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成寒啊……你到底要干什麼?」梁超眼楮微閉,微啟紅唇(),喘著粗氣說道。
「不是啊梁超,太神奇了!你怎麼做到的?傷疤都到哪兒去了?」成寒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依然撫模著梁超的月復部說道。
柳佳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俏臉也不知不覺變得通紅,片刻後轉身回到房間。
「啪!」
柳佳的關門聲驚醒了正在做不可思議事情的二人,還有,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阿狼。
「唰!」
如果說臉色變紅的時候有聲音的話,那麼大家就會听到這樣的聲音,清脆動听,表示出兩人的尷尬。
如果要對這種尷尬再下一個人定義的話,那麼就是阿狼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並配合他那一副「我懂你們兩個關系」的表情。
如果要讓阿狼的這句話再來點「雪上加霜」的意思的話,那麼就是阿郎的下一句話。
他說︰「怪不得柳佳會臉紅不已,看不下去而轉身回房間去,原來是這樣啊,哈哈,我懂。」
「」
成寒和梁超面面相覷,旋即又一起搖搖頭,低嘆一聲。看來想要解釋清楚,很難很難啊。
「你懂什麼啊你,去去一邊呆著去。」梁超上前一步,大大咧咧的說道,並輕輕推開阿狼,拉起成寒的手徑直走到柳佳的房門前。
「還說沒有關系,都手拉手了,呵呵。」阿狼搖搖頭,自言自語著說道,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水。
而另一方面,成寒兩兄弟在柳佳的房門前不知所措,互相對視一眼,又一起連連搖頭。
良久,成寒首先打破僵局,看著臉色微微鐵青的梁超,暗自嘆氣,卻也幫不上什麼,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梁超,我」
成寒支支吾吾的說道,哪知剛說半句話就被梁超示意暫停,梁超的表情很奇怪,怎麼說呢?用文雅的語言形容為︰視死如歸,用通俗的語言描述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成寒,你別說了,你就是我老大,柳佳啊,居然看見了我們,大哥,你讓我怎麼追求她啊。」
「梁超,我」
「什麼都別說了,你是我哥們兒,就算你把我強jian了,我梁超我也不說什麼。」梁超視死如歸的表情更加濃烈,遙想當年抗日敢死隊,恐怕都沒有梁超這番決心。
「梁超,我」
「好哥們兒,天塌下來,由我來扛;地陷進去,由我來填;你就放心吧。」梁超拍拍成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成寒的心中突然涌現出一股莫名的感動,從小到大,除了他師父默默保護他之外,再也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多少年了?從記事開始的時候到現在,好像沒有任何人和自己接觸過,而如今,這個留著一寸黃色短發,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少年———梁超,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讓自己感動,成寒的心中仿佛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暖暖洋的灑在心上,溫暖,和煦,親切,只有成寒自己知道,那是梁超在把陽光傾灑在自己心田,一點一點溫暖著自己的心。
雖然是因為被人誤會為干某種不正當行為。
梁超成寒笑了笑,目光清澈,眉目含笑,依然透著一股痞子氣,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現在的笑容,儼然仿佛離開世界前最後的微笑()。
「咚咚咚!」
梁超轉身輕輕敲了敲柳佳房間的門,成寒仿佛感受到梁超的心在顫抖,身體在輕微晃動,成寒將它理解為︰柳佳恐懼癥。
「吱——」
隨著一聲開門聲,這回成寒很明顯的听見梁超的心跳,在一瞬間激烈的撞擊著梁超的心房,頻率加快了兩到三倍甚至更多()。
柳佳其實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她簡直感覺那是一個夢,成寒和梁超,居然真的在做那種事!他倆不是說過他們不是唉,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柳佳還在胡思亂想著,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呃那個,柳佳,你好啊,今晚星星真多。」梁超在見到柳佳的一剎那,突然不知所措,在心里早已經準備好要對她解釋的話,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窗外鳥語花香,樹林蔥蔥郁郁,蔚藍的天空仿佛一面無邊無際的透明鏡子,點綴著點點白雲。
成寒見狀連連搖頭,心中暗道︰唉,梁超這家伙,自己拿他還真是沒轍。
柳佳听罷轉身望了望窗外,莞爾一笑,不爭氣的梁超又被美女一笑迷倒了,呆呆的看著柳佳的俏臉,嘴里喃喃道︰「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是啊,星星真璀璨,你說呢,成寒?」柳佳也順著梁超的意思說話,並在最後拉成寒下水。
「恩?哦,對啊,今天星星真亮,月亮真圓。」柳佳盯著成寒出神,成寒只得跟著他們順坡下,跟著他們把白的說成黑的,白天說成黑夜。
梁超在一旁沖成寒打手勢,意思的確很難理解,在這里作者再多費些口舌,手勢的含義是︰成寒,夠哥們兒,我也是猛然忘記了要說些什麼,現在全記起來了。
成寒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表示對梁超的無奈,他他怎麼現在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