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那股芬芳讓心沒來由的安心,就像當初在流雨國里醉酒落入的懷抱,「你真是一個傻瓜,怎麼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就中了三歸之意的幻意?」
晃晃睜開眼楮,那雙眼楮里居然漾著柔水。真的,很嚇人!
趕緊從他的懷抱里出來,且不說男男授受不清,就是他惡整我的手段來說,我還是選擇遠離危害,「怎麼是你?金思雨呢?」
怎麼會是他,明明和我一起闖陣的是金思雨這個打雜的呀?
眯縫起眼楮,胡靈有些不滿,「缺希,我是看你可憐,所以才和你一起闖關的,剛才要不是我動了惻隱之心,我是不會把你從幻境中救下來的。」
是嗎?剛才我中了幻術?深深噓一口氣,幸好剛才那是假的,看來最近我犯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搞得判斷都失了誤,連這種一眼就看出來是幻術的東西都能中。
「胡春,你說三歸是哪三歸?」轉頭看向胡靈,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些陣法,否則小命會留在這里。
胡靈冷笑一聲︰「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自己慢慢模索吧。」
說完,繼續向前走,將我狠狠地拋在這個到處是迷霧的地方。
趕緊跟上去,現在他才是老大,我只能算是一個拿著扇子左右扇風的大陪襯,怎樣過關,還是要靠我家親親夫郎滴~
「切!你就這點出息!」不屑一哼,貌似我剛才心里話很是受用,那條狐狸尾巴不自覺地露了出來,在地上來回掃著,表示自己的主人現在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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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散落煙塵散,籬落巴山夕陽斜。斜暉半掩西窗落,獨語青松不予流。
眼前的景色然變成了一抹懸崖夕陽圖,可是四周卻是很不合自然定律的種滿了桃花。
拉拉胡靈的衣角,沒想到靜息子的陣里居然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春春,你覺得這下面會出現什麼嗎?」
胡靈嚴肅地看著四周,壓低聲音告訴我︰「下面就是欲陣,只是為何這個老女人將這里弄得那麼清雅,我就不得而知了。」
是嗎?欲陣,一听這個名字就知道奸&情無數,會不會出現一群衣衫半解的美男子向我搔首弄姿,暗送秋波,順便婀娜地翹起雪白修長的大腿,將衣服慢慢撩起,再撩起,再再撩起,羞澀地一件一件,在我面前月兌掉,讓那一片雪白的禁地展&露&無&遺……
一尾掃過,「哼哼!別忘了你現在是個男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亂搞,得問問我的意思。」
是嗎?揉著嘴巴,您換一個地方打,成不?不知道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撇撇嘴,「現在我都是個男的了,亂搞的硬&件都沒有了,你就不能讓我幻想一下嗎?」
「哼哼,也不行!身體不僅不可以出軌,精神也不可以出軌。」
切,你又不是我的誰?我連你的手指頭都沒有踫一下,只能算一個掛牌夫君。
「你想什麼?!」呵呵,沒想什麼!您誤會了,我只是變相地承認自己的錯失,決定洗心革面,堅決奉行尊夫守則第三十九條︰不可在外隨便沾花惹草。
「很好。」靜靜地傾听我的心聲,胡靈滿意地拍拍我的頭,像是規勸迷途小孩一樣,父性大發,「這樣才乖嘛!看你表現不錯,為夫會給你一個大大的糖果的。」
很想爆粗口,但是明智的我選擇了低頭無語,心里不斷開導自己,我只是在發揚現代人的良好品德而已。
「嗯~~你好壞哦~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家啦。」
四周景致微轉,紅色的紗帳在四周飄揚,就像島中島閣樓里的布局。
這是怎麼回事?我徹底崩潰了,面前的床上是一對男女在纏綿。
媚眼如絲,男子在健碩女子身下纏綿悱惻,臉上是歡&愛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攀上女子的後背,任這個女子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蹂躪他美好的兩顆櫻桃。
疑惑是需要解開的,木木地轉頭,指著這一對男女,盡量是自己不要用錯詞,「胡春,這是你腦海里想得嗎?」低頭看看自己的小雞身板,再看看那個女子的高大挺拔,撇著嘴,很是不滿她為什麼這麼高富美,「為什麼你心目中的女子是這個樣子,臉是我的,身材是李慧那型的,你讓我情何以堪?」
有些惱羞成怒,胡靈直接掐念啞訣,讓我怎麼說不出話來,「你給我永遠別說話,誰說這是我心里想得那樣?!」
「唔唔!」我很想說,即使封了我的嘴,你也听得見我的心聲,難道不是嗎?
完全不管他便秘的表情,在心里不斷默念,你真猥瑣,你真猥瑣,你真的很猥瑣……
「信不信我滅了你!」幾近怒吼,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生氣啦?但是也別這麼大吼啊,小心壞了床上一對的興致,作為一個觀眾,要有點職業操守。
床上的人兒們停止了運動,轉頭向這邊看過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張臉真的和我一模一樣,只是額頭上多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你們是什麼人?」清冷的聲音里透著嗜血的味道,當她看清我們的時候,眼里有一抹驚訝閃過,「你們的臉怎麼和寡人還有愛妃的一模一樣?!」
什麼,寡人?這里是個宮殿?原來我誤會了,其實怎麼說好呢,我就是喜歡這麼不怕死地逗逗這個炸毛狐狸,所以剛開始就知道不是,也是要給他胡說八道個先。
拉拉胡靈的袖子,表示自己知道錯了,希望他能夠解開咒語,畢竟這個時候由妻主回答最好了。
撇開我的手,胡靈轉頭看看床上還歡熱未退的男妃,表情嚴肅地問已經穿上玄色絲袍的女子,「他是誰,你又是誰?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