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不要笑,筱瑤月你一定不能笑……我催眠自己。
誰知郝默在我成功催眠自己之前「撲哧」一笑,滿是笑意的聲音續上我剛才沒有說完的話︰「貓糧。」
終于,我還是笑趴在沙發上。
雖然那貓糧的造型顛覆傳統的貓糧,但也沒有可能二到把它當成餅干吧!!
當我听到郝明熙把口中含著的水噴到茶幾上時,更是笑到岔氣了,肚子已經抽痛到不行了!郝默也低下頭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捉住郝默的胳膊支撐著自己坐好,盡量不讓自己笑得太夸張,以免觸發郝明熙的忍耐底線。
可是如果能的話,早在剛才我就可以催眠自己不要笑,等到郝明熙離開後再搥沙發痛笑了!
我和郝默扭笑成一團。
「你們兩個!」郝明熙怒不可遏,「夠了吧!!」
回到他的是兩個無視他憤怒的放肆笑聲。
「筱瑤月!」郝明熙直接把矛頭指向我。
我稍微從大笑中回了,郝明熙已惱羞成怒操著栗暴就要往我腦袋上敲。
快樂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特別是建築在郝明熙痛苦之上的快樂,我就知道我會有這一刻的到來!
沒辦法我和郝默對比起來,我是比較好欺負的那個,如果郝默是比我還好欺負的話,情況就會有些不同了,但也與我無關,因為郝明熙會兩個都欺負!
我緊閉雙眼大義凜然地等待著頭上冒出高樓的疼痛。
可是,沒有!
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我小心翼翼地張開眼楮,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郝明熙的栗暴在我前方不到10厘米的地方被郝默用手擋住了。
「默,你干什麼!」郝明熙不服氣地嚷叫,「她給我吃貓糧,你知道的,你剛才也在笑,你居然縱容她給我吃貓糧。」
我發誓,要不是郝明熙此刻看起來像頭發怒的小獅子我一定笑滾了!可現在我哪敢,剛剛才月兌離「危險期」不用吃他栗暴,我才沒那麼笨,而且郝默看起來也沒他那麼強悍,如果他掙月兌開郝默說不定重重賞我一記栗暴……
于是我拼命咬住嘴唇,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明熙,她沒有給你吃,我也沒有縱容她給你吃,你不要不講理了。而且……」郝默把臉轉向我,臉上掛著一個蠱惑人心的笑,露出潔白如瓷的牙齒。
「兩只黃鼠狼!」郝明熙氣憤地低罵了一句,把手抽回,一邊罵一邊走出房子,「母黃鼠狼去戲弄人,公黃鼠狼把風!」走到門口時,郝明熙忽然回頭瞪了我和郝默一眼,然後甩上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來表示他有多麼憤怒。
過了一會。
我幽幽地問郝默︰「黃鼠狼是什麼東西?」
郝默︰「不知道。」
我︰「是貓的一種嗎?」
郝默︰「應該是吧,不確定。」
我︰「貓糧,黃鼠狼,吃嗎?」
郝默︰「不吃吧。應該是看人吃貓糧的。」
我和郝默很有默契地看著對方,彎起唇角。
然後客廳里又爆發出震天響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