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扭頭看著阿狼,表示完全沒有听懂意思並且沒有見過阿狼。
然而三秒鐘之後,梁超迎上了阿狼慘白的面容和對他笑吟吟的樣子。
梁超突然記起那完美弧度下的一刀讓自己重傷並且劫走柳佳的黑衣男子。
「啊!!!」
房屋內響起梁超奮力吶喊的回聲,不知道有沒有吵醒柳佳。
「你…你…你…」梁超用顫抖的手指向阿狼,張著口卻不知道說什麼,眼神包含激動,憤怒,迷惑,無奈,憂傷,……
我們可以單純的理解為︰
梁超首先見到阿狼激動的想終于找到你了,然後憤怒阿狼的那一刀和踐踏騎士道精神,接著迷惑阿狼怎麼會在這里出現,其次無奈自己現在受傷沒辦法和阿狼決斗,最後憂傷的想︰完了,自己肯定要被他殺死了,騎士道精神吶…
成寒在房間內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根細水管,估計是用來吊點滴的。
阿狼接過成寒手里的細水管,轉身又對梁超說︰「月兌褲子…」
梁超依然很疑惑的看著阿狼,面帶多種復雜表情的凝視著他。
阿狼見梁超沒反應,索性直接走到梁超跟前,二話不說解開梁超的褲腰帶。
剛打算再進一步月兌褲子,梁超驚恐的臉色又瞬間蒼白,成寒見狀,連忙制止阿狼的行為,拉他到一旁。
梁超看著自己的褲帶被別人強制性的解開,欲哭無淚,接著又抬頭瞥了眼阿狼,阿狼蒼白如紙的面孔詭異的沖他笑了笑。
梁超仿佛靈魂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瞳孔猛地收縮,全身不住的顫抖。
最重要的是,梁超的褲襠,居然慢慢變濕………
「你要干什麼啊,阿狼。」
成寒想起剛才梁超臉色瞬間蒼白,害怕梁超又被阿狼嚇暈過去說道,「梁超只是要小便啊,干嘛月兌褲子…」
「呵呵,他月兌下褲子,然後我把細水管放到梁超底下的***里,然後不就解決了梁超不能上廁所的難題了嗎?」阿狼無辜的解釋道。
而這時候,成寒正在扭頭看著梁超的情況。
「不用那麼麻煩了…梁超已經自己解決了…」成寒幽幽地說道。
「恩?自己解決?怎麼……」阿狼轉身望向梁超的方向,只見梁超的褲襠部位一大攤鮮明的水跡,梁超臉龐紅的滾燙,一臉尷尬的笑著。
「額…那個…其實…因為…反正…」梁超支支吾吾地說著,成寒和阿狼在一旁表示完全沒有听懂,只是他們死死地盯著梁超的褲襠部為。
「想笑就笑吧…」梁超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寒和阿狼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得只差在地上打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