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苒的父母是兩天後來的,當天上午陳子墨沒去公司,一大早便收拾著與荏苒一起去車站接兩老。
荏苒母親依然那麼強勢,一見著荏苒二人,當即便不高興道︰「又不是找不到地方,荏苒你也太不懂事了,拉著子墨和你瘋。」
荏苒無語地撇了撇嘴,這算不算得上是胳膊肘往外拐?她是她親媽!怎麼感覺她倒更像是一個做媳婦的。
反觀陳子墨不但不幫忙,反而還在一邊偷著樂,荏苒瞅了瞅對方那副得瑟的嘴臉,大度道︰算了!算了!咱不跟孤兒一般見識。
陳子墨可謂是把「未來女婿」這個詞發揮的淋灕盡致,殷勤地忙前忙後提行李、開車門。
荏苒的母親似乎也很喜歡陳子墨,加上上次荏苒住院時對方留給她的印象,她對陳子墨的好感就更不用說了,真應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相對于母親的強勢,荏苒的父親卻是沉默寡言的人,從車站到荏苒家里,他的話幾乎沒超過十句,但一路上卻用一雙精銳的眼楮暗暗打量著陳子墨。或許是同處于男人的敏銳直覺,自上次荏苒住院時他就對陳子墨的身份感到很是好奇,雖然當時陳子墨已簡明地陳述了身份,但能請得動美國知名醫生給荏苒看病的人身份就很不簡單。
因此,到家後荏苒父親便打斷妻子的呱噪,在桌旁坐了下來開誠布公道︰「子墨是做什麼的?」他可不奢望能從女兒嘴里問出什麼,一是荏苒腦傷未愈,自己都還在犯糊涂中,二來以女兒的個性,知道的恐怕也只是皮毛。
陳子墨不得不佩服荏苒父親的睿智,他在對面坐了下來,誠懇道︰「我是個孤兒,父母在三歲時出車禍死了,我是小姨一手帶大的,與表妹一起長大。因為外公在國內動.亂時移民美國,因此我也算得上是個歸國華僑。目前正在經營一家和朋友合開的公司,而上次為荏苒看病的那人也是公司合伙人之一。
「你是怎麼認識我們荏苒的?」相對于荏苒父親的刨根問底,荏苒的母親更關心陳子墨與女兒的相識,因此她無視丈夫的警告,好奇地問道。
「我一個好朋友是荏苒的直接領導,一來二去大家便認識了。」陳子墨看了看身旁的荏苒,放在桌下的手緊握著荏苒,繼續道︰「同時,在與荏苒的交往中,我也越來越肯定她將是我未來的伴侶。」
荏苒被陳子墨瞅的羞赫,但礙于父母坐在對面,她也不好發作,只是掙了又掙桌下被握住的手,哪知她剛動了下,反而被對方握得更緊了。
陳子墨緊了緊桌下的手,謙遜地繼續說道︰「因此,希望叔叔阿姨同意,我想娶荏苒為妻。」
「不急不急!」荏苒的父親瞅了眼對面的小情侶,擺了擺手正色道︰「婚姻是大事,不能操之過急,多交往段時間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