遠剛才在喊著「三娘,三姐」的事,這麼說來她穿的這個堂堂二小姐連小三還不如居為小四?不知出自一種為岳二小姐報復、抱不平的心里或者什麼?就居然在劉的遠因怕是夢而拿下刀子剌下自已的腿部、的傷口處用力咬了一口。
痛得劉的遠嗷嗷叫著。
他說,「娘子,你竟敢咬爺?」
突然,劉的遠俯身一口咬住了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的她的一只豐盈,然後狠狠地律動了起來。
「啊!不,受不了。」
「看你還敢不敢咬爺。」
「不敢了。」
劉的遠猛烈的抽送著,讓身下的藝雅芳徹底喪失了意識,只能四肢無助的攀附著他感受他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