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晴趕到醫院的時候,曾暮寒的傷口已經縫合,只是因為麻醉的作用,人還在昏睡著。
守在病房里的林霽像是瞬間蒼老了一樣,低著頭,說不出的頹唐。
病房的門猛烈的推開,怒火沖天的葉司辰大步走了進來,一把扯過林霽的領口,怒焰噴射的眸子攫住他的眼眸。
「你對她做了什麼?」
林霽不說話,搖搖頭,他要是知道他對她做什麼,寧願殺了自己也不願意她受這樣的苦痛。
葉司辰揚起拳頭揮在林霽的臉上,林霽向後倒去,腰磕在桌子的角上,臉色因為疼痛而煞白。
葉司辰剛要再打,西晴擋在林霽的身前,「這里是病房,你在打擾她休息!」
葉司辰收起拳頭,扯過林霽的領口,將他拖出了曾暮寒的病房,西晴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滾,以後不要再見她了,你不配!」
林霽一把推開葉司辰的手,「我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一個無關的人來指指點點!」
無關?這個詞讓葉司辰十分氣惱,揚起拳頭向林霽的臉上揮去,卻被西晴握住。
「你就是為了過來打架的嗎?他已經很內疚了,就不要再刺激他了!」
「內疚?他要是內疚,當初就不會和別的女人亂來,生下野種了!」
西晴一愣神的功夫,葉司辰就被林霽一拳揮在臉上,「你說誰是野種?」
葉司辰也不回答,和林霽扭打在一起,旁邊的西晴干著急,卻沒有一點的辦法。
眼看著兩人越大越激烈,西晴一個箭步立在兩人之間,葉司辰慌忙收住拳頭,卻還是擦著西晴的臉了。
「你干什麼?走開!」
「這是醫院,你在這里打架算怎麼回事?還有你,」西晴轉身看向林霽,「現在是和他分出勝負的時候嗎?」
「不分輕重!」
西晴的樣子讓葉司辰和林霽笑出了聲音,明明是她年紀最小,卻一副教訓他們的樣子,實在是搞笑!
「你的臉怎麼了?」
葉司辰才注意到西晴臉上有紫色的淤青,觸目驚心的清晰。
「沒事,」西晴模模自己的臉,「你們還是去醫生那里听听情況吧!」
兩人點點頭,一前一後的向著醫生的診室走去。
西晴剛要推門進去,就听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頭看見穿著白大褂的程炎彬微笑著看著自己。
「你沒事就好,昨天慕北讓我等到半夜,可是你怎麼沒有回花河路的家呀?」
西晴一愣,「你昨天在花河路?」
「嗯。」程炎彬點點頭,「慕北昨天的飛機從里斯本回來的,趕到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西晴的心猛然下沉,原來他不是不來救自己,而是沒有辦法來。
「你怎麼了?」
西晴搖搖頭,原本清楚的拒絕現在又變得迷惑了,心亂了,也有些愧疚了。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當然在上班呀,怎麼要去以身相許表示感謝?」
程炎彬賤笑著,西晴剛要走,卻被他握住手腕,指了指她身上的衣物,一副嫌棄的樣子,然後拖著她去附近的商場跳了幾件能看的衣服,送她上了出租車,才滿意的回去上班。
車子停在環亞,西晴沖下車,直奔18層,因為是中午,整個大樓里都沒有什麼人。
西晴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卻停頓了,不知道見到他該說些什麼。
「叩叩叩。」里邊卻半天沒有回應。
西晴推開門,辦公室里卻沒有人,心,不禁有些失落了,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來他的辦公室里是有一個休息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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