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基本可以確定,但是……」
「重點是顧伯當年留下的遺囑。」
三人一起鄙視了程炎彬一把,要是能找到遺囑,還有現在這些事情嗎?
「先吃飯吧,奕寒剛回來,也算洗塵宴了。」
喬奕寒撇嘴,「慕北哥,這洗塵宴也太寒酸了吧?怎麼配得上你環亞的名聲?」
「給你找個妞就不寒酸了,是吧?」顧慕北沒好氣的接下喬奕寒的話。
「還是慕北哥了解我!」
說完四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叩叩叩。」
服務生推開門畢恭畢敬的站著,「顧先生,這里有點事情要麻煩您一下。」
服務生做出請的手勢,屋子里的四個人紛紛睜大眼楮,表示驚訝。
顧慕北起身跟著服務生走到了保全室里,看到眼前的人時徹底被打敗了。
「剛才這位小姐在涼月閣的門外偷看,被保全發現之後,說認識顧先生……」
服務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見顧慕北涼冰冰的聲音,「我不認識她。」
「顧慕北,你混蛋。」西晴對著顧慕北轉身離開的背影大喊,伸出腳要踢他。
「對不起,打擾您了。」
服務生送走顧慕北以後,回到保全室,沖著保全揮揮手,示意他們松開西晴的胳膊。
「這位小姐,人你也見了,現在死心了吧?我們的損失您打算怎麼賠償呢?」
「損失?」
西晴睜大了眼楮,她不過就是隔著門縫偷看了幾個房間而已,能有什麼損失?難不成門那麼不經推嗎?
「您打擾了客人們用餐的雅興,已經有兩個包廂的客人退了包廂離開了,這損失是不是該您承擔呢?」
西晴剛要說什麼,保全室的門被再一次推開,一個小清新的男人立在門口,搖曳生輝。
「她是我的客人,你們沒有及時告知她我的包廂,這筆賬要怎麼算?」
簡短的一句話,服務生剛才咄咄逼人的架勢就瞬間掉了下去。
「還不過來,在等什麼?」
意識到他說的是自己,西晴顛顛的跑到他的身邊,男人攬住她的肩膀,大步流星離開了保全室。
西晴仰起臉看了男人一邊又一邊,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之後,終于把心里的疑問問出口。
男人卻只是笑了笑,松開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帶著她上了二樓。
推開包廂的門,把滿目疑問的西晴推進包廂里,西晴掃了一周坐在地上的人,看見顧慕北時轉身要走,卻迎面撞到了一堵結實的人牆,鼻子被撞的生疼。
「嫂子,您先坐!」
「誰是你嫂子?別瞎叫!」
喬奕寒一愣,隨即揚起明媚的笑臉,「我叫慕北哥一生哥,你自然是我嫂子!」
顧慕北瞥都不瞥一眼西晴,冷清的開口,「喬奕寒,把她弄出去。」
「哥,吵架歸吵架,這樣不好。」
「是啊,慕北,西晴剛好來了。」
程炎彬幫忙打圓場,卻在觸及顧慕北寒冰綿延的目光時,住了口。
西晴轉眸看向顧慕北,「你以為這種下流的地方我願意來呀,祝你今晚好好爽,然後得性、病,艾滋。」
說完推開門離開,留下三人在原地看著顧慕北越來越黑的面色倒吸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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