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楓寒點點頭。「那琴棋書畫呢？」程楓寒想到了瀟然的那首寶塔詩。
凌忠已經顧不得御前失儀了。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臉，「略懂，略懂。」
略懂？！我懂個屁啊懂！那都是剽竊的好吧？！瀟然在心里吶喊著！
「嗯。你先坐下歇歇，喝口茶。」程楓寒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凌羨然。」
「臣在。」凌羨然趕緊站了起來。
「你對瀟嬪是個怎樣的評價？」
「這……」凌羨然為難的答道，「瀟嬪很是善良。」
善良？若不是自己現在發不出聲音，瀟然真的要狂笑了。這大概是凌羨然對自己唯一的印象了吧。也是。這個嫡出的哥哥對她這個庶女的妹妹向來都是不聞不問的，能說自己善良已經是對得起自己了。
程楓寒跟程錦寒對視片刻，又問道，「那瀟嬪琴棋書畫哪個更好呢？」
凌羨然簡直要抓狂了！他真的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不去關心關心瀟然，也省得現在這般在皇上面前下不來台。「書法。瀟嬪性子比較安靜。」凌羨然只有胡謅了。
凌羨然！我謝謝你！我謝謝你八倍祖宗！琴棋書畫！你怎麼偏偏就謅了一個我最不拿手的呢！瀟然心里這樣說著。其實瀟然自從穿越來了之後就一直想要好好練字。但是，自己真的努力了！那字寫得還是跟雞爪子撓的有一拼呀！
「哦？」程楓寒不置可否。他拿出了上次程錦寒從瀟然那里順來的那張紙。「那你看看這寫的是什麼？」
程錦寒接過那張紙又遞到凌羨然手中。「凌大將軍也一起看看吧。」
凌忠跟凌羨然湊在一塊研究著。
他們說的是什麼紙？這張紙難道跟自己有關系嗎？！瀟然很是郁悶！
「怎麼樣？看懂了嗎？」程楓寒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問著。
「臣愚鈍。」凌忠跟凌羨然一起回答。
程楓寒點點頭，示意程錦寒拿過來那張紙。沒看懂那就對了!朕都看不懂你們還能看懂麼？！「朕听說瀟嬪的娘親原先是府上的丫鬟？」程楓寒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
咦？！這關我娘什麼事？！瀟然想到這個娘就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她在府里好不好，有沒有再受欺負。肯定很掛念自己吧。
「是。她是先母的丫鬟。」凌忠不知道皇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難道是嫌棄瀟然是庶出麼？
程楓寒點點頭。這麼說的話也是個沒什麼文化的婦女，那凌瀟然的醫術就不可能是她傳授的。
「你還有兩個女兒是吧？」
「是。」
程楓寒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在打慕然跟宸然的主意？！瀟然鄙視的瞅著程楓寒！男人啊！都是不能滿足的動物！這宮里這麼多鶯鶯燕燕，還去想著別的女人！真不害臊！
「愛卿好福氣！」程楓寒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是。」凌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順著程楓寒的意思來說。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程楓寒擺擺手，疲憊的說著。
「是。臣告退。」
「等等。」程楓寒又叫住了凌忠跟凌羨然。「咱們今日的對話，你們應該曉得的……否則……」程楓寒玩味的說著。
「臣等定當守口如瓶。」凌忠跟凌羨然鄭重的說。
「去吧。」程楓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