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邊,
葉柔和淺瑾頤太子喝了一杯又一杯。
葉柔看了看燈會那邊的燈火有些暗了,想必是燈會快要散了。
便拿起酒壺又給自己和淺瑾頤太子倒滿了一杯酒,其實這點酒對葉柔來說並不算什麼,在現代的葉柔可謂是千杯不醉。
葉柔端起酒杯說道︰「今日與淺瑾頤太子聊得甚歡,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干了這杯酒我們就回去。」
「好,既然沛珊郡主都把我當成知己了,那我們就是知己,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淺瑾頤太子義氣的說道。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了,這可不是酒話哦!我當真的!」葉柔說道。
「好。我一定不會賴掉的!」淺瑾頤太子答應後二人都一氣干掉了各自酒杯中的酒,然後哈哈大笑。
「能與你這種女子結為知己,可是很多人修不來的福呢!」淺瑾頤太子說道。
「呵呵,太子就別笑話我了,」葉柔謙虛的說道。
「既然我們都是知己了,那你可不可以別叫的這麼生分?」淺瑾頤太子說道。
「好,那我以後就叫你瑾頤如何?」葉柔提議道。
「好」淺瑾頤太子應道。
說罷,葉柔便開始收拾石桌上的東西。
點心吃的差不多了,葉柔把兩個盤子落在一起,把兩個酒杯放在盤子上,端著盤子,另一只手拎著酒壺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呢?」
「你先回去吧,我在留一會。」淺瑾頤太子說道。
「嗯。」葉柔說罷便獨自走了。
來到燈會,果然,燈會已經解散了,只剩下幾個宮女太監的清理會場。葉柔把盤子什麼的放到桌子上轉身看到這個燈會的焦點——結緣樹。
現在的結緣樹已經掛滿了紅繩,漂亮極了。上面寫著一個個年輕人的心意。
葉柔想,是不是自己也要寫上點東西,又想,等會這些心意就要被皇上看了,又覺得還是算了吧。便離開了會場。
出了這個地方便看到若安在等著自己,葉柔走過來便和若安兩人一路回到了翊芳閣。
剛打開內殿的門葉柔就聞到了一股很淡胭脂水粉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是一般人肯定察覺不到。
「有誰來過我的房間嗎?」葉柔問向旁邊的若安。
「稟報郡主,奴婢剛剛去接你,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過。」若安說道。
葉柔看若安的眼楮,沒有撒謊的跡象,看來她確實不知道。
「哦,沒事了,你下去吧,我想睡覺了」葉柔說道。
「哦,那奴婢告退。」若安領命便去了另一個院子。
葉柔進入房間四處看了看,桌子,茶杯、衣櫥、梳妝台、所以外堂里的東西都沒有都沒有被動過的跡象,那麼問題就出在內室里了。
葉柔走近內室,一切也都正常,那麼問題就出在床上了,葉柔走近床看了看。被子沒有被動過,枕頭也是原來的樣子,唯有褥子的一個角被折了,葉柔掀開褥子,果然看到了該看到的東西。
一包藥,葉柔拿起聞了聞,是致命毒藥鶴頂紅,這包藥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胭脂味,不用想也只當是誰放的,看來是要上演一出栽贓嫁害的戲碼。
這鶴頂紅雖是致命毒藥,但是對于葉柔來說卻是小問題,光解法她就有許多種。
不過葉柔並不打算拆穿她們,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好好的陪你們玩一玩。
葉柔把這包鶴頂紅放的自己袖子里,出了房間,運用輕功飛上屋檐,在皇宮中尋找夏如萱的住處,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葉柔想不如找一個太監宮女的問問。
果然看到了一個目標,一個太監在行走,落到太監面前,趁太監還沒有叫出聲時對上他的眼楮催眠他。
果然,太監一對上葉柔的眼楮,他自己的眼楮就變的空洞了
「夏如萱的寢宮叫什麼?在哪?」葉柔問道
「我不知道,我是御膳房的。」太監機械的答道。
「不知道你說什麼!」葉柔氣的一拳打過去,白白浪廢了她催眠,而太監正因為這一拳醒了,從地上爬起來叫道︰「誰打我!」
可惜葉柔早就走了。
葉柔在上面又發現了一個太監便落到太監面前催眠他說道︰「夏如萱的寢宮叫什麼?在哪?」
「上駟院。往南走一百步,遇到一個門向左轉,再走二十步便到了」太監機械的答道。
葉柔得到答案打了一個響指便飛走了,太監立刻醒了過來,繼續行走。
葉柔根據太監的指示來到了上駟院,很普通的一個院子,並不如自己的好。
葉柔看寢室還點著燈想是沒睡,門口站了幾個丫鬟,看來是有人來訪。葉柔來到夏如萱的寢室窗戶底下偷听。
後面的某個一直跟著葉柔的男子也降落到屋頂上听听葉柔要偷听什麼的。
沒錯,這個男子就是剛剛從皇上那邊聊完家常的六王爺皇甫瑾鈺,剛剛他從玄冥殿出來便看到一女子在皇宮運用輕功飛檐走壁,本來是不感興趣的,但是看到這個女子的身影有些像在山上就自己的女子,心想,不會這麼有緣吧!于是一路跟了過來。
剛剛看她跟那幾個太監講話,太監完全實話實說,而且講完後太監竟然不記得這一段談話了,這倒是令皇甫瑾鈺刮目相看的本事,所以一路追隨到了這里。
趴到房檐上也听听屋內的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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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想不想看看葉柔于六王爺親密接觸的情節??!!!
想的話就荷包!鮮花!鑽石!通通往這砸,兮不嫌棄哦!!!!!